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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45】(1 / 2)

【45】/晋江文学城首发

蕉叶敷青曲嘴酒壶里温着上好的西凉春,酒香清冽,透着淡淡的果味。

云绾手握着瓷白酒杯,在司马濯沉静目光的注视下,一杯又一杯的饮入腹中。

她的酒量晋宣帝曾估量过,三杯便微醺,再喝就是醉了。

云绾也不知司马濯是抽哪门子风,忽然就逼她喝酒,她纵是不情愿,可看他那副随时会下令提人来杀的气势,也不敢冒险,只得强忍着晕眩之感,尽量喝着壶里的酒——

司马濯说了,只要她把这壶酒喝光,他今日便不强迫她。

勉力喝了半壶,云绾只觉四肢绵软,脸颊也烧得发烫,单手撑着榻边,摇头缓了好半晌,眼前景象还是重叠的。

“这就喝不动了?”

司马濯提起酒壶晃了晃,语气淡淡:“可还有半壶。”

云绾撑着眼皮看他一眼,只觉得他在对面坐着,人却是晃着的,残留的几分理智叫她辩驳道:“我喝…我还能喝……”

司马濯盯着她那张酒醉酡红的娇颜,恍惚间,好似看到那年中秋她在晋宣帝怀中的娇柔模样。

美人醉酒之态,当真是千娇百媚,万种风情。

“若真喝不下,太后求求朕,没准朕就饶了你半壶。”

“我能喝……我才不求你……”云绾握着酒杯,显然有些醉了,连话都透出几分情绪,边提壶倒着酒,边小声嘟哝着:“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得什么主意,不就是喝酒嘛,我喝就是……”

司马濯姿态从容地斜坐在榻边,饶有兴味地乜着她酒醉嘴碎的模样:“那你说说看,朕打的什么主意?”

云绾将酒杯送到嘴边,皱眉灌了一大口,又艰难咽了下去,才撩起泛红的眼皮,眸光哀怨地投去一眼:“哼,你个寡廉鲜耻的登徒子,不就是那么一档子事。”

说着,她东倒西歪去抓酒壶,又倒了杯酒,盯着那清冽酒液,自言自语道:“我实在想不通,陛下那么好一个人,良善仁厚,温柔儒雅,怎么生出的儿子,一个比一个混账。唔…对,就是混账,你是最混账的那个……早知今日,当初我就该跟陛下说,把你赶走,赶回到关外……金嬷嬷从前说你八字毒,妨克人,我还不信……”

打了个酒嗝,她双眼迷离盯着面前那张模糊的俊颜,只觉脑袋越来越重:“现在我是信了,你看,你才回来多久,长安就变得一团糟,皇子们死的死,流放的流放,圈禁的圈禁……就连陛下……呜,陛下也死了。”

提到晋宣帝,云绾悲从中来,放松肩颈伏在案几,像个被抛弃的孩子般呜咽哭了起来:“陛下,呜…你不在了,他们一个个都欺负我,那个司马濯最坏……”

司马濯:“……”

他抬手,用力按了按突突直跳的额心。

本来叫她喝酒,是想欣赏她酒醉娇态,不曾想她酒量竟那么浅,只喝半壶,就醉成疯子。

耳听她一声一声哭着晋宣帝情真意切,司马濯再难忍受,抬手将案几往榻里推去。

如此一来,两人之间再无隔断。

云绾本来趴在桌上哭得伤心欲绝,陡然案几被推走了,一时失了支撑,跌伏在芙蓉素锦的软垫之上。

还没等她回过神,细肩又被大掌提起,一阵翻天覆地,再睁开眼,整个人已然被男人抱坐在怀中。

他宽袍博带间熏染的檀香气息如同一张密密织就的网,将她牢牢笼在其中,丝毫挣脱不得。

“酒壮怂人胆,此话果真不假。”

司马濯低下头,灼热鼻息拂过怀中那张莹白透红的小脸,语气沉哑:“平日里见着朕犹如老鼠见猫,畏畏缩缩,现下倒是胆大,什么话都敢说了。”

交叠衣摆之下,那把盈盈细腰被男人掴得很紧,云绾不适地皱眉,仰起脸看他:“你松开我……你说了,我喝酒就不碰我的。”

晃耀烛光之下,那双漂亮乌眸因着酒醉蒙着潋滟水光,就连嗓音也变得愈发软糯,明明是声讨他,传入耳里却如娇嗔。

“朕是这般说了,可太后也没把酒喝完。”

视线在她那张酒水浸润过的红唇流连两息,司马濯喉头微滚,沉声道:“你既喝得那么费劲,朕倒是有个法子,可叫你将那半壶饮尽,太后可想试试?”

云绾这会儿头脑昏涨,听到他这极具蛊惑的诱哄语气,思绪也被他牵着走了,神色讷讷地看他:“什么法子?”

司马濯嘴角轻掀:“太后想试?”

“你快说呀。”云绾有些不耐,嘴角微撇:“磨磨唧唧。”

“好,朕告诉你。”

司马濯抬手,将她颊边为别的男人所流的泪水一点点揩去,而后又在她疑惑好奇的目光里,抓起一旁酒壶,送到嘴边灌了一大口。

俯身,掐住她的颊,他堵住那抹微张的红唇。

不等云绾反应,他一气呵成的动作便将清冽酒液送入两人的唇舌之间,搅动掠夺间,醇厚酒香占据她全部的嗅觉与味觉。

酒水一点点被喂了进去,有些沿着嘴角流下,又被男人粗粝的指腹勾住,长指连同酒水一同塞回到她的唇瓣:“朕说了,漏了一滴,砍一颗头。”

嘴里被塞着异物,叫云绾有些不适地摇头:“不……”

“太后可要听话些。”那长指入得更深,一同响起的还有男人透着危险的声音:“毕竟酒水洒了,还能再装一壶新的。人的脑袋掉了,可就装不回去了。”

云绾一时停住挣扎。

司马濯垂眸,看着她含咬着他手指的模样,水眸惺忪,雪腮酡红,娇美眉眼间懵懂又娇弱。

那纤细喉间发出的呜咽,宛若投进干柴里的一点火星,霎时叫他胸间烈火燎原,心底深处那只压抑而阴暗的兽也挣着锁链,放肆叫嚣。

他抓过酒壶,如法炮制,又喂了云绾好几回。

每喂一口,唇舌间免不了交吻,到最后一壶酒快要见了底,云绾已全身无力,不知是酒醉绵软,还是叫男人蛮横强势的吻弄得脱力。

见他再次俯身,云绾不住偏了头,细细喘着:“不要了,我喝不下了。”

他来之前,她本就喝了半碗燕窝粥,现下又灌了大半壶酒,胃里都满满当当,又涨又烧得慌。

“你总叫朕莫要食言,现在自个儿先食言了?”

男人高挺的鼻梁亲昵蹭了蹭她柔软的颊,他实在喜爱她现在这副模样,半梦半醒,乖顺极了。

薄唇在她的耳畔细吻了一阵,他勾住她腰间的系带轻扯。

待云绾觉得身上寒凉,男人健硕的身躯已然覆来,她迷蒙眼底迸出一瞬清明:“你…你骗我!”

“太后别冤朕,朕是好心帮你。”

司马濯眸色暗了暗,拿过那所剩无几的酒壶,没入她玉色绣兰的裙衫里:“这西凉春可是上好佳酿,浪费可惜。既然你上面喝不下,剩下的就叫别处饮罢。”

……

殿外天色愈发沉了,金殿内光线昏暗,却无宫人敢进来点灯。

唯独榻边两盏湘台四照绣花灯透着暖黄色光芒,斜斜照着那凌乱的长榻,以及那跌了一地的华美衣衫与精巧钗环。

直到两盏绣灯里的蜡烛也燃尽熄灭,大殿彻底陷入茫茫黑暗,只有窗外那轮溶溶淡月儿,散着极弱的光,照不亮身边的云,更照不亮云绾的身与心。

他拉着她在见不得光的交.缠里堕落,抛却一切为人的仁义道德、贞洁操行,这是一场没有下限、没有尽头的欢.爱,一切只遵循着原始的本能,热烈,疯狂,无休无止。

当天边那轮惨白的月影也越发淡了,殿内才彻底静了下来。

在将明未明的天里,男人穿戴好衣袍,神色餍足地离开临华宫。

而殿内收拾等事,自是由玉簪和玉竹俩人亲力亲为,绝不敢假手于人。

她们俩拿着火折子依次点亮殿内的灯,昏黄光芒渐渐照亮内殿的场景,当看到眼前的场景时,两婢点灯的动作皆是一停,彼此从眼底看到羞赧、震惊以及心疼。

只见那素日待客歇息的长榻之上,案几与软垫乱成一团,地毯上堆叠的衣裳上还有散落的糕点、酒杯等,酒壶东倒西歪地倒在一侧,而她们的主子正侧躺着睡在案几后,丰茂乌发披散在圆润细肩,凌乱裙摆下修长的腿微微蜷缩着,脚踝处红了一圈,有明显的指痕。

“主子……”

玉簪颤着声音上前,待走近后,那光洁肌肤上新添的红痕覆着旧痕,叫她看起来像是座破碎的神像。

云绾此刻已然昏睡过去,再听不到任何声音。

玉竹见状,低声交代玉簪:“主子这样怕是无法洗漱了,先将她扶去床上,咱简单擦拭一遍,待到明日醒了,再备水沐浴吧。”

玉簪愤慨又无奈:“也只能这样了。”

两婢忙活起来,直至窗外天色明亮方才歇下。

云绾这一觉睡得很沉很久,再次醒来,已是傍晚时分。

她盯着床帷上的刺绣,脑子里有长久的空白与混沌,正要起身,身体由内而外的酸痛顿时唤醒不少支离破碎的记忆。

她记起司马濯拿着酒壶一口口喂她,待喝到酒壶里没酒了,他又说他渴了,她喝了他的酒,现在得把酒还给他。

至于如何个还法,云绾现下想都不敢想。

那太荒唐,太羞耻了。

可那之后还没完,他将酒壶撒开后,又强词夺理说她把酒漏了出来,要罚她……

想到那些,云绾本就憔悴的脸庞更是失了血色,随着越来越多记忆在脑海中回笼,掐进掌心的手指也愈发的深,一颗心沉了又沉,仿佛坠入无尽深渊。

疯子,那个疯子。

他竟然趁她酒醉,拿那些手段来折辱她?

云绾紧咬着唇,强烈的屈辱感叫她气得心肝都绞痛,她弓身躺着,掌心死死按着心口,试图缓解那份疼意。

忽的,脑中又闪过一个片段,他将她端抱于案几之上,直面着她,啃吻着她的脖颈,忽而说了一句:“那年中秋,朕在屏风后看到你与父皇在千秋殿水榭里交姤,那之后便想这般弄你。”

她吓得浑身一颤,听他倒吸一口凉气,哑声道了句“放松”,而后又抚着她的背问:“太后那时,可是看到朕了?”她顿时酒意都醒了三分,忍着他的动作咬牙道:“那道……那道黑影是你?”

“是。”

他应着,黑涔涔的狭眸凝视着她的脸,那涌动的暗.欲里掺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病态迷恋,语气却喟叹:“所以今日之事,也不全怪朕。要怪就怪那日,你偏偏那副样子入了朕的眼……”

思绪回笼,云绾将脸深深埋在被子里,心底已不知将司马濯骂了多少遍。

明明是他悖乱无德,心思龌龊,竟来怪她,简直是不可理喻!

转念再想,原来那么早,他就对她有了觊觎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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