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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四十一(头交未遂阴囊插入)(2 / 2)

额头的血像极了他又对着她磕过一次头。

“那样就不是因果了。”他捻着她被汗浸湿的发。

她的泪溢出来,“你连这个也要报复我吗?”

她说要阿难,那个被他千刀万剐碎成一块一块的阿难,他把他们全找了回来拼成一个新的他,她又不要,把这一块橡皮泥捏成又脏颜色又乱的怪物,她就给丢了。

“问题好多啊,”他变脸像戏法似的,一下就皱起了眉,“我又不是渴望你上清华的老师。”

他伸手去拿在录制中的DV机,把它靠墙摆着,屏幕旋转,因果躺在那儿,DV机就摆在她头顶不远处,她盯着在摆弄DV机的那条血红的手臂发呆,摆弄好了要收回来,半道把她手掌心插着的刀给拔了出来,因果疼得抬手,血汩汩地往外流,被他大拇指强硬地堵上了创口,而破损的皮肉被他捏下的力道摁得火上浇油。

“疼。”因果蔫蔫地。

他用中指揉过新开的创口,没有给她再重新上药包扎反而把指摁进了肉里,她浑身一哆嗦,好像连掌心都可以被他的手指操进来。

“还知道疼。”

又在谴责她自残,也不看看他为了遮自残伤疤的纹身。

因果以为他终于消气了,可他突然握上她的肩头将她翻身按在DV机前,长方形的小屏幕映着她虚弱的脸,他的手指拨开她的嘴唇,按在舌苔上,因果一掌就拍开了DV机,镜头“啪”地合拢,她流着血的手去摸刚才那把刺穿她的水果刀,忠难有条不紊地任由她挣扎乱动,等她快碰到刀的时候又搂着她的腰直接从台面上抱起来,抱婴儿一样地颠了颠,一手抓着她的乳一手箍在整个腰上,笑眯眯地贴着她的脸说:“你答应我了呀。”

“我没有让你去打金善冬!我也没有让你去让夏小娟杀人!!”因果双手没被控制就一个劲地用指甲抠进他的手臂肉里,好像要把他的蛇纹身先切三段。

他的笑收敛了起来,拿了前面桶里的筷子把她伸爪子的手背给重重打下去,“松开。”

那筷子肯定比不过鞭子,但因果其实被折磨得没力气了,手轻而易举地被打了下来,一把剪刀突然出现在她视野中,两把刀刃夹着她的四指,她几乎停止了呼吸,直到他开口:“再不把爪子收好那就都别要了。”

他满意地观赏她吓到失色的脸,因果缓缓地把那张脸转过来,对上他的目,被剪刀夹着的手指发抖,她却又扯出一个笑:“你剪呀。”

忠难讨厌因果笑。

剪刀掉在台面上的清脆声响,阴茎插进她小穴捣出的激烈水声,挂在上面的摆在台上的厨具全被她打散一片,因果那么怕火却还要伸出手去打开炉灶的火,蓝色的焰火一窜上来都没有定型就被他瞬间关上了,身体还被拖走远离那危险的火源。

他插进因果鲜红的穴,连着他抽出来的阴茎也都是血,手按进她的小腹,另一手抓着她两只手腕摁在台上,他插进去按下的指就往上被顶起,抽出便降下,因果的叫喊从“你去死啊”到“我错了”就没有过多久,可他软硬都不吃,他就想操她,想看她哭,想看她倔强又屈服,想看她同他一般迷茫,报复?他也学着以牙还牙?

我以为你爱我的时候你最恨我,我以为你恨我你却说我爱你。

因果,这是你的“报应”。

“拳头能吃下,那这个也可以吧?”

他的阴茎还插在里面,但他并不想抽送或是拔出,因果的手被释放,她一门心思地去抓那把水果刀,没听到也没看到他在说什么,居然很顺利地碰到了刀柄并且握在了手里,阴部忽地一涨,她把视线掷过去,却见他要把阴囊也挤进阴道。

他完全沉陷于这一行为,从他甚至想把头直接钻进去这个行为来看他真是彻底疯了,疯到想把自己整个埋到因果体内,完全不在乎他们之间的体型差距更别说这个行为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因果双手握着水果刀,刀尖朝下,手软得差点都没能握住刀柄,瞳孔直颤,那阴囊真的被他挤了进来,他像个孩子一样笑,抬头想炫耀自己的分数那样看向因果,却看到她手拿刀,脸色瞬间沉了下去。

四目相对,却没有人说话。

说些什么?爱与恨生与死性与一切都谈腻了,他们之间还剩下些什么?

刺下去,明天仍然会重来,他会因为她不听话折磨得更厉害,坐以待毙,到底还要被折磨多久?

如果每天都杀死他呢?

“放弃了?”他见她迟迟不动手,终于是又咧开了笑。

因果被他停了一会儿后又突然动起来的阴茎顶回了神,没有痛觉没有快感只剩下视觉带来的冲击,她呆愣地被操着盯在自己被进出的小腹,就这样小一片地方布满了淤青、疤痕、血迹,他说这样脆弱的地方出现了一个孩子?那让孩子来杀死她怎么样?可是他刚才把孩子打死了,真的有孩子吗?以后会不会怀不上了?但他说要她生一个孩子吧?等到身体养到他满意的阶段他才会允许这个孩子出现,不然这个孩子现在出现一定会杀死因果。

她攥紧了水果刀。

这个孩子得出现才行。

那阵风又拂过了,这完全在忠难意料之内,她一定会刺下来,可他要躲开的时候那刀尖却没有向他刺来,他眼睁睁看着刀尖垂直向下,噗嗤一声刀从他插在她体内的阴茎贯穿她的阴道。

忠难突然想起他跪在那厚厚的积雪里,小小的因果把满是白霜的脸贴在他的脸上,她抱着他说,阿难你活得累不累呀?他点头,她说,那我帮你吧。

小小的手覆在他被雪埋进的脖颈,他本就意识模糊身体僵硬,哪怕是被世界上最弱的生物扑在地上都再起不能,于是那最弱的生物也能轻易地掐住他的脖子。

有一滴水从天而降。

“我也好累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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