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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自己耳朵聋了,冷酷地走到前面站到两个地衡司专员身后。
两只海鸥在后面互相嘎嘎,如果能长出来翅膀肯定会先互相给对方一个大嘴巴子。
一号捏着手电筒照明,让人能看清门上落的锁具体样式。
这边的屋檐又长又翘,几乎吞噬了太阳的光辉。
二号艰难地捏着钥匙捣鼓,感觉锁跟手里的钥匙不是很熟。
他挣扎了半天也没办法插进去,最后发出绝望的声音:“我早晚要去学如何开锁。”
“它们怎么能做到如此陌生的,好像互为杀父仇人,当年的一对被时间磋磨成这个样子。”
一号已经在他要求下保持这个灯光角度十几分钟了,闻言翻了个白眼:“别发疯,你要是真的做不到就结束,我手麻了。”
二号又戳了两下没戳动,只能放弃倔强:“好吧,果然不能指望这些东西能逃过时间。”*
光阴的腐蚀在它身上铺满锈痕,黄铜色的锁安然挂在门上履行职责,拒绝外来者的窥伺。
在前面两人翻找工具的空隙,我又瞄了一眼这座建筑,语气微妙:“其实我还有个疑问。”
卖家对这位的态度很好,完全是在看金主:“您说。”
“这个房子只是cos了外表吧,我记得将军府挺智能化的。”
何止是智能,一进门人家不是亭台水榭,而是大型电子棋盘。
我难得真心询问:“你当初为什么要把它往绥园那种纯木结构靠拢呢,而且这里面完全没有利用上将军府的设计吧?”
一听这话卖家就自闭了,一副上了三个月班结果还要接着加班没工资的死样:“因为我建完就穷了。”
没有那个资本进行高科技装修。
那大学教授刻很富裕夏:“……原来如此。”
是他考虑不周了。
三个人闲聊的时候,前面俩人也掏出来终极武器。
二号从工具包里掏出终极武器,目光坚定:“这是我最后的波纹了。”
“别玩烂梗,快点干活。”
一号单手拿着手电筒,另一只手抽了二号后脑壳一巴掌。
“速速开始。”
二号信心满满地拿着工造司出品的□□,试图把它插进锁眼。
片刻后
一号瞅瞅完全没变化的锁,又瞅瞅那把完全露在外面的钥匙,直白道:“这是在干什么。”
何意啊。
二号又戳了一下,感觉捏着钥匙的手指都要累了:“这是在徒劳无功。完全不行啊,钥匙插不进去有什么用。”
这个锁孔直接堵住了,任万/能/钥/匙再有手段也是媚眼抛给瞎子。
我就站在旁边看俩人捣鼓,可算是发现了锁孔的问题。
他们好像来的时候没有考虑到这种情况,没带其他比较强硬的工具。
现在所有人被一个老旧的锁拦在门外吸水汽,说出去很南蚌。
我耸耸肩,在两人考虑给地衡司打电话摇人前确定道:“首先,我先问一句,这东西破坏了不算我头上吧。”
俩人一愣。
一号把手电筒关了塞回包里,口吻肯定:“不会,只要这间房子的外墙还在就不算。”
毕竟这么多年过去早该换了,不被计算在内。
“那就行。”
确信不会有麻烦上门,我抬手,那把很久没被掏出来的枪重新出现。
老板/卖家/一号二号:“等等,这是要干什么?”
我晃了晃手里的枪,觉得四个人脑子不太灵光:“答案显而易见,强行开门啊。”
子弹的威力轻易击碎那把顽固的锁,被关闭五年的大门缓缓打开。
我闪身躲开,不再正对着这扇门。
卖家:“你也没告诉我对方作风这么狂野啊。”
老板:“这是狂野男孩。”
我:#
老板早晚有一天会因为嘴遭报应的。
3,
那扇门就这么虚掩着,无人推开。
从门缝中无法窥伺到屋子里的样貌,只能看见一片漆黑。
一号二号面面相觑,犹豫不已:“谁去开?你去我去。”
我好整以暇地看着四人交头接耳,迟迟没去开那扇门。
纠结了一会,二号决定由他出马。
在手接触到门板的一瞬间,一股凉意轻飘飘地吹出,让四人汗毛倒竖。
与此同时,熟悉的声音在背后响起:“如果我是你,会选择远离那扇门。”
……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