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胖胖一歪脑袋,“嘎?” 花织织兴奋着一张脸,立刻将比自己还要小的兄弟抓起来,放到自己的头顶上给自己增加身高,仿佛戴了一个绿帽,看向花胖胖询问:“花花变高高了嘛?” 花胖胖:“嘎嘎!”它伸出翅膀,想将花织织头顶上的绿帽植戴在自己头顶上,给自己增加身高。 好东西就要一起分享。 花织织向后退,避开花胖胖的翅膀,压低声音,“花花先,一会儿给胖胖,窝们轮流来。” 花胖胖点了点脑袋,同意了这个提议。 之后,花胖胖使用空间异能,根据诺厄给的坐标点,带着花织织、卡卡芦植一起进行空间穿梭。 为避免大晚上引起白家的防御系统,诺厄特意和两个小崽崽约定,就在白家大门前见面。 花胖胖带着头戴绿帽植的花织织抵达约定点时,诺厄已经在等着他们了。 花织织朝着诺厄扑过去。 诺厄伸手,将身穿一身睡衣的小幼崽抱起来,目光盯着小崽崽头顶上的绿帽植看。 花织织嫩声说道:“是绿绿呀,绿绿可以小小。”他想了想,又说,“有绿绿,花花高高,胖胖排队等高高,一会儿哥哥也可以更高高。”他超骄傲。 诺厄嘴角抽了抽,说道:“哥哥真是谢谢你啊。” 花织织捂嘴笑,看起来特别可爱,“不用客气,花花喜欢哥哥嘻嘻嘻。” 诺厄捏了捏花织织的脸颊,可能力道有些大了,小东西扁了扁嘴,诺厄放轻力道,小幼崽立刻不扁嘴了,就这样的小互动,诺厄觉得他玩上千遍都不会腻味。 诺厄抱着花织织,看向花胖胖,让他根据坐标,带着他们进行空间跳跃。 诺厄是知 道淡弦云的居所的。 因为白乌的工作,他之前和淡弦云见过几面,不过不熟,每次与她见面,他都能从她身上闻到血的味道。 不熟,甚至朋友都称不上,偶尔会交流一两句,在今天之前,他最多就是会对她说,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可以试着求助。 在她求助之前,他从来没有想过做什么,而今天,花织织竟然提起了,他就可以帮忙。 花胖胖根据诺厄的指挥,带着小崽崽们一起进行空间跳跃。 与此同时,白老爷、白乌第一时间就知道了诺厄离家的情况,毕竟他们拥有诺厄的定位。 白乌眉头微皱,作为父亲,他总会担忧孩子。 白老爷也相同,一张脸皱在一起。 两人彼此对视一眼,先是联系了下诺厄,没能联系上。 两人互相安慰,诺厄的异能已经提升到七星级…… 理论上,以他的战力,应该不会有任何问题。 同样担心的还有花景舒一家。 不过,花景舒在知道诺厄带着孩子们一起后,因为对诺厄带崽能力非常信任,花景舒立刻就放心了。 如果说,花景舒对诺厄带崽有什么不放心的地方,那就是这个孩子太宠崽了。 熊孩子就是这么被一步一步养成的。 - 花胖胖带着小崽崽们精准跳跃。 淡弦云现住在C城高等住宅区。 许多明星住在同一个小区,安保严密,如果不是业主很难进入,四面八方都是监控,各方面保护业主安全。 通过花胖胖偷鸡摸狗的空间异能,大家直接进入了住宅楼内。 电梯都免了。 业主进入电梯需要刷卡,不刷卡电梯不启动,爬安全梯不知道要爬多久,更怕监控。 花胖胖又一次使用异能,带着一行人进行空间跳跃。 这次,他们直接跳跃至淡弦云的家门口。 作为异能者,两个小朋友与两大战宠有着远远强于普通人的听力。 其实高档住宅楼的隔音设备非常好,但他们还是听到了从里面传出的声音。 男子冰冷刺骨的声音传入他们的耳中,“淡弦云,我和你说过多少次,让你好好营业,让你少吃一些东西,你现在是童星,如果你再这么胖下去,你以后还怎么接戏?” 他们听到了鞭子抽打在身上的声音,还有淡弦云的闷哼声。 花织织双瞳立刻就红了,他一把从诺厄身上跳下来,小胖脚一踹! 诺厄愣住。 价值数万的门也经不住人形兵器小幼崽的大力一踹,立刻就被踹坏了。 鞭子抽打在身上的声音消失。 花织织哒哒哒,头顶充当绿帽的卡卡芦植随着小幼崽的动作一阵摇曳,一旁大胖鹅气势汹汹,一歪一歪跟随。 进入大厅,入眼的就是跪坐在地上,脸色苍白没有血色,瘦弱的身体颤抖,身上穿的衣服在鞭子的抽打下出现血痕的场景。 但是,即便是在这种情况下,她的身体仍旧挺直地跪坐在地,甚至没有哭。 她看到花织织、诺厄,有些惊讶,声音颤抖,“花花、诺厄,你们……” 还不等她将话说完,花织织就冲到她的面前,眼泪啪嗒啪嗒向下掉,“呜呜”哭了出来。 男子一甩手上的长鞭,就想抽花织织,然而,才挥出去的鞭子直接就被一团黑雾吞噬,消失在了所有人面前,下一刻,一条黑色影子束缚住男子的脖颈,将他吊了起来。 淡弦云眉头微皱,看了看被一张脸在黑雾的束缚下脸色涨红的男子,又看了看试图抱住自己,却又害怕弄伤自己的小幼崽,大脑有些混乱。 虽说大脑非常混乱,然而她的身体非常诚实,明明这时任何的身体接触都会让伤口更加疼痛,但她还是抱住了面前呜呜哭泣的小幼崽。 她从有记忆以来,就在父亲身旁,在最阴暗的场景下长大。 父亲说,她是杀害母亲的凶手。 他说,她生来就带着厄运,她的出生就是一种错误。 他说,她要一生一世为自己所有的一切赎罪。 他说了很多很多。 他是她的经理人,他也是她唯一的亲人。 这么多年来,她不知道什么是正常,什么是不正常,然而她知道的是,她被他打了很多次。 心很疼,身体也疼,这么多年来,从来没有人救过她,而今天,才认识没多久的花织织小幼崽对她伸出了手。 她想握住他的手,对她而言,这就像是最后的救命稻草。 她将他抱在怀中,眼泪无声落下。 想逃,想从这窒息的环境中逃开,但她是公众人物,父亲又是她唯一的监护人,她又能逃到哪里呢? 花织织吧嗒吧嗒掉眼泪,感觉到淡弦云的眼泪,他双手擦掉淡弦云的泪水,用带着哭腔的声音说,“QAQ姐姐啊,不哭不哭,花花给姐姐呼呼,痛痛飞飞,呜呜呜呜……”他明明说着不哭不哭,他自己却哭得最厉害。 蹲在花织织头顶上的卡卡芦植心疼地用自己的多肉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