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必要吗？”她抬眼看他，眼神平静得像在看一个陌生人，“小野，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
“对啊，没有关系。”周北野的眼神里带着几分激动，“所以你不是我姐了，乔栩，我们……”
“法律层面上我们没有关系，但是，我一直拿你当弟弟看的。”
“乔栩！”
周北野有些怒了，“你敢看着我的眼睛再说一遍吗？”
乔栩低着头切牛排，没有动作。
蔡依依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两人立刻恢复了客套疏离的表情。
“你们在聊什么呀？”
蔡依依好奇看了看他俩，神色不太对呢。
乔栩微笑着擦了擦嘴角：“在问周医生平时喜欢什么运动。”
“是哦，周医生看着身材挺好的，平时喜欢什么运动啊？”
蔡依依兴致勃勃地追问。
周北野看着乔栩完美的假笑，突然觉得胸口发闷：“击剑。”
这是乔栩曾经最爱的运动。
乔栩的睫毛轻轻颤了颤，但很快又恢复如常。
蔡依依惊喜道：“栩姐你不是也喜欢击剑吗，咱们可以一起啊，下午找个击剑馆玩玩儿怎么样？”
“恐怕不行。”乔栩神色抱歉的拿起手机，“刚收到消息，有个紧急会议。”
周北野下意识的不舍她离开。
“我送你。”
“不用了。”乔栩微笑着拒绝，“我的车就在外面。”
她转向蔡依依：“依依，玩得开心。”
周北野看着她转身离去的背影，三年了，她还是这样，永远优雅得体。
永远……拒他千里之外。
蔡依依疑惑地看着乔栩的背影，又扭头望着周北野：“你们……是不是认识啊。”
周北野收回目光，淡淡道：“不认识。”
他的语气平静得连自己都信了。
只有他自己知道，这三个字说出口时，心脏像是被什么狠狠攥住。
餐厅外，乔栩坐进车里，终于卸下所有伪装。
她的手不受控制地发抖，试了三次才成功系上安全带。
后视镜里，她看见自己的眼眶微微发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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