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nr1" style="font-size:18px">
“马上!”
然而匆匆洗漱完过后就已经过了十几分钟,她跑到窗台望时,已经看见了张齐铭几人站在了门口大巴处,正准备上车。
完蛋了。
她又对着镜子照了照自己的模样,脸色因为气血不足有些苍白,连带着唇色都变得毫无血色,眼下泛着点昨日宿醉导致的乌青
总结一个词
楼兰女尸
“我的一世英名,要破碎了。”
她崩溃捂头,呈思考状崩溃了好一会,斜眼一睨,恰好望见了昨天留在包里的口罩和墨镜。
好像,拍定妆照要到时候在那里化妆的吧。
犹豫了不到三秒钟,手机中就传来了信息提示音,高疏月慌忙拿起手机来看,是兰月发来消息
兰月【我们在车上等你了,快一点哟~】
“算了,不管了,就这样吧。”
她扯了一把口罩和墨镜,边走边套在了脸上,随意套上了队服便夺命往楼下冲。
张齐铭坐在最靠门口的门,才刚坐下,门外的就有一个人猛牛冲撞般冲了进来,差点没和他撞个满怀。
?
高疏月带着鸭舌帽墨镜口罩,让人不知她内里是人是鬼,还是她身上熟悉的丽人穿搭外披队服外套,才让人看出来她不是什么奇奇怪怪的人。
“月亮姐,你这是,要去抢银行吗?”
松许目瞪口呆的望着她这副打扮,然而高疏月只捂着自己的胸口,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摇着手,示意自己说不出话。
太久没运动了,导致现在跑几步路就喘成狗了,再加上昨天晚上喝了酒,此时蹬着高跟鞋狂奔而来,简直就是脚下生云的感觉。
“我……感冒了,脸肿,见不得人。”
她扑通一声坐在了张齐铭身旁的位置,靠在椅背上调整呼吸,才艰难吐出这么几句话
松许似懂非懂的回了她一句,车上便恢复了平静,高疏月小口小口的喘着气,才望见手机中骞骞发来的信息。
骞骞【昨晚战况如何?】
见状,她小心的斜睨了一眼身旁的人,见他带着眼罩依在窗户上睡觉才在手机上打字回道
高疏月【他不喜欢我,让我不要肖想太多。】
骞骞【这都没和好?这张齐铭庙里出来的吧?】
骞骞【不说这事,我们已经进场馆了,今天场馆外很多人,你蹬着你那高跷小心点。】
高疏月【小嘴巴——】
正聊的起劲时,脸侧忽然被人递来一杯冰凉的咖啡,透着口罩传来的刺骨冷意,让高疏月骤然一惊,几乎要从座位上跳起来,被那人摁住了肩膀,才没能将弹射动作完成。
“月亮看起来很容易受惊呢,像只小兔子。”
常青满脸笑意的蹲在她的身旁,手中递来的赫然是一杯乘满冰块的美式,他俊秀的面上带着笑意,笑眼眯眯望着她。
“而我像,要吃掉兔子的,大灰狼。”
高疏曰惊魂未定的透着墨镜看向向自己递来咖啡的
人?
她的墨镜是没有眼镜度数的,出门着急也只将隐形眼镜放进了包里,还没来得及带。
此时视物不清,三米外男女不分,五米外人畜不分。
一米内,大概就是看不清脸了。
看东西不清楚,连带着听力似乎也不太好了。
所以常青精心打扮的服饰,和恰到好处的笑颜,还有身上好闻的香水味,落在高疏月眼里。
只是一团马赛克。
而他低音炮的声音,落
在她耳里
是四六级听力。
完全听不清。
“啊……谢谢你啊。”
她伸手接过了那杯咖啡,将吸管从口罩中伸到了嘴边,猛吸了一大口,差点没yue出来。
???
这是什么中药吗?
“咳咳……”
她猛咳了两下,口腔中弥漫起的苦味却是无法消散,她一脸痛苦面具的时候,才发现蹲在自己身边的人一动不动,还没有走。
?
为什么还不走?
带着痛苦和困惑想了想,她聪明的脑袋瓜想出了一个非常合理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