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想象中的高。 只有一些潜意识的记忆而已。 变态虽然变态,但在一般都不会让他受伤,也极少会在他受伤的情况下还会强迫他。 而少了理智的阎辞是绝对看不出来他是故意弄伤自己的,也不存在会惹怒他。 所以阮清才敢这么做。 换其他人阮清是不敢的,因为在变态面前自己弄伤自己,绝对是非常严重的一件事。 虽然阮清声音带着颤抖,但系统还是听出来了他只是疼的。 也瞬间明白他就是在利用自己受伤了。 毕竟他跟着阮清的时间不短了,很清楚他的不少反应。 系统忍了忍,最终还是没忍住的开口了,【不要弄伤自己。】 系统的语气带着一丝冷意,似在生气,又似在警告。 阮清闻言看着天花板,嘴角勾出了一个若有若无的轻笑。 都要杀死他了,又何必在意他会弄伤自己。 可真是矛盾。 明明能直接杀死他,但却从来没有自己动过手,最过分也只不过是下场抢走了他的道具。 让他跌落了丧尸群。 如果真的要杀死他,完全就可以在附身江书瑜时就杀死他的。 又何必让他被困在这里。 奇怪极了。 阎辞变成丧尸后,身体的硬度加大了很多,阮清那一踢他只感受到了被轻轻的碰了一下而已。 但阎辞知道老婆和他是不一样的,这样的力道已经足够老婆难受了。 更何况老婆的脚受伤了。 阎辞看着疼的发抖的人直接僵住了,泛白的瞳孔里浮现出了些许的无措。 他僵硬着手指掀了掀阮清受伤的那只脚的裤脚,已经青紫红肿到可怕的程度了。 阎辞眸子里泛起了类似心疼的复杂情绪,他张了张嘴,想要说话。 却也发不出声音来。 阎辞急得抓了抓床,但哪怕如此他也依旧说不出话来。 就好似舌头不听他使唤一般。 最终阎辞只能俯下身,僵硬的伸出手,轻轻拍打着阮清的肩膀,就像是在大人在哄小孩‘不疼不疼’那般。 不是像,似乎就是如此。 大概是阎辞在哪里看到过这一幕,所以记住了。 只不过拍着拍着,就变了意味。 阎辞的手指拍着拍着就举不起来了,甚至顺着阮清光滑白皙的肩膀往下滑了几分。 阮清见状也顾不上疼痛了,他推了推阎辞,小声的开口,“我不疼了。” 阎辞听不懂,但他看着推在他胸前的手,慌乱又急切的撑起了几分身体。 刚刚就是他没有及时撑起身体,才让老婆的脚撞到他的。 他太硬了,他的身体会撞伤老婆。 阎辞高大的身影远离了一些后,阮清微不可查的松了口气。 他撑起身体,自己将背包拿了过来,然后从里面拿出了衣服。 快速穿上了衣服。 但换到裤子时,阮清动作顿了一下,看向了眼前跪坐在床上的阎辞。 阎辞身影十分的高大,哪怕是这样跪坐着都显得很高,压迫感也十足。 而且阎辞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大概也没有这方便的意识。 毕竟他刚刚都自己上来扯他的衣服了。 阮清微微转过了身,背对着阎辞将自己已经被扯坏的裤子脱了下来,换上了干净的裤子。 因为阮清是背对着阎辞的,并没有注意到阎辞在他换裤子时,一直直勾勾的盯着。 甚至因为被阮清的身影挡住,他还僵硬的歪了歪头,从旁边看了过去。 如果是一般人做这种事情,大概猥琐又下流,但阎辞不同,他做起来却带着一丝呆呆的感觉。 不止是他长相俊美的原因,还因为他变成丧尸后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 只有眼底依稀暴露了他的情绪。 他泛白的瞳孔里带着兴奋和激动,就好似看到了什么让人兴奋的画面一般。 阮清很快就换好了。 阎辞更加激动了,他撑着床,快速凑近了阮清,将自己的手指递了上去。 接着兴奋的开口,“咬。” “咬。” “咬。” 这个字比刚刚说的清楚多了,也是阎辞唯一能说清楚的字。 阎辞此刻说的话和他原本的声音很像,但是语气却不像,说的也不熟练,更像是正在学习说话的那种。 而且他一旦说快了,就变的有些含糊不清了。 阮清看着眼前的手指微微往后缩了缩,接着可怜兮兮的摇了摇头,“不咬。” 阎辞知道‘咬’是什么意思,再加上眼前人摇头,彻底明白了‘不咬’是什么意思了。 他有些急了,“咬!” “不,不压!” 他不要‘不咬’。 他明明都给老婆换上衣服了,为什么不奖励他。 为什么不咬他。 是因为衣服是老婆自己穿的吗? 阎辞很气,气的泛白的眼眸里一片阴翳,气的直接开始扒阮清的衣服。 他不要没有奖励。 他要自己给老婆穿。 阮清见状一惊,立马捂住了自己的衣领。 因为背包只能装下一套衣服,自然只有一套衣服。 所以阎辞并没有像一开始那样乱扯,这被阮清一捂,他就不好下手了。 阎辞直接就急了,他张了张口,艰难的开口,“窝。” “窝。” 阎辞想说他给老婆穿,但是穿这个字怎么也说不出来,只能急切的重复刚刚的话。 “不,不压。” 阎辞说着直接将阮清扑倒在了床上,单手将阮清双手禁锢在了头顶,接着另一只手就想要扒掉阮清的衣服。 这次甚至怕阮清撞到他,甚至还用腿禁锢住了阮清的腿,让他连踢的机会都没有。 阮清虽然听不懂,但也依稀能明白阎辞是什么意思。 他不咬他的话,他就要脱掉他的衣服。 阮清精致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慌张,他立马小声的开口道。 “咬。” “我咬。” 阎辞扒衣服的动作停了下来,松开了禁锢住阮清的手,激动的将自己的手递了过去,接着便一脸期待的看着阮清。 似乎在期待他咬他一般。 因为阎辞控制住了自己的指甲,变的并不尖锐了,但那乌黑的颜色依旧看起来骇人至极。 而且给人一种脏兮兮的感觉。 阮清看着眼前的大手微微抿了抿唇,脸上带着些许的为难和迟疑。 虽然阎辞的手看起来并不脏,但阮清真的很难咬下去。 阮清沉默了很久,沉默的有些折磨人。 也沉默的让阎辞有些控制不住自己,恨不得将眼前的人抱在怀中,然后将手指直接伸到老婆的嘴里去。 但阎辞知道,奖励是要老婆给他的,他不可以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