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啊?这可都是我费好些时间炼出来的。” 白须瓷顿时痛苦地用手盖住了自己的脸,觉得怪异至极。 哪里有这样的? 不就是个—— “双修真的可以解决问题?”白须瓷仰头看了过去,语气中有些认真。 他大概知道血月是什么事情了,结合了下自己对原文剧情的理解,也大致明白了。 梵越作为一个工具人boss,所以出场就没有什么精致的安排。 不知道在麟山被封印了多久,反正从主角开始出场的时候,就冲破了封印。 似乎没什么起伏。 但是白须瓷不是很能平淡地去看待,因为根本就不是那样轻松的。 他之前就发现了,好像梵越很虚弱的样子…… 白须瓷随手捞来一个匣子,把下巴放上去了,有点担心。 倒不是因为双修,而是一个他一直忽略的问题。 萧云翊真的会杀了梵越吗? 手指扣得很紧,扳动了小匣子的锁扣。 他不想梵越有事…… 符霖听到这个问题,迟疑了一下,但还是说: “要实话来讲的话,对你的作用比较大。” 表情平淡,但语气认真。 白须瓷抬起脑门,微微皱了下眉,不太能理解这话的意思。 但是符霖已经扭过头去了,似乎是还在找什么东西,然后漫不经心地补充了几句: “你修为太低,万一又像这次乱跑,尊上万一没及时护你怎么办?” 白须瓷歪了歪脑袋,然后伸出了自己的手,反驳道: “没有啊,这个镯子可以护我的。” 他当时其实没有反应过来,但是后续就慢慢回过神来了,好像那团腐肉是见到镯子才走掉的。 不然他肯定也掉进幻境了。 符霖闻言皱了皱眉,转身看了过来,目光正好撞进那个银色的手镯。 面色有些古怪。 迈步走了过来,并没有立即回答白须瓷的问题,而是迟疑地询问: “尊上有跟你说过这个镯子是从何而来的吗?” 白须瓷低头看了看手腕上的叮叮作响的手镯,抬手摸了摸,觉得还是有些凉,慢吞吞地说: “没有啊,兴许是个小法器?” 一些猜测。 但是话音落下,白须瓷也没得到解答,于是只好抬头去看符霖。 对方面色有些沉默。 “怎么了?” “这个镯子,是玄天链做的。”语调平淡。 “那是什么?” 符霖抬眼看了过去,突然有几分犹豫,不知道是否该告诉,但是对上那个直勾勾的眼神。 “当初锁尊上的链子。” 白须瓷顿时表情变了,移眼看向了自己的手腕,陷入了一阵惶恐。 为、为什么? “它也没有什么保护属性,唯一可以解释的可能是残留的气息吓退了那些怪物。” “至于它唯一的功效。” “只是会让尊上感到不适。” 白须瓷完全不懂这是怎么一回事,所以这东西一无是处,为什么要给他带? 想要伸手去拽下来那个手镯,但是无论如何也弄不下来,反而是收紧了些。 “那梵越为什么不跟我说?还不让我摘……” “那不很好理解?” 白须瓷撇撇嘴角,无语地说:“这怎么就好理——” 话说到一半,表情突然变了变,好像明白了。 当时好像梵越不太正常的样子。 所以是为了保护他吗? 白须瓷一下子趴到了桌子上,抱着一个匣子,有些闷闷不乐。 “这些都要吃掉吗?” 伸手指了指桌上的东西,语气有点郁闷。 符霖微微挑了下眉,然后开口说:“对,都要吃掉。” 不过桌上趴着的那个脑袋还是一动不动,像是死掉了。 “这些都是我改良过的好不好?不怎么苦的。” 符霖说完这话后,抬眼看了下桌上那只,于是环着手臂没好气地说: “要不是你们这种族一直啃草,我至于这么跟你补吗?” 白须瓷闻言一僵,他、他、他哪里有一直啃草了? 不满地抬起脑袋,想要反驳: “我可以吃肉——” 但是下一秒,符霖就又开口补充了句: “你这腰……” 白须瓷面无表情,觉得接下来的话不会特别好。 “像个柴火棒。” “……” 勉强忍住不翻白眼。 * 桌上摆着一堆空盒子,白须瓷脸色红扑扑的,晕晕乎乎地又往嘴里塞了一把“糖豆”。 面无表情地咀嚼着。 符霖好像去忙了,也不在这里。 只是嘱咐他把东西都吃掉。 想到这,白须瓷用手撑着脑袋,伸着手指仔细地数了数桌上的匣子。 “一个、两个、三个、……五六七八个。” “啊,怎么这么多啊?” 伸着胳膊趴在了桌上,觉得耳朵很热很热,有点怪怪的,抬手摸了摸。 然后捂住了。 “听不见了!” 过了一会。 白须瓷甩了甩脑袋,重新直起身子了,慢吞吞地自言自语: “不对,我怎么这么傻?” 微微皱了下眉,然后刷的一下站起来,椅子往后一拉,发出点摩擦的声音。 白须瓷觉得这小糖丸指定是有点副作用,怎么跟喝了酒一样,眼前还是有点花。 歪歪扭扭地走了几步,打算去找符霖算账。 但是一下子撞上了飘浮在空中的药柜,身子往后退了退,勉强稳住身形。 往前凑了凑脑袋,发现抽屉出来了。 白须瓷朦朦胧胧地看见了个绿色小药丸,条件反射地就拿过来了,抬手闻了闻。 好、好像不苦的样子。 下一秒。 嘎嘣嘎嘣咬碎了,吞下去了。 白须瓷吃完这个就像继续捞匣子,但是门外传来一阵惊恐的叫声。 “喂、喂,祖宗,你在干什么?” 符霖快速地走到白须瓷面前,然后把这位给往后拉了拉,重新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药柜,确保吞的没什么副作用后堪堪放下了心。 “还好……” 转过身来,但是立马又警觉了起来。 白须瓷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到另外一侧的药柜那里了,弯腰捞出来了一个黄色的卷轴一样的东西,慢吞吞地展开了。 “这是写的什么啊?” 符霖瞳孔一缩,觉得事情不妙,这怎么被拿出来,尊上还在后头呢。 连忙跑过去,拽走了那个卷轴,随手扔到了后面的一个花瓶里,发出了咚的声响。 白须瓷的视线顺着符霖扔东西的曲线,微微转了个圈。 然后停下。 “你写了情书?”疑惑地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