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好意思,他老婆是男的。 石头莫名觉得大哥哥的表情里好像有点得意,不过能和老婆睡觉还不被海娘娘吃掉,也确实是一件值得得意的事情吧。 林织看着和小孩聊的欢的谢青,轻轻扬了扬唇。 他捕捉到了石头话里的关键词,问道:“你爸爸也是在家里被海娘娘吃掉的吗?” “不是,他的船破了,顺着海漂了回来,我妈说他被海娘娘留在了海上,再也回不来了。” “我真讨厌海。” 石头望向了远方的海洋,拳头攥的很紧。 林织随着他的视线望向了那片海,疾行的密集脚步声打断了他的思绪。 从左边来的是抱着童童的刘悦,从右边来的是张三和张云昭。 石头看见过多的陌生人,一溜烟儿就跑了。 刘悦:“有发现!” 张三张云昭:“有发现!” 刘悦:“先看我这边!” 张三张云昭:“先看我们!” 刘悦:“我这边很急,一个疑似重要NPC的老奶奶,甚至认识第一个叫做陈阿莲新娘,完全见证历史,而且在我想要推门进去的时候她的房间里还涌出了青黑色的粘液,虽然后来又消失了。” 张三:“我们这边接触了重要线索,郭叔和一个男人说话,之前还掺杂着往事,说什么是报应,那个男人被割了舌头和手指,那个男人给我们看了一张照片,关于一个叫媛的女人,说那个女人跟海娘娘有关,还抱了他什么的,还有别的!” 两个人对视了一眼,不约而同地说:“你的好像也很重要!” 他们把目光看向了林织和谢青,似乎在等他们做定夺。 谢青举起了自己的食指,说:“这是你们的信息。” 他又握住了林织的手指:“这是我们的信息。” “完全可以串联。” 指尖轻触,紧密相连。 谢青的掌心温热,林织被他捏着手腕,看着谢青在做完动作之后自然而然地握住了他的手,微微挑眉。 谢青:“所以你们先别着急,我们可以先梳理一下,不用担心线索溜走,毕竟现在离天黑还有好一会儿,按理来说不会有事情发生。” 谢青深知游戏有规律,所有的事情不会密集的在同一个时间段发生,一定会逐渐推进。 林织推开了一间无人的房屋,示意他们进来谈话。 林织:“先从老奶奶说起吧。” 刘悦点头,将事情的前因后果都说了出来,童童再一次复述她接触老奶奶的经过。 童童是听到唱歌声,所以才找到了那个柴房,老奶奶躺在里面的床上,唱完歌之后就开始和她说话。 童童:“我问了问题,奶奶回答之后,就说她累了,我就出来了。” 刘悦:“我被吓到之后本来想直接找你们,但是在路上碰见了一个大婶,她是那个老奶奶的儿媳妇,端着碗很不耐烦的踢开了柴房的门,一边抱怨要伺候她一边让她吃饭,我还特地往里面看了看,没看到什么奇怪的东西,但我确定我绝对没看错。” “然后就找那个大娘聊天,那个大娘说那个陈阿莲是奶奶的好朋友,在陈阿莲做了海姬之后,奶奶也嫁了人,但嫁人没多久,就总是做噩梦发狂,说陈阿莲在哭着求救。” “生了孩子之后,她更疯疯癫癫的,年纪大了更是生活不能自理,她这个做儿媳妇的只能伺候。” “不过我看这家人对奶奶也算是一种虐待,把她赶到了完全无法住人的柴房里睡。” 刘悦和童童这边说完后,谢青便开口说了能串联起来的信息。 “我们发现了一间门上都是血的房子,在里面找到了被供奉的牌位,陈阿莲就是供奉人的姐姐,只是她的牌位被倒扣着,祭拜她也就是传说里第一位渔民的儿子,算算年纪,他今年应该63了。” 60年前的往事,第一位被献祭的新娘如今家里全都是血,可见屠戮惨象。 而她的朋友在多年前就梦见她在哭着求救,她的房间里还涌现了和怪物有关的现象。 但这次的怪物应该不单单是一个人,在这些线索里还提到了一名在九年前被绑着献祭的叫做董媛的女孩。 第135章 无限玩家的鬼妻 “然后就是我们打听到的被逼迫的新娘的消息。” 谢青将刚刚从石头那里听来的消息告诉了大家,看向了张三。 张三点头,把刚刚发现的事情的经过进行了讲述,关于郭叔说的话,张云昭一字不漏的进行了复述。 “老三,这大概就是我们的报应。” “可是很多人是无辜的,如果当初我能像你一样……” “如果可以的话,你试试往外跑吧,我们是跑不出去了,再怎么往外开还是会回到进村子这条路上。” 张云昭:“再然后就是郭叔让那个男人保重。” 刘悦:“也就是说发生了这种怪事之后,村里人想过跑路,但是不管怎么跑,还是会回来,但是郭叔让这个男人去试试,难道说明Boss只惩戒有罪之人吗?” 刘悦又立刻否定了自己的话,“不对,他又说很多人都无辜,我真是被这么多信息给搞蒙了。” 林织:“这说明他很特殊。” 张云昭:“大概对于boss来说他是特别的。” 两道声音有些许的重叠,张云昭视线落在了林织的面庞上,有些不好意思地移开了视线。 谢青:? 要是他没看错的话,这小子刚刚是对他老婆害羞了吧? 不是哥们,你看就看,没事害什么羞啊?显得你纯情了? “毫无疑问这个老三就是九年前被献祭的董媛喜欢的人,照片上他的手是完好的吗?” 谢青往前走了一步,微微挡住林织,望向张云昭。 张云昭点头:“完好的,所以他是被村里人发现喜欢上了海姬,才遭到了这种折磨。” “未必,”林织微微蹙眉,“如果是这样,我觉得他可能活不下来,董媛会顾忌情郎的生命,也不会挣扎。” “郭叔说了如果可以像他那样,说明他没有和郭叔一样选择袖手旁观,他付诸行动了,但从结果来看,他被阻止了。” “他没有袖手旁观的那件事可能是董媛的事,也可能是别的事,我倾向于是别的事情。如果他是在董媛这件事遭遇了伤害,我觉得不应该是这样的伤口。” “答案通常就藏在谜团里,他的舌头和手的伤口很奇怪,一般人都不会选择这种折磨的办法,只有一种可能,为了让他口不能言,手不能写。” “将这件事情对应在董媛的事情上,就出现了矛盾。” 林织的声音徐徐,将事情进行梳理。 打乱的毛线团被理清楚,众人连连点头,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