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停者15 上瘾症 (第1/3页)
,空出一只手去解披风。把那枚扣子解下来放到他手边的时候,又犹豫,觉得万一他觉得好玩误吞了怎么办,便又拿走了。密特拉什特没有拿到想要的东西,也没有哭闹。他砸吧着嘴,左顾右盼,胖圆的小脸不安分的扭来扭去。伊丹抱着他,脑海中不由得浮现出数个画面。仿佛这孩子一日日长高,慢慢的就到他膝盖处,慢慢的就能自己走,自己跑。可能他会和他拌嘴,会惹得他生气,会让他一直头疼。也可能会喜欢贴在他身边,和他挤在一起说话,撒娇,对他磨磨蹭蹭的。他们可以一起骑马打猎,他可能会追着一只兔子不撒手,会抓着他的胳膊让他给他射一只鹰。他和自己眉眼有些相似,嘴巴却是像他母亲,让他意识到这是他们的孩子。他会有自己的思想,会成长后有妻子,也有孩子,有不知是波澜起伏还是平淡闲适的一生。然后,他的血脉,曾与他相似,相连的一部分,就这样在他的孩子与孩子的孩子身上,永远的流传下去……那一刻,伊丹有些后悔。他在想这孩子还在他母亲肚子里的时候是怎样呢?刚出生时的第一声啼哭又是怎样的呢?后悔不用各种方法将她留在身边,如果能一直在一起,想必这样的遗憾就不会存在了。只可惜,这将永远是种幻想,永远没有过去了。伊丹把孩子抱起,用自己的脑袋贴着他的额头。他知道自己的心,有一部分从此就系在他的身上。这就像是感情的纽带上朦胧的纱被拨开,原先意识不到,感触不深的羁绊,清晰的展现在了眼前,唤醒了他种种情感。这孩子与他血脉相连,这世间只有他一个父亲。这样的交融,让他战栗,仿佛未来几十年的幸福都寄托于此。这时一个侍卫打扮的人小跑着靠近,低声说了两句。“知道了,我去看看。”伊丹说。说完,他叫来乳母,将孩子交给她。他来到了安顿她和阿塞提斯的房间,还没进入就听到里头断断续续的抽泣声。推开门,绕过屏风,掀开幕帘,又推开一道门。一股潮湿热气盖到脸上,空气中弥漫着异样的气息。床上歪倒着一个人,上肢张开,下面双腿蜷缩着。耳边传来水声,伊丹一扭头,瞥见屏风外头有人影,应当是正在洗漱。“怎么了?”他问。“不太好。”声音隔着一层,有事后特有的慵懒。伊丹走到床边检查情况。“取下来了?”他捏着那个塞子看了看,又放下,“现在合适吗?”“必须合适。”阿塞提斯简单擦了擦腋下,胸口,腿缝,在盆里涮洗毛巾。我半睁着眼,眼前还是光线恍惚的,分不清现实还是虚幻。唯独一个海尔默十分清晰,他躺在不远处的墙上,对着我摇头感慨。“我这是怎么了?”我张了张嘴。“唉,我也不知道啊。”海尔默说。“唔……”这感觉…我不陌生。大概就是做那事做的太舒服顺畅,反倒有点反胃乏力,还有些难过。小腹一直火烧火燎的,难受的不行。我觉得已经可以了…大概是这种想法,但身体不太受控制。记忆却是恢复了一些。脑海里都是梁陈带着我玩得那些花样。还有……药物控制。应该是如此。有一日他塞进来一样什么东西…日日夜夜的塞,可劲的塞,弄得人魂都飞了。他自己吃了个满足还不够,还要拿各种东西弄我。我本该被他搞得精尽人亡,谁知却因为神力的缘故而不能够。他那恢复的能力,竟然也能用在这种事情上。“我想起来了…”我浑身抖动了一下,而后挣扎着爬起。下身瘫软,却又犹为空虚。梁陈做这种事的目的就是控制我上瘾,在他手中,无论是睡眠,饮食,精神还是性,都由得他去控制。有能力兜底,怎么也玩不坏,玩不死的这样玩下去,仅仅是大半个月,威力已经十分强了。我上瘾了。理智意识到这件事,身体上却控制不了,而且十分难过。因为刚才被阿塞提斯', '')('调停者15 上瘾症 (第3/3页)
弄得爬不起来,所以才消停了一会,可心里上的躁动感却很强。想要无休无止的做下去,到死为之,或者一死了之……我痛哭起来,捂着脸扭动身体,双腿交叠着摩擦。先是剧烈的喘了几口气,然后猛地尖叫出声。整个人身子原地弹起,朝前扑去。手腕正被抓住,身体也被接个正着,避免一头栽下去。“我要,给我,给我……快给我,啊啊啊啊!”我一边大叫,一边去撕眼前人的衣服。忙活了半天,伊丹的脸在面前晃来晃去,我反应了好一会都反应不过来。只顾着一看见他,脑子里有些记忆就激活了。男人的味道…伊丹的味道。气味。体味。伊丹抓住我的胳膊,扭头看着从屏风后头走出来,已经穿上长袍外衫的男人。阿塞提斯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现状:“要么叫她忍着,你也忍着。要么我就去把那家伙带上来。这样搞下去不是个办法。”“还是把那玩意塞回去吧。”伊丹默默的扭头。“那上头的药就一直化,没完没了。她已经对那个东西上瘾了,而这玩意到化完至少还要两个多月,到时候就真没救了。”阿塞提斯双手抱臂。伊丹想到什么,脸色阴沉:“怎么我就得忍着?”“我知道,下回我忍着就是了。”阿塞提斯说,“我就是来和你商量这个的。”轮流忍着,总之要忍着。阿利克西欧斯来了,也是要忍着的。核心要义,要节制。主要是帮某人节制,省的玩出事故。两人因此达成默契,即——无论如何也要帮我强行脱瘾。在身体和精神的双重饥渴中,我感觉自己已经变成了那些避火图中的形象。见撕打哭嚎没有用,便立刻软下身子,抱住男人的腰磨蹭,隔着裤子的布料去舔去蹭那里面裹着的东西。伊丹僵直的站着,将我扒拉开。“我想吃rou棒,我想让你cao我,求求你了,我好痒,好哥哥,让我舔舔吧。”面对伸过来的手,我一拿抓住塞进嘴里舔弄,含着一根手指在嘴里进进出出。“好哥哥?”伊丹皱眉。阿塞提斯走了过来,捏住我的脖子。“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吧?”“我知道…自然知道了,我是贱奴,是rou壶,好哥哥快来把精…呜呜呜呜呜——”话没说完,嘴被捂住了。伊丹掐住我的脸,虎口在我嘴里堵住了未尽的话。“我去杀了他。”他说。“做不到。”阿塞提斯说,“有人拦着,谁也没法动手。”两人在我的“呜呜”声中沉默着。已经吃饱喝足的阿塞提斯此刻表现的十分冷静。刚才自然不是只来了一回,不然他怎么也不会如此冷静。能想到这一点的伊丹胸口的火气翻滚的愈发厉害,恶狠狠的瞪着在旁边装正经严肃的男人。“你确定这样有用吗?”半晌,伊丹开口。“慢慢加长间隔,然后喝着药调理,再加上她精神上理智的时间会越来越多,”阿塞提斯说,“药性排除,差不多也就需要半年。到时候就自然过度…就恢复如初了。”不过话又说回来,被改造成禁脔半途被捞出来的女人,表现出与往日对此事完全不同的态度,已经完全沦为放弃尊严趴在地上摇尾乞怜的玩物,又学会了许多讨好男人的技巧。这技巧有些是相当下贱却又十分刁钻,虽然并非出自本人的意愿,但这滋味却爽的不得了。二人又别扭又受用,玩时十分尽兴,完事后冷静些了没来由恼怒起来。记恨始作俑者不是自己,想把某个家伙千刀万剐。————这章还是偏剧情后头会有玩得比较花的rou吧大概哦呼因为女主一直爱端着当假正经,然后就被梁陈下了一剂猛药玩崩了。伊丹慈父之情爆棚,只觉得要是她不爱我,我这辈子就和孩子过也行。梁某人虽未出现,却依然活在别人的话中,变态的形象越发立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