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novelcontent" class="novelcontent">岳溶溶气不过踩了回去,扯了扯嘴角:“没关系。”
杜艳笑弯了腰:“有人恼羞成怒了!”
钟毓挽住岳溶溶笑道:“你们还不赶紧巴结着,含贞快要做侯爷夫人了!”
任含贞脸色霎然一白,忙阻止旁人说笑,冷冷瞥一眼挽着岳溶溶离开的钟毓。
有些事可以捕风捉影,但一旦说开了,或许就是灭顶之灾,至少现在还不是时候。
甄溪一甩手帕气道:“刚刚杜艳嚣张的样子,好像任含贞明日就是侯爷夫人了,还有任含贞,不就是坐一趟侯爷的车嘛!有什么可得意的!真是讨厌!”
钟毓闲闲道:“的确可以得意一下。”
甄溪转头一本正经扣住岳溶溶的双肩:“溶溶,你说侯爷真的看上她了?!”
岳溶溶被晃得头晕,压制着心底的烦躁道:“我怎么知道!”
甄溪这才松了手,看着岳溶溶脸色被摇的有些发白,她生了些愧疚。
钟毓看了岳溶溶两眼,她问道:“溶溶,你怎么了?好像心情不大好。”
岳溶溶抬眼,咧嘴扯起一个大大的笑容,拍了拍腰间鼓鼓的荷包:“怎么会!今日魏夫人给了我好大一笔赏钱呢!”
甄溪还在嘀咕:“侯爷怎么就看上她了呢!她哪儿好?”
钟毓还真分析了起来:“说话轻软,似水温柔,长得不错,男人喜欢也自然。”
甄溪轻嗤:“可是你们不觉得她很假吗?”
钟毓道:“不管怎样,那是她的事,莫说侯爷是否真的看上她,即便是真被侯爷看上未必是件好事。”
第二日的时候云锦苑的庭院里站满了人,只等着任含贞出门,今日任含贞早早起来,花了大半个时辰特意打扮了一番,在众人的相送中出了门。
庭院终于冷清了下来,岳溶溶的心也好像空了一块,过了一会她深吸一口气,跳下了床,梳妆后和甄溪钟毓一起去了绣阁。
钟毓目光一顿挑眉道:“哟,程大少竟然来了。”她的声音很低,只有岳溶溶和甄溪听得见,“难道他不知道含贞今日不在吗?”
甄溪道:“之前含贞在,也没见他天天来呀,倒是……溶溶,”她表情突然耐人寻味,沉思后突然睁大眼,“好像每次溶溶不在,他也不来!天呐天呐!”
岳溶溶猛地打了个冷颤,推了她一下:“一大清早的别说恐怖故事!”
钟毓道:“别胡说,含贞不在,杜艳还在呢,程大少素来和她们交好。”
忽然掌柜的急匆匆走了来,一进门就喊“溶溶”,把岳溶溶吓了一跳,还不等她反应过来,掌柜的已经上前一把扣住了她的手,拉着她直往外走。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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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松将他查到的所有资料摆到侯爷安桌上,一气呵成:侯爷您放心!这小子和夫人的关系比白开水还纯!
沈忌琛冷冷睨他一眼,但看着那堆资料,覆着冰霜的脸色倒是稍有消融。
文松:[坏笑][坏笑]
第11章做鞋告诉我为什么没和他在一起!
原是掌柜的让岳溶溶再去侯府!
杜艳震惊过后不可思议地尖叫:“没听错吧!不是说她得罪了靳小姐才被赶回来的!”语气中不可谓不携恨带恼。
掌柜的又回想了一遍今早接待的侯府派来的人,那人衣着体面,举止大方,说话不疾不徐,几乎有些温柔,说出来的话却叫他心惊肉跳。
侯府的人明明笑着,却让人不寒而栗:“我家侯爷让我问一句,是谁让换了人?”
掌柜的又打了个冷颤,将岳溶溶推了出去:“赶紧去吧。”
程潜皱眉看着岳溶溶离开,身旁的杜艳重重将剪子摔在了绣架上。
钟毓和甄溪相视一笑回去继续刺绣。
岳蓉蓉被推了出来,往侯府而去,她和沈忌琛这两日闹得难堪,吵了架,若是从前他自然是会回来哄她,可如今,她可不会这么自作多情。
忽然她脑海里跳出一个嚣张得意的脸儿,她蓦地一悟!莫不是靳棠颂还没在她跟前得意够?所以让她回去好再折磨她?想来想去也只有这个理由了,沈忌琛爱护着她,又事事顺着她,再把自己叫回去也在情理之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