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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一月到三月,大半个春天过去,Z市的情况慢慢开始好转,不再像一座被遗弃的深渊。城市的疼痛被烙印在民族记忆里,无数个支离破碎的家庭,哭泣的血泪和无辜的生命,全国医护日日夜夜付出心血,灾难留下的伤口开始结痂。谢燃终于有时间躲在房间里,洗了个澡让自己看起来更精神然后和小朋友视频,才知道沈重轻已经知道了他们的关系。虽然误会他心有所属,但小朋友误打误撞和平出柜,也算一件不坏的事情。沈时渐刚剪了头发,露出的眉目漂亮又英气:“你瘦了好多好多,脸色也好差好差……”“是不是不好看了,”他把刘海往后一薅,“你要不喜欢我了。”小朋友扁了扁嘴,“才不会,我还要让我爸给你施压,强迫你当我的男朋友。”谢燃放大自己的镜头,屏幕里的男人实在算不得帅气,乱七八糟的压痕和头发,凸出的颧骨和憔悴的眼袋,比起来时苍老了十岁,一点争风吃醋的价值都没有。不比渐渐养得白嫩可口,大约在家没受气还成天气人,娇惯造作的气质更挠他的心了。一场春雨过后,被封印了两个月多的城市渐渐复苏,谢燃随着支援Z市的医疗队回了P市。迎接他的是沈重轻和二院领导,老沈捏着他的左肩说瘦了,领导拍了拍他的右肩说他是人民英雄。成为医生面对疾病便已经成了他的使命,有人如他站在前线,也有人做好了时刻奔赴的准备,他不过是幸运的那一个——有人躺进重症监护室成为患者,有人再也没有办法得到重新呼吸的机会。鲜花和荣誉如期而至,他比三年前获得的更多,这一次却不会再失去渐渐了。同事开车送他回家,告诉他不急着上班,房子半年没住需要整理,他的身体更需要好好放个假。“大家都在等你,等你恢复成最好状态的谢燃再回来也不迟。”一路测体温、出示健康码与核酸检测报告,通过层层关卡才到了家门口,意外的是密码锁竟一尘不染。谢燃深深吸了一口气又吐出,输入密码开门,玄关果然摆着一双不属于他的鞋子。客厅被收拾得干干净净,正在给绿植浇水的沈时渐放下手里的所有东西,三步并作两步向他飞奔而来,直直扑进了他的怀里。“……欢迎回家。”胸口被撞得生疼,亲密的渴望却是真切的,谢燃动了动唇正要说话,对方扯下他的口罩,急迫地贴上来要亲他。“等……”他条件反射地推开沈时渐,靠在墙上微微气促,重新戴好口罩还没来得及解释,小朋友已经委屈得眼尾泛起潮红:“干嘛呀……”谢燃缓了缓心神,“我刚从Z市回来,还没进行14天的自我隔离。”“行李全部消毒,核酸报告阴性,还要和我保持一米以上的距离吗?”沈时渐理直气壮却又泫然欲泣,他眼巴巴地心疼起来,只好张开双臂重新把人抱进了怀里,“我不在的时候也没见你这么爱哭,真是变娇气了。”渐渐伸手摘下他的口罩,用指节轻轻磨蹭他削瘦凹陷的脸颊:“没有老公要故作坚强,老公回来了自然可以释放天性……”更矫情的话被吞进了吻里,六个月', '')('25 (第3/3页)
的想念化为实质,谢燃抱紧了怀里的人,沈时渐的唇柔软而温热,他蜻蜓点水一样贴了贴,然后张开嘴唇温柔地含住,舌尖挑入口腔扫过齿列,推挤、吮吸、缠绕……相融相合,不分你我。·四月的风稍带凉意,沈时渐坐在谢燃的怀里,用温软的吻取悦着彼此。湿润的鼻息扑在浮起潋滟粉色的脸上,触手可及之处坚实guntang,他耐不住伸手去解了谢燃的皮带。对方开始吻他的耳垂,从背后伸手扯下他的裤子,露出软嫩白腻的臀尖。男人用变了调的嗓音烫他:“小朋友,zuoai吗?”沈时渐动了动泛着水光的唇,眼睛湿漉漉地看着谢燃,抬手将自己送到了对方嘴边。衣服下摆被轻而易举地推到了胸口,原本纤瘦的身体覆上一层薄薄的软rou,谢燃俯身贴上他的乳尖。美丽的身体嫩白细软,温热的舌头舔过时不由自主颤栗,一如既往地敏感多情。相隔屏幕远远比不上皮rou熨帖,每一寸肌肤之亲都如烈火燃起浑身的情热,他容许对方对自己做任何事,过分一点也没关系——好叫他可以深刻地重新感受谢燃,体会谢燃。手指探进他发烫的腿间,在他湿热饱涨的会阴轻轻摩挲,几下后抽出手把他的长裤整条剥了下来。谢燃握着性器在臀缝轻轻磨蹭,侧过脸亲他湿润的唇角和发红的颈根,他很快陷落在心上人给予的情欲与混沌之间。愈演愈烈的快感不断蒸腾,沈时渐一手攀抱对方的宽肩,一手扶住热硬的东西慢慢吃了下去,谢燃挺腰顶弄更深,他猛然抓紧了手下的背。“才刚开始,”男人扶住他的下巴,吻住他的嘴勾着舌尖舔吮,“渐渐,想不想我?”他扭着腰开始动作,埋入体内的欲望似乎胀大了些,谢燃替他taonong翘起的yinjing,很快在对方的小腹滴下清透黏滑的汁液:“想要你……”昏暗房间里的壁灯越来越频繁地闪烁着,窗帘上的阴影不停随之晃动,沈时渐生出了一股轻微的眩晕感,阖上双眼时被谢燃搂进怀里,最后横躺在柔软的毛绒被上。指尖和关节处透着靡丽的绯红,一身潮热的汗又甜又腻,身下连接处一片濡湿,guntang的xue壁还包裹着男人未发泄的欲念。他抬了抬眼皮,看到一张男人英俊而写满情欲的脸。“沈老师不让我来找你,”他细白的双腿勾住对方的胯骨,滑下的足踝落在男人的膝弯上,“……他怕我会对你性sao扰。”谢燃纵力撞击他的腿心,满意收获了一连串的呻吟:“禁欲已久又高强度工作半年的男人难道不会更可怕吗?”小狐狸勾着眼一笑,“嗯……正好弥平年龄造成的水平差。”啧。谢燃俯身堵住温软的唇,决定亲手一根根拔去无人照料后野玫瑰身上长出的任性的刺。那些无法形容的倦怠和疲累,以及不可思议的无聊与庸碌,三年来浑浑噩噩的所有,都在眼下平和地消散。晌午的光芒借春风潜伏而进,复苏的心动美丽愉悦,随着呼吸从心脏绕行到四肢,温柔地反复缠卷。也许一路走来荆棘塞途,也许他的人生跌宕起落,但此时此刻能将渐渐抱拥在怀,已是苦难回馈给他的最好嘉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