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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那是,可别真把陈昀哲撞失忆了。上次巴不得陈昀哲失忆,可如果现在这个当下,陈昀哲敢说一句“失忆”,他就找个尼罗河跳了。
陈昀哲把手放上他的肩:“许定,你呼吸好急。”
“我——”许定按着胸口,是啊,呼吸剧烈,胸膛急促起伏。可他怎么能平静。一切都像梦一场,就像吉普车直愣愣停在大路中央。离奇,不可思议。
陈昀哲直勾勾看着他,忽然解开安全带,咔嚓。
凑到他嘴上,不偏不倚地吻了一下。
“软软的。”
“陈——”
陈昀哲按住他后脑,彻底把他吃进去。
“湿湿的。”
“唔……”
刚刚在机场吻了那么久,他还没吻够吗。
许定攀住陈昀哲手背,穿进指缝,扣住五指,其实他也没有。
后来每每回忆这个夜晚,许定都觉得像梦一场。荒野那么空旷,只有一条笔直的公路,前方的城镇,后面的机场,都不见轮廓不见影。来回双行道,只有一辆吉普车,整个荒凉的世界只剩他们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