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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羡慕吗?】
消息几乎秒回。
【禽兽:嗯。】
【禽兽:羡慕她们。】
【禽兽:她们能看着你,碰触你,听你说话。】
【禽兽:而我,只能想你。】
苏软看着这几行消息,唇角不由弯的更深。
这男人,隔着屏幕都能撩人于无形!
【对面不是有闻少和鹤医生陪你们玩吗?】
【禽兽:他们不好玩。】
【那什么好玩?】
晏听南只回了一个‘你’字,内容却致命。
苏软:“……”
这天没法聊了!
与此同时。
慢酌空中酒吧,视野开阔,城市夜景尽收眼底。
本该是单身夜狂欢场,气氛却有点跑偏。
一个晏听南,一个陆灼。
一个捧着手机给老婆发消息傻笑。
一个手里晃着杯威士忌,手机屏亮了又灭,灭了又亮,界面停留在和林亦瑶的聊天框。
【瑶瑶:晚安。】
就俩字,他盯了半小时。
闻靳骁看着这俩魂不守舍的男人,受不了地啧了一声。
“不是吧两位爷?出来玩能不能有点出来玩的样子?”
“你俩一个魂不守舍,一个直接灵魂出窍,这局还怎么玩?”
“尤其是你,老晏。”
“明天才娶媳妇儿,今晚就魂不守舍?”
晏听南撩起眼皮,淡淡瞥他一眼。
“你这种单身狗,理解不了。”
闻靳骁:“……”
鹤司忱坐在一旁煮茶,清俊眉眼在雾气里显得朦胧。
他推了推眼镜,语气温和地补刀。
“靳骁,理解一下。”
“一个明天要上岗,心神激荡,一个连名分都没有,还在搞纯情短信恋爱。”
陆灼被戳中痛处,撩起眼皮瞪他。
“老鹤,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闻靳骁乐了,凑到晏听南身边。
“欸,老晏,真就这么想?”
“这才分开几小时啊?至于馋成这样?”
“要不哥们儿开车送你过去,偷偷扒窗沿看两眼?”
晏听南终于收回视线,淡淡瞥他一眼。
“你想让闻爷爷明天提着拐杖去军营揍你,我不拦着。”
闻靳骁:“靠!”
鹤司忱慢悠悠泯了一口清茶。
“靳骁,母单至今,不是没有原因的。”
闻靳骁被鹤司忱一句话噎住,顿时恼羞成怒,矛头一转。
“嘿!老鹤你说我?你好意思吗你!”
他指着鹤司忱,对着晏听南和陆灼控诉。
“瞧瞧这位!京圈除了老晏这个前禁欲佛爷,第二个修无情道的就在这儿了!”
“人老晏好歹还俗娶媳妇儿了,您呢鹤大医生?”
闻靳骁凑近,挑眉上下打量鹤司忱。
“母胎solo二十九年,清心寡欲得像尊玉雕,碰你一下都怕玷污了仙气儿!”
“手术刀摸得比女人手都熟吧?”
“咋的,是打算这辈子就跟医疗器械过了?”
“还是准备哪天直接飞升,留我们这些凡夫俗子在底下仰慕你啊?”
陆灼本来还在emo,闻言没忍住,嗤一声笑出来,晃着酒杯幸灾乐祸。
晏听南掀了掀眼皮,唇角弯了一下,淡定补刀。
“他飞升前,可能会先给你做个无痛绝育。”
闻靳骁:“……”
鹤司忱面对这连珠炮似的吐槽,脸上依旧没什么波澜。
他只慢条斯理地放下茶杯,抬眸,清冷的目光扫过闻靳骁。
“首先,我洁身自好,不等于功能障碍。”
“其次,医学文献比女人有趣。”
“我对智商不在一个纬度的人类幼崽,没有繁衍欲望。”
闻靳骁被他这通发言给气笑了。
“得!你就嘴硬吧你!”
“还医学文献比女人有趣?还嫌弃人类幼崽智商?”
“我告诉你,你现在这副清高样儿,跟老晏当年盘着佛珠修禅念佛时一模一样!”
“结果呢?”
他夸张地一拍大腿。
“苏软一出现,好家伙,佛珠扔了,禅不修了,直接还俗下凡!”
“当初禁欲系天花板,现在重欲症晚期患者!”
“那黏糊劲儿,恨不得长在人家苏软身上!”
他凑到鹤司忱面前,挑眉笑得恶劣。
“我就等着看你哪天被哪个姑娘收了,啪啪打脸!”
“到时候我看你还怎么端着这张神仙脸说什么没有繁衍欲望!”
“我赌你栽得比老晏还狠,信不信?”
陆灼在旁边凉凉接话。
“我加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