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棠没做声，只是拿出纸巾递了过去。
“嗯？”
“嗯。”
阮棠点头，给了她肯定的答案。
柳霏霏吸了吸鼻子，顺势抓住了阮棠的手。
“所以，你之前那样迷恋秦煜，也是这样？”
阮棠沉吟了一会，又点了点头。
很快开口：“情况和你稍有不同吧，毕竟我那时候已经结婚了，比起现在的你，只会更痛苦。”
柳霏霏的手在微微颤抖，像是抓住了最后的救命稻草。
“那你是怎么挣脱的？”
她声音发颤，“为什么你能这么轻易的清醒，而我还在这个泥潭里？”
阮棠的目光越过柳霏霏的肩膀，落在不远处的冷璟身上。
他单手插兜，另一只手拿着她的包，眉头微蹙。
说好了让他进去等的，他果然还是不放心。
阮棠扯了个笑容。
“你怎么就肯定我是轻易的挣脱了呢？”
那几年里她吃得苦、受的罪，只有她自己慢慢消解。
如果不是她知道身边爱自己的人对她那样坚定。
她应该已经放弃自己了吧。
柳霏霏还想说什么，阮棠起身。
“抱歉柳小姐，我先生等我很久了，我得过去了。”
“阮棠……”
“任何关于秦煜的事情，我都不想继续掺和了，能救你的人只有你自己。”
说完，她微微颔首，起身离开。
并非冷血，只是就像她说的那样，柳霏霏如果也是被控制的一员，她只能靠自己觉醒。
径直走到冷璟身边，阮棠问他怎么不进去等。
“怕你进来找不到。”
冷璟轻笑，没有询问的她们聊了什么，动作自然的搂住阮棠的腰一块儿进去。
柳霏霏看着他们相携离去的背影。
冷璟的手始终护在阮棠腰后，那种下意识的保护姿态让她又像是中了一记闷棍。
这才是爱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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