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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老板提心吊胆了将近一天,期间在三餐的时间段上去过,敲门提醒后里面只飘出来一句放哪吧。
然后到了下一餐上楼的时候发现放在门口的餐食完全没动。
科研人员难道进化到只靠喝空气就能活的地步了吗。
老板抱着这种敬畏心理,推着完全没动的一堆美食离开了。
等到第二天早晨,罗浮刚升起人造太阳,地衡司的通知就发到了客栈。
老板迷迷瞪瞪地开门,被面色严肃的公职人员吓了一跳:“你好……?”
他犯啥事了吗。
公务员眼中的迷茫一闪而逝,但还是遵循正规流程询问:“你好,请问阿那克萨戈拉斯先生在吗?”
好长一串,有什么从大脑皮层上滑过。
老板艰难地开机,脑子转了几圈才反应过来:“你找那刻夏?有什么事?”
公务员从胳膊下夹的文件中抽出一张,语气诚恳:“来进行最终转让的,方便让本人下来签个名吗?”
噢,那个房子终于过完流程了啊。
老板晃晃脖子倒出脑子里的水,不是很确定:“他在最顶上,我可以帮忙通知,就是不确定能不能叫出来。”
这一天都没见过薄荷猫出门,那刻夏好像要跟实验室缠缠绵绵到天涯。
公务员:“没事,如果实在不方便可以登录地衡司官网,在电子版上签。”
他跑这一趟只是一种仪式感。
老板:“行,我去叫他。”
见这小伙站在门口怪孤单,老板好心地道:“你可以进来等,站着挺累的。”
“打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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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拼尽全力在3.5之前把白厄那本前情写完了,等着被背刺(目移)
隔壁白厄那本发了一万二,感兴趣的可以看两眼(什)
这本的思路我捋着捋着甚至连翁法罗斯都搞出来了,最沉默的一集,有的思路可以无限增殖(躺平)
第67章猜猜谁没有被邀请
1,
等老板的脚刚踩上电梯门,头顶就传来一声爆炸的巨响。
他冷静地转身坐到大堂的沙发上,熟练至极地跟小伙解释:“好了,不用叫了,他一会就下来。”
公务员捧着茶杯瞳孔地震。
您是不是有点太淡定了,这是何意啊?
老板解释道:“你知道的,科研过程不会一帆风顺。”
所以出点小意外情有可原。
小伙看了一眼顶着一头灰尘下楼的人,明智地选择闭嘴。
可能这就是研究的正常状况吧。
我边走边把挂在头发上的丝线扯掉,把自己收拾的像个人后冲老板道:“什么情况。”
怎么突然多了个陌生面孔。
老板恭恭敬敬地给财神爷倒茶:“这位是地衡司的专职员工。”
他这么一说我就想起来昨天的事情了:“哦,那房子的手续终于办完了?”
还怪不容易的。
公务员下意识地挺胸抬头,一种诡异的心虚感油然而生:“是的,您只用签个字就行。”
如果是昨天那两个倒霉蛋在,一定会告诉他这是来自教授的压迫感。
我拿着他递过来的笔,龙飞凤舞地签上自己的名字。
见他把文件收起来后我突然想起了什么事:“那岁阳造成的破坏……”
小伙立马回复:“由地衡司报销。”
毕竟是地衡司里出内鬼导致的一系列事情,说出去太不好听了。
“那这件事就算结束了?应该不会再有人突然敲门让我去地衡司之类的官方地点走一趟吧?”
我不是很相信,总有种毛毛的预感。
公务员神色一肃,试*图为自己的工作地点正名:“不会的!地衡司的有关事件已经处理完了。”
他们不会冤枉好人。
我把空掉的茶杯放回去,嗤笑一声:“那最好。”
小伙礼貌地把茶喝完后带着文件告辞,步伐仓促的像有鬼在追。
老板听了全程,看着薄荷猫扯衣袖时突然开口:“那你准备什么时候过去?”
我把因为爆炸变的卷卷的衣袖摊平,漫不经心:“谁知道呢,大概要等东西都运过来安装好吧。”
早在半天前我就提前给真理大学和博识学会两头发过消息,那一堆精密仪器应该已经快递到路上了,大概卡在哪个中转站了。
真要算的话这些东西可以找相关人士安装好,跟我没什么关系。
只是为了防止出什么不必要的差错,我决定在仙舟留到所有的事情收完尾。
最好不要出现我前脚刚到真理大学后脚来电话说你在仙舟的院子出意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