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是他的恶意导致的这个结果,他都没有生气,你还在愤怒什么?”
一句话,同事直接沉默不语。
谢嘉弈吃完最后一口,不再理他,直接拿着照片朝巷巷深处走去。
庄洁一直呆在深山里,对于她来说,这种和村子差不多的城中村比城市主干道更加有亲切和归属感。
“——你是不是刚才给我做心理暗示了?是不是?是不是?”同事沉默几秒之后,又恢复了精神和情绪快步跟上。
情绪平稳之后,甚至觉得就连黄昏黏糊在身上的盛夏余温,也没有那么的难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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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救命——”
不等谢嘉弈走到巷巷深处,突然有一个只穿着短裤的男人光着脚从路边的出租房里冲出来,捂着脖颈跌跌撞撞冲了出来,嘴里呜呜咽咽已经说不出话。
等到了谢嘉弈面前,胸膛已经一滩鲜红。
“先叫救护车!”
“——顾不上了,来我背着跑过去更快!”当前男人双眸的光已经开始暗淡,同事蹙眉立刻抓着男人的胳膊一个转身将其背在身上,直接朝医院跑去。
留下谢嘉弈不由得心情紧张,朝男人下来的房子冲去。
一进入小院,就像是有人蒙住了谢嘉弈的双眼,眼前暗淡模糊。
仔细才发现,小院四周被六层高楼围着,遮挡了所有的光亮。好不容易中间天井一点点豆腐块的光亮,也被房东拉的葡萄花藤遮挡的严严实实。
明明外面太阳都还在加班,院内却已经是晦暗等月。
谢嘉弈望着地上的血滴的痕迹一路往上,一边打电话呼叫支援。
很快,血滴在四楼拐角处的门口停住了。
谢嘉弈小心翼翼的用手机推开门,直到发现屋内空无一人,这才进屋,初步检查了一圈。
普通的单人宿舍。
不足8平米的房间内至今还充斥着长久不通风的汗味体味以及说不清道不明床头柜上一堆脏袜子和卫生纸团的异味。
靠近墙角的写字台上大屁股电脑里还播放着香港八九十年代的限制片。
床上的被子凌乱被丢在地上。
还有....床单和地上被子上几根长头发。
看起来。
应该是受害人带了女人上门看电影,看的过程中两人起了冲突,于是发生了这样的事。
“嗬,男人。”
谢嘉弈初步查看没有收获,干脆离开房间,等待后面其他同事跟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