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 随后,穗安听到脚步声慢慢离去,走到他的身后,手腕上绑着的绳子被一双带着温度的手指轻轻解开,只传来悉悉索索的细微声音。 绳子落地,穗安的手解脱了。 “谢谢。”单纯的羊羔还在朝着猎人道谢。 被绳子束缚而手腕疼痛的穗安连忙把手放到身前,虽然绳子解开了,但还是有些疼。少年摆着两只白嫩的手在身前不敢乱动,他的眉头微蹙,因为看不到,少年只能把手腕凑到自己嘴边,轻轻吹拂。 似乎这样就能缓解炙热的疼痛。 认真吹拂地少年没有注意到身后的男人离去,直到少年的小臂被一只温热的手掌圈住。 “嗯?” 少年疑惑。 愣愣地任由男人摆布,穗安感受到圈着自己的手把他的手臂伸向前方,搭在大腿上,然后手腕处被涂抹了什么东西,传来一丝凉意。 “嘶。” “别动,给你涂药。” 穗安忍着上药的疼,直到两只手腕都被涂抹完毕。他悄悄松了一口气。 “一分钟药干了后,开始步入正题。” 用着变声器而变得普通冷漠的声线对着少年说。 穗安听到他的话,也顾不上手腕上的隐隐作痛,紧张地问:“什,什么正题?” “别怕,只是取你的毛发和液体。”男人看他紧张地模样,没什么情绪地安慰了一句。 穗安听到后松了一口气,“哦。” 原来只是要我的毛发和液体啊。 说话的功夫,一分钟很快过去了。 穗安的手腕被男人又拿起来好似看了看,然后穗安听到男人说, “嗯,可以了。” “六种毛发和七种液体我一共只需要五种。” 穗安隐隐开始觉得不对劲,直到听到男人的下一句证实了他的预感, “头发、眼泪、口水、血液、尿液,你想先取哪个呢?” 第24章 尿液 “头发、眼泪、、血液、尿液,你想先取哪个呢?” !!! 穗安整个身体瞬间僵硬住,因为看不见而更没有安全感,少年僵着身子就要往后缩。只是身后就是椅子背,还能退到哪里呢。 只是无用功罢了。 脚腕上的绳子还绑着,令穗安只能上身移动。少年被男人身体落下的阴影笼罩着,在男人的影子里可怜地想要逃离。 就像是待开宰的羊羔,弱小无助的在猎人的控制下妄想逃离注定的命运。 男人欣赏了一番少年小幅度的挣扎和露出的哀求表情,欣赏够了,他再一次开口,逼着少年做出选择,“考虑好了吗?” “如果不说话,那就我来帮你选。” 男人平淡冷漠的声音令内容宛如有实体一般压在穗安的身上,逼迫他做出决定,让他无法摆脱。 “我...”穗安舔舔嘴唇,脸色苍白,脑子很乱,“头..头发。” 少年只能从那五个里面选取一个对于他来说更好接受的。 穗安说完,听到了男人低声答应了一句‘嗯’,随后他只能听到男人慢慢靠近自己,对方的呼吸声吹佛到他的耳朵,失去视觉的少年只能凭借两只耳朵来感受对方的存在。 穗安的耳朵被男人的呼吸弄的有些红,男人盯着那只粉红的耳垂片刻,随后移开视线,轻声告知少年要开始了。 男人先是带好医院里的白手套,然后用小剪刀轻轻剪取了一根少年的发丝。 整个过程很安静,很快。没有让少年感受到一丝疼痛。 男人把取下来的发丝装进瓶子里后放在一旁,他看着坐着板正带着一丝紧张的少年,轻声说:“开始选下一个吧。” 穗安咬了咬嘴唇,带着眼罩也能看到少年的纠结,他一个也不想选了,穗安支支吾吾地,想要拖延时间,等裴鹤之或是谁找到他。 只是少年的这点小心思男人怎么会看不出来。 “嗯,既然选不出来,那就我来帮你。” 穗安张张嘴想要说些什么,但还是被男人快一步,“就...尿液吧。” 尿...尿液... 呜呜呜呜呜。 听到男人选的,穗安呆住,内心瞬间泪流满面。 早知道就自己选了呜呜。 穗安的大脑已经除了男人说的那句话和后悔外什么都装不下了。 男人眼睁睁看着少年的表情瞬间变得哭唧唧的,带着一丝委屈和后悔。 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男人蹲下,把穗安脚腕处的绳索解开,少年已经被‘尿液’两个字冲击到大脑一片空白了。他已然忘记自己还带着眼罩,在男人刚解开绳索后就慌张地想要站起来逃离。 刚站起身来,穗安就发现自己的脚踝被男人按住了。 “给你解开绳子不是让你跑的。” 下方的男声明明只是很平淡的说出了这句话,却让穗安的后背发凉。他内心已经有预感,自己逃不掉的。 像是看出了少年的绝望,男人第一次轻笑了一声,似是在安慰又似是在调侃,“怕什么,又不疼。” 穗安想反驳,但张了张嘴又把话咽了回去。他怕他说了后男人更过分。穗安眼罩下的眼尾湿润起来,委屈羞耻的想要钻进地洞。 “你自己来还是我帮你。” 穗安皱起小脸,这次不敢在拖延时间了,支支吾吾地说:“我...我自己来,你转过去。” “好。” 嘴上答应着,男人却只是远离了少年两米远环臂站着而已,没有一点转过去的打算。 穗安磨磨蹭蹭的把手放在裤腰上,明明自己什么也看不见,却还是在眼罩下闭上了眼睛。男人看着少年搭在腰间白皙修长的手指,裤子是普通的休闲裤,包裹着那双修长的腿。 他看着少年磨蹭了一会儿后,轻轻褪//去///裤/子。男人一晃眼的功夫,只看到一秒那双白皙带着点肉肉的大腿,就被少年迅速坐回椅子上挡住了。 (看清楚我什么也没有写,不要瞎标黄) 啧。 “好..好了。”穗安耳根通红,咬着嘴唇小声说。 男人脚步走到他身前,声音一本正经的样子根本看不出这人刚刚光明正大的看少年脱裤子。 “站起来。” 听着那道对于穗安来说宛如魔鬼的声音,他呼吸一窒。眼角的泪水已经快流出来了。 看着少年不动,男人又道,“不站起来了你怎么尿呢。” 这话刚说出口,男人就看见少年低下头,一副恨不得当场晕过去的样子,像只自闭的蘑菇。 穗安不知道他为什么能用这么平淡的语气说这种话,令穗安怀疑难道是自己太敏感了吗。其实这只是一个普通的采集液体,毕竟去医院看病有时候也会有这种要求。 男人不知道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