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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清岚将宋宝琅的手按在锦被里的同时,徐清岚的手指强势的挤进宋宝琅的手指间,与她十指相扣。
徐清岚或肃冷或温和,这是宋宝琅第一次看见徐清岚露出强势的一面。
最开始宋宝琅很不适应,好在徐清岚虽然强势但并不粗鲁。渐渐的,宋宝琅也从中感受到了欢愉。
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外面太阳又出来了。
有日光穿过窗,扑进了屋里,有光晕斑驳的落在床幔上
。
宋宝琅宛若一尾搁浅的鱼,躺在那片光影里喘息平复着。徐清岚抬手将人揽在怀里,吻了吻宋宝琅湿润的鬓角。
宋宝琅不说话,只是在平复过后,她抓起徐清岚的胳膊就狠狠咬了一口。
哪怕这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事,但宋宝琅这一口咬的没有丝毫留情,直将徐清岚胳膊咬的快见血了才作罢。
徐清岚自知理亏,便任由宋宝琅咬。
咬过之后,宋宝琅心里的那口气才算发泄完。但在她打算更衣时,却发现她刚做到的那套衣裙先前被徐清岚扯坏了,宋宝琅又愤然回眸。
徐清岚立刻道:“我赔你三套霓裳阁新上的冬衣。”
话落,徐清岚又立刻下床,从衣柜里重新替宋宝琅拿了套衣裙。服侍宋宝琅穿好,又抱着宋宝琅进了净室后,宋宝琅这才勉强气消。
等宋宝琅沐浴外再出来时,已是掌灯时分了。
外面不知怎么的,竟然又下起了雨来。宋宝琅用过夕食后,就舒舒服服的躺下了。
餍足的徐清岚今夜也难得睡了一个好觉。以至于第二日在瑟瑟寒风中站班等着点卯时,其他官员都一脸苦哈哈的模样,唯独徐清岚的心情仍旧很好。
但徐清岚不知道的是,他的好心情只能维持到下值回到家见到章氏之前。
因为这日巳正时分,徐家突然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彼时沈慧正在抱朴堂同宋宝琅说话呢!听得门房来报,说范夫人求见时,宋宝琅的脸色顿时就不好了。
“邹氏?她来做什么?”
“范夫人”说,她与老夫人素来交好,听说老夫人身体抱恙,她故今日专程登门来探望老夫人。”
宋宝琅差点都忘了,章氏和邹氏交好这回事了。
听说邹氏是来登门探望章氏的,宋宝琅便道:“让人直接将人带去寿春堂。”
“范夫人?!可是二郎老师的夫人?”沈慧多嘴问了一句。
“就是她。”
因着她母亲的缘故,宋宝琅对邹氏也十分厌恶,但偏偏章氏与邹氏交好,宋宝琅索性就眼不见为净。
沈慧着宋宝琅对邹氏虽然满脸厌恶,但却并未阻止她去见章氏时,顿时就明白,王氏为何这么担忧宋宝琅了。
沈慧便起身道:“我炉子上还熬着药,我也得回去了。”
听沈慧说她炉子上还熬着药,宋宝琅也就没再留她,而是吩咐绘春亲自送沈慧出去。
“我这日日都要来你这抱朴堂,再让绘春姑娘送我可就是羞煞我了,快快留步吧。”
听沈慧这般说,宋宝琅只得没让绘春相送。
待沈慧回到寿春堂时,邹氏还没到。沈慧遂回同看着药的连翘道:“这药我看着,你去外面瞧瞧,若有客人来见姨母,你就进来报我。”
连翘虽不明白自家娘子这么做是何意,但却听话的去了。
过了一小会儿,连翘就回来说:“娘子,有位夫人被请进了老夫人的房中。我听李妈妈唤她范夫人。”
之后沈慧让连翘自己玩儿去,她又略微等了等,这才将药倒出来,亲自端到章氏房中去。
沈慧过去时,章氏和邹氏正相对而坐着说话呢!
邹氏在问凶手一事。沈慧进去时,正好听见邹氏说:“章姐姐你自从来京后,平日无事鲜少出门,上京认识你的人都不多。怎么会有歹人突然刺杀于你呢?”
沈慧一听这话,便知晓这位范夫人不是个省油的灯。
她这话表面上是在关心章氏,可实则却是在将矛头让宋宝琅身上引。
沈慧赶在章氏开口前,先一步道:“姨母,您的药好了。”
邹氏闻声看向沈慧。
章氏见状,便解释:“这是我外甥女,前段时间刚来上京投奔于我。我此番遇刺都是多亏了她……”
“姨母,这事我可不敢居首功,您能转危为安,多亏了人家簌簌走了福善公主的门路。福善公主与簌簌交好,若让她知道,我冒领了簌簌的功劳,只怕公主得治我的罪呢!”沈慧一脸quot我可不敢得罪公主quot的表情。
不得不说,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沈慧也算是摸清了这位姨母的脾气。
典型的欺软怕硬。若她直接为宋宝琅说话,章氏反而会有一大箩筐的歪理。可若她直接搬出福善公主出来,章氏立马就消停了。
就如此刻,她虽然脸上还有不满之色,但到底没再说宋宝琅不好了。
而邹氏这人向来敏锐,沈慧不过只说了几句话,她便看出了沈慧更偏向宋宝琅那边,之后遂便一直只同章氏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谈。
而沈慧则在一旁服侍章氏喝药。
待药喝完后,邹氏陡然话锋一转,同章氏说道:“章姐姐,我今日贸然登门是有一件要紧事要同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