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了就随便一躺睡觉,起来就继续锻炼或是参加机甲打斗。 他在第十三军团的驻地。 但是这里汇集了许多不属于第十三军团的军官。 为的当然是跟骄迩滕‘商量’药剂价格了。 这些人都让骄迩滕招呼了一顿。 嗯,用的是机甲的拳头。 骄迩滕战斗力惊人这事,原本大家伙都只是有所听闻,现在好了,大家都眼见为实了,还切身体会了。 这天骄迩滕刚随便吃完中午饭,就感受到贴身放置的符纸一热。 骄迩滕面上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 但是心里却是一喜。 他离开驻地食堂去了厕所。 当然了,一开始这些人是想要在厕所里也监控他的,不过所有的监控设备都被他破坏了,他还说要是再来一次,他就把这事公布在星网上。 这些人才没有继续进行这种愚蠢到了极点的行为。 进入厕所之后,骄迩滕又仔仔细细地在独立厕所中布置了一个能够隐蔽他的气息的阵法,这对他来说已经是极限了,别的术术他别说用出来了,想要回忆起来都有点困难。 骄迩滕深吸了一口气,才敢查看通讯符。 他听到了所长沉稳平缓的声音。 “你的事很快就会有转机。” 转机? 什么转机? 说实在的,这一次军部的反应在他们的预料之外。 不知道所长要干什么。 骄迩滕满脸问号地将符纸重新藏起来。 他顶着张懵逼脸将阵法的痕迹清理干净。 算了,所长肯定有自己的考虑。 我还是安心等着吧。 虽然不知道所长要做什么。 但是有了所长的一句话安抚之后,骄迩滕的情绪平静了很多,当然表面上他还是表现得非常暴躁。 不知道为什么,心里还有点小期待。 骄迩滕思考着所长会怎么做。 这段时间他多了个刷星网的新爱好。 毕竟,他觉得要是有什么大事,星网上不该没有任何痕迹。 各大军团的代表,只以为骄迩滕是在找方法打发时间。 有长期跟他们作斗争的准备。 这对他们来说可不是个好消息。 骄迩滕虽然烦躁,但没有做出任何承诺。 反正这些人不能杀了他。 所长又联系自己了。 那自己就安安稳稳等着呗。 不着急! ————————“别那么着急!”游方植忍不住提醒道。 “时间快到了!”童杭柯假装无意地四处瞟了瞟,然后压低声音凑到游方植耳边说。 童杭柯所说的时间是吃药的时间。 他们班级的老师,今天带他们出来学习特殊学校以外的服务人员,是怎么介绍产品和提供一些维修服务的。 虽然特殊学校售卖智脑卖得很不错。 但长久的发展还是要培训出更加专业的员工。 现在很多来旅游的人会顺便逛一下他们的店铺,如果觉得智脑不错,会买下来,哪怕自己不用也可以送给家中的小辈作为礼物。 稳康系列专卖店已经成为了特殊学校的重要产业。 游方植和童杭柯当然不能不参加集体培训。 而今天的培训是一整天。 一天加一夜! 而这和他们服药的时间正好重合了。 童杭柯咨询过店长,店长说了这药尽量在白天服用。 当然了,顾竹峰这么说,只是因为白天喝药比较容易被发现,晚上比较隐蔽而已。 跟药性什么的,没有任何关系。 可惜童杭柯和游方植并不知道这一点。 他们两个谨遵医嘱,每次喝药都挑白天喝药。 在学校的时候,他们还可以在宿舍中服药,宿舍房间内是没有监控设备的,因为要保护隐私。 可今天在外面,还要参加培训,中午也没有休息时间,他们两个只能结伴去上厕所。 在厕所中服药了。 虽然场所有点尴尬,但好歹能够保密。 “你先喝吧,我给你守着。”游方植用手指在童杭柯手背上写道。 虽然他们这几次喝药的疼痛已经没有第一次那么厉害了。 但还是疼啊。 钻心蚀骨一般的疼痛。 在宿舍还能咬着被子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在外头就只能凑合了。 游方植决定先给童杭柯当守卫,防止童杭柯弄出什么动静,再把其他人吸引过来。 童杭柯对着游方植点了点头。 示意那我先去了。 他找了个空的独立卫生间走了进去。 而游方植则是假装在公共区域梳理他有些蓬乱的头发。 思妮亚和其他几个老师,早早就发现这两个人不太正常。 见两人竟然结伴去卫生间。 他们有些坐不住了。 这俩孩子以前可没有这样的习惯。 而且他们两个现在的状态非常紧张。 “思妮亚,咱们跟过去看看吧!”有个老师提议道。 思妮亚眉头紧皱:“这会不会不太好?” 俩人看起来很健康,应该不会有事吧。 说不定他们就是关系好呢? 关系好到结伴去卫生间的朋友很多啊。 他们直接跟过去,应该算是侵犯他们的隐私吧。 思妮亚有些过不了自己这一关。 “你们看他俩的状态,鬼鬼祟祟的,肯定不是什么好事,这是一天都等不了啊。”另一位男老师说道。 “他们,不会是,滥用什么药物了吧?”一个瘦瘦小小的老师不确定地说。 不是不相信自己的学生,只是现在诱惑太多了。 很多精神类药剂打着帮助精神力恢复的幌子,实际上除了致幻和让人上瘾以外没有什么用处,而很多人用了那些药之后,还坚持说自己精神力恢复了,其实那只是幻觉。 现在童杭柯和游方植的状态,真的非常让人担心啊。 最后,思妮亚被同事拉着,走向了培训点的公共卫生间区域。 他们刚过去就看到了格外虚弱的童杭柯,苍白着一张脸,站在镜子前整理衣服和头发。 童杭柯:“???!!!” 童杭柯强撑着身体站直了,他刚喝了恢复体力的药剂,勉强还能正常活动:“老师?你们怎么过来了?来上厕所吗?” 话一说出来,童杭柯就想要给自己一拳。 这话问的,跟问了话似的。 他心慌得很,不知道自己和游方植哪里漏了马脚,不过表面上他装得十分镇定。 思妮亚等人一时间被他问的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还是思妮亚先说:“童杭柯,你的脸色怎么这么苍白啊?” “苍白吗?”童杭柯摸了摸自己的脸颊笑道,“没有,就是,嗯嗯,身体不太好,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