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但是拿到的旗帜不足十面,依旧宣告失败。 目前还没有赌徒将迷宫走完五分之一,也没办法看清楚迷宫的全貌。 阮清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平板边缘,这个迷宫有一个非常好的特点。 迷宫的墙是特制的,不可被武力值破坏。 所以不可以被强硬的拆除,所有赌徒都将必须按照迷宫的规矩来走。 但苏枕连生死赌场的规矩都不在意,极有可能迷宫的规矩也束缚不住他。 最好是在进入迷宫后,离那几人远一些。 迷宫里的旗帜是按参与赌局的队伍来的,有多少队伍就有队伍的十倍的旗帜,旗帜是完全不缺的。 所以避开的可能性并不是没有。 要在意的反而是拿到十面旗帜回到起点的时候。 因为有队伍在拿到十面旗帜时,会进行全迷宫通报,到时将成为众矢之的。 而且回到起点最后的那一段路没有迷宫,也没有任何的危险,一旦其他人在那个地方蹲守,想要带着旗帜回到起点就难以登天。 毕竟只要没回到起点,那么旗帜都是可抢夺的。 阮清摸了摸自己头发,已经完全干了,他放下了平板进入了换衣间。 进去之前他就看到韩泽蹲在不远处的沙发角落,浑身散发着难过绝望的气息。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阮清扫了一眼后,有些惊奇在脑海中开口,【他又怎么了?】 猜测变态的普通人的心思向来是阮清的强项,但是笨蛋的脑回路他是真的不太懂。 哪怕有时候知道笨蛋因为什么为什么伤心,也很难明白笨蛋到底是怎么就忽然伤心了的。 系统:【……没事,不用管他。】 【哦。】 阮清收回了视线,进入了旁边的换衣间。 等他换好睡衣出来,韩泽依旧蹲在沙发角落里,就好似被主人抛弃了的小狗一般。 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阮清坐到了床边,看向韩泽开口道,“过来。” 韩泽听到声音顿了一下,虽然还处于难过中,但他还是听话的走过来了。 就好似阮清的什么话他都会听从一般,哪怕他正在因为快要死掉而难过。 阮清看着走过来的韩泽,侧目看了看自己的侧边,白皙的下巴微抬,“坐。” 韩泽一时间顾不上难过了,他有些手足无措的走到了阮清的身边,僵硬的坐了下去。 阮清看向了有些紧张拘的谨韩泽,轻声问道,“你怎么了?” 本来已经忘记难过的韩泽,再一次想起来自己得了绝症的事情,他声音低哑的开口,“我要死了。” 阮清闻言顿了一下,完全没想到对方是因为这个难过。 他侧目扫了一眼韩泽,应该是在担心明天的赌局吧。 看来笨蛋也知道担心自己会不会输了。 在这生死赌场里输掉,确实与死亡差别并不大,所以韩泽觉得自己会死倒也正常。 而且和那几人进行赌局,死亡的可能性确实非常的大。 哪怕是他也完全没有赢下赌局的把握。 阮清看向难过的韩泽,语气放轻了几分,“不用担心,明天我不会让你死的。” “可是,可是我得绝症了。”韩泽没有被安慰到,反而因为阮清温柔的语气眼眶都红了。 阮清一时间有些没反应过来,“……嗯?” 他看着难过的快要哭出来的韩泽,在脑海中疑惑的开口,【系统,怎么回事?】 怎么一个副本NPC还有绝症这种设定。 如果是那种鬼怪的副本阮清能理解,因为绝症可以衍生出来很多可怕的事情。 但问题是韩泽就是生死赌场的一个赌徒NPC而已,又没什么副本故事线,也不可能有什么衍生的发展。 在这种情况下,给一个绝症的设定他是真的想不明白。 系统沉默了,很难将韩泽难过的原因说出口,哪怕那跟副本没有任何的关系。 系统看着等他回答的人,最终憋出了一句话,【他没事,真的不用理他。】 系统的话表明了韩泽并没有得什么绝症,但韩泽的难过显然也不是假的。 阮清看着韩泽有些疑惑的开口,“你为什么会觉得自己得绝症了?” 韩泽闻言一脸委屈难过的开口,“我难受,网上说我这是癌症晚期。” “再过一个月我可能就要死掉了。” 阮清闻言直接陷入了沉默,查病在网上查也有够离谱的,基本上都是绝症起步。 不过癌症虽然可能是假的,但韩泽的不舒服应该是真的。 阮清看向韩泽,轻声开口问道,“哪里难受?” 韩泽本来感觉自己已经好多了,但忽然被眼前的人关心,他又觉得浑身再次难受了起来,甚至还觉得异常的委屈。 “哪里都难受,我感觉浑身都在发热。” 浑身发热?阮清伸出手,用手背碰了碰韩泽的额头,下一秒他精致如画的眉眼轻蹙了起来。 确实是有些发烫,这不是人类正常该有的温度。 韩泽在阮清手落在他额头上时就顿住了,一动也不动的坐着,连头都没有动一下。 但他的眼睛却下意识往上看,落在了放在他额头上的手上。 少年大概是因为洗澡的原因,此时手有些冰冰凉凉的,贴在发烫的额头上舒服极了。 而且少年的手软软的,软的就好似棉花糖一般,软到了韩泽的心里去。 就像是有羽毛在挠他的心脏一般。 韩泽的眼神不由自主的下移了几分,停在了阮清轻抿的薄唇上。 少年的唇似乎是被他咬过一般,带着丝丝红晕,看起来潋滟无比。 就好似看起来……很好吃。 韩泽越看越觉得难受,甚至感觉心脏都有些难受了。 就仿佛有某种东西在心底发芽,然后疯狂生长了起来。 韩泽喉咙上下动了动,下面又和平时不一样了。 刚刚那种极其难受的反应又来了。 似乎是在时刻提醒着他,他快要死了。 韩泽阴郁的低下了头,难过几乎要将他淹没。 明明他以前身体很好的,怎么忽然就要死了。 他不想死。 以前死不死韩泽不在乎,每次进行赌局他都没想着能活着离开赌局,死就死了,毕竟这一层不变的生活本就了无生趣。 但现在不一样了,他有喜欢的人了,他一点都不想死。 阮清确定韩泽是真的在发烫后收回了手,接着落在了韩泽的手腕上,细白的指尖搭在了脉搏处。 准备把一下脉看看是什么情况。 “不是那里。”韩泽在阮清落在他手腕上时,委屈又绝望的拉住阮清的手,往下有了异常状态的某处带了带,“是这里。” “这里最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