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可怕! 萧云翊觉得有些无聊,便又迈步走了起来,神色平平地观看着周围。 这是他第一次入门派的时候…… 前世的幻境根本不在这个时间点,萧云翊觉得有些古怪,是哪里出问题了吗? 于是白须瓷本来慢吞吞地往后走着,结果就突然遭受了一记眼刀。 兔身一抖。 “也对,阿鹤之前并未捡到过你。”冷冷的语气。 白须瓷不知道对方在说什么,但是莫名觉得背后凉凉,但还是说:“我们……不能先破了幻境?” 对方是主角,这种小关卡应该是轻而易举就能通关的吧? 毕竟外面还躺着一堆人呢,他应该会挺着急—— “为何要破,这里装扮的栩栩如生,我何不多观赏一二?”萧云翊反问道。 白须瓷:“……” 你观赏就观赏,干嘛要把我拉进来? 但是吐槽归吐槽,白须瓷也没什么好的办法,这是人家的幻境,他也不会破。 只能就这么跟在对方身后。 怨气冲天。 大概是走到了一个很豪华的地方,周边弟子把控得很严格。 萧云翊就这么迈步走了进去,但是白须瓷也想跟过去得时候,却被拦住了。 “你算什么东西,滚回去!” 白须瓷:“……” 所以这buff的效果还是没有减退? 萧云翊回头看了一下,好整以暇地看着,不打算出手帮忙。 白须瓷:“……” 不过生气也没有用,不进去就不进去了,总归这人是不可能一直在幻境里的,他自己等一会就行了。 但是正当白须瓷准备离开的时候,却突然被拽住了兔腿,很粗鲁的动作。 有点疼。 “吊脸给谁看呢?早就瞧你不顺眼了,过来,爷给你脸上添个彩。”语调慢慢悠悠,抽出了自己的剑。 白须瓷:“!!” 什么情况? 他没有灵力的……不费什么功夫就被扯走了。 白须瓷不可置信地看向那个“主角”,开口说道:“你让他把我放开啊!” 但是对方依旧面色平平,没有反应。 白须瓷被扯的生疼,品出了点问题所在,似乎他再怎么开口和萧云翊说话,周遭的“人”都不会意识到萧云翊的存在。 只是自顾自地来欺负自己。 这尼玛不就是个替身!! 白须瓷真想唾一口,这什么狗主角? “喂,你这样太没道德了吧?我都替你承受攻击了,你就不能……”白须瓷不死心,开始一顿输出。 但是对方依旧没有反应,只是冷漠地看着这边,不知道在想什么。 白须瓷觉得没救了,还搁着艺术观赏呢? 有病吧! “你你你……萧云鹤知道你是这样的人吗?太离谱了,太离谱了!” 白须瓷觉得无语凝噎,等他出去一定要和萧云鹤说。 你塌房了!! 但是就在这时,萧云翊面色变了。 动手把那些人给杀了,白须瓷还没怎么反应过来,就发现面前的人变成了烟雾。 欸? 原来真的有用。 “确实无趣。” 白须瓷听到这话后,本能地往那边看了过去,但是下一秒整个世界都坍塌了。 字面意义上的坍塌,全部变成了烟雾。 白须瓷一脸懵圈,然后就感到眼前一阵刺痛,天旋地转。 随即就听到“欸,怎么你也晕过去了?”的问话。 白须瓷悠悠转醒,才发现萧云鹤已经醒了过来,周遭的弟子都在小声交谈着。 问题……解决了? 不自觉地把伸着兔头到处看,直到对上一个冷冰冰的眼神。 “阿鹤。” “师兄,怎么了?”萧云鹤起身抱着兔子,眼眸很是清澈。 “待会把它扔了。” 白须瓷:“……” 果然还是有病。 萧云鹤本来是打算反驳一下的,但是看到师兄阴沉的目光。 还是违心地说:“哦……” 有点敷衍。 队伍很快又行进了,没有什么交谈的话,仿佛方才的事只是小插曲一样。 因为没有那群腐肉的攻击了,他们很快就走出去了。 平坦的道路出现在眼前,白须瓷终于觉得松了口气。 但是—— “师兄,它现在伤害没好,要不等段时间再放生吧。” “师兄,你看它的腿有块毛都秃了……” “师兄,我觉得我们带着它也没什么……” 白须瓷觉得自己都听的耳朵起茧了,扭头看了下萧云翊,居然发现对方始终保持着平稳的姿态。 甚至还每句话都回应了。 不过都是“不行”。 萧云鹤觉得有些泄气,停了一会。 白须瓷也得以安静地睡了会,他想好了,要是真的被扔下来,他就找个隐蔽的地方刨个坑。 先藏进去再说。 “那不带入门派,我把它送给小铃铛好不好?”萧云鹤再度问道。 白须瓷耳朵动了动,思考了一下,在脑海里搜索有没有这号人物。 “你和她什么时候走那么近了?” 白须瓷耳朵掀起了个边,眼珠子动了动。 “上次凌云大典见的啊,她肯定会很喜欢……” “她过些时日就要及笈,你离她远些。” 白须瓷不由自主地拱了拱兔头,想要听清楚些。 这个小铃铛,好像是……一个另外的门派的少主吧?那不是主角的一枚小迷妹?怎么和小师弟走得很近? 谈话还在继续,不过白须瓷也没什么兴趣听了。 也不太想被送人,自己还是随便找个地刨坑算了。 梵越的话……他那么厉害,大抵也是不需要自己的。 白须瓷这么想着,就伸着兔头往旁边看了看,趁萧云鹤不注意“拔”出来了自己的爪子。 待会从哪里跳呢? 漫不经心地想着。 但是正当白须瓷打算往下一跃呢,突然被锢着了脖子,又重新给捞了回去。 欸? 一阵风吹了过来,周边突然安静了起来,队伍也不再行进。 白须瓷的两个耳朵被萧云鹤给按下去了,为了降低存在感,成了无耳小兔。 萧云翊看着挡在路中间的熟悉人影,顿时血气上涌,本命剑发出嗡鸣声。 “阁下前来所谓何事?”声音降到了冰点。 白须瓷顺着目光往前移动,然后顿时愣住了,眼神有点空洞。 梵越…… 来了? 几乎是把视线移过去的一瞬间,就立马得到了回应。 白须瓷慌里慌张地垂下了脑袋,脑子里开始胡思乱想。 这是要干嘛?他来干什么啊? 既然都站在这了,那应、应该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