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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初瑜一愣,撑着胳膊起身将帐幔拉开。
刚刚被她骂的人赫然就站在屏风旁边。
乔初瑜气还没消,没有半分心虚的就将帐幔又拉了起来。
若是敢走,她这一个月都不会理他了。
齐祀行至床边,乔初瑜听着熟悉的脚步声,嘴角微微弯起,等着齐祀来哄她。
“阿瑜要睡了吗?”
生硬、寡淡、毫无波澜的一句话。
乔初瑜气不打一处来:“阿瑜睡不睡与殿下有何关系?”
齐祀犹豫几息,撩开帐幔,一本正经的回答:“若是没睡,孤就可以再看一眼,若是睡了,孤就回去。”
“今日还有接下来几日可能会有些忙。”
一句类似解释的话,让乔初瑜软了心肠。
乔初瑜转过身来,扑进他的怀里。
这一次,齐祀伸手接住了人。
乔初瑜顺势环住他的脖子,许久未有的亲密让两人都静了片刻。
乔初瑜贴着硬邦邦的胸膛,惬意的喘了口气,又蹭了蹭。
齐祀一僵,松开了人。
乔初瑜刚被哄好的情绪又出现了:“殿下从前抱着阿瑜都不放手的。”
现在呢,才刚抱上就松开。
齐祀眼底晦涩不明,想解释又不知如何解释。
总不能说她喘了口气,他就动情了吧。
齐祀将人塞回被子里,被被褥盖了个全脸的乔初瑜伸手扒拉,露出脑袋,幽怨的看着齐祀。
齐祀顶了下腮,说起别的:“王同的夫人想见阿瑜,阿瑜可愿意见?”
乔初瑜脑子一转,立刻收了幽幽的眼神,向齐祀俏皮的眨眨眼:“殿下若是愿意亲阿瑜一下,阿瑜就愿意见这王夫人。”
齐祀:“……”
余光往自己身下看去。
齐祀面不改色:“时辰不早了,阿瑜早些睡。”
话落,齐祀就大步出了屋子。
留下气急败坏的乔初瑜锤着被子。
连亲一下都不愿意?!
这是什么毛病,从前都是他求着她亲的,以后就是他要亲,她也不会给他亲了!
乔初瑜重重咬唇,越想越生气。
这一晚,乔初瑜睡的不大好。
罗州的天比上京热太多,加上乔初瑜心里想着事,一直都睡不着。
直到晨曦时分,乔初瑜才扛不住的睡过去。
一觉醒来,已是晌午后。
乔初瑜拖着沉重的脑袋起身,洗漱后冬儿问她是上早膳还是午膳。
乔初瑜有些苦夏,什么都不想用,就用了些新鲜的果子。
这一日,乔初瑜没有见到齐祀,不过晚上睡觉到时舒服了些,冬儿知道她不适应,就搬冰来屋子里。
温度降了下去,乔初瑜睡了个好觉。
又是一日,齐祀来了乔初瑜的屋子。
乔初瑜现在看齐祀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哪哪不顺眼。
他来,自然是没有好脸色。
齐祀哄人哄的越发得心应手,拿出做好的玉簪,放在乔初瑜旁边的桌上:“打开看看。”
乔初瑜打定主意要晾晾他,自然不会轻易就过去了,听他这样说,头也没有低下一寸。
虽只有几日,但齐祀已经将乔初瑜的脾气摸了个透,“孤昨日就忙着做这个了,阿瑜赏脸看看可好?”
乔初瑜这才勉为其难的分了一个眼神给那平平无奇的丑盒子,将它打开。
是支玉簪。
乔初瑜将簪子拿出来,分了个眼神给齐祀:“这是殿下做的?”
工艺粗糙,一看就不是首饰铺子里面卖的,乔初瑜问出口时,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齐祀颔首,声音清润:“阿瑜乃是珍宝,珍宝当有美玉相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