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君与我不一样,他是璃月的契约之神,璃月人民的神,是尘世的七执政,加之他身上的责任是最重的,他一切要以璃月为重,没办法像我一样任性。”
“就像千百年前,若陀磨损不可逆,必须亲自封印自己的挚友。”
“就像五百年前,天理召集众神,我却与天理作对,因为怕牵连璃月主动毁约,所以与璃月的契约不是你们所听到的那样和平解除,而是我违约了。”
“可是毁约的话,不是要……”派蒙下意识地捂住嘴巴,小声地说道。
“是啊,食言者当受食岩之罚。”她轻声地说。
“但是身为见证璃月港诞生的元老,若陀自愿被封印;而作为曾经璃月的保护者,我也是自愿受食岩之罚。就算被封印,就算承受食岩之罚,这也是我们以自己的方式贯彻契约的最后办法。”
“只是难为了帝君,这两件事,想来带给帝君的磨损很是深刻。”
火海将大地吞没,染红了天空,哀嚎遍地。
九昭想起了五百年前的坎瑞亚。
众神奔赴不同的战场,九昭与帝君有过短暂的相遇,等擦肩而过的瞬间,岩枪贯穿了她的身体,刻印于胸口处的契约印记消散,自从她与璃月的契约到此为止。
她之后所做的一切,无关璃月,只为她自己。
而后,两人分道扬镳。
一个继续往前,抵达战场,一个向后,带着孩子们逃离。
第29章 童话守梦人
天空湛蓝,清澈透明,璃月接下来的几天都是好天气。
或许是空和派蒙的话切实带给了达达利亚,九昭确实有个四五天没有见过他,不过也有个两三天没见到空和派蒙。
阳光透过窗棂,洒在古老的琴上,泛起淡淡的光泽。
指尖抚过琴弦,九昭心不在焉地用一块细软的棉布拭着琴弦,她考虑着以空的肝度,这些天也差不多把璃月的地图清理的差不多,就算他们要返回去蒙德,把雪山也清理了,大概也用了几天。
应该快要出发去稻妻了吧?
虽然稻妻锁国,海上又有雷暴,不过九昭的离人舫照样可以通行,空暂时不见踪影,也没有向她提过前往稻妻的事情。
不知道到时候他们是选择坐她的离人舫,还是按原剧情去找南十字船队头领北斗?
脚步由远及近,九昭擦拭琴弦的手一顿。
嗯?
除了空还有其他人,听这脚步声的轻重和落脚频率,是小孩子?
她觉得有些奇怪,朝门的方向看去。
九昭不喜欢封闭的环境,所以白天她的房间门窗几乎大敞,无论春夏秋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