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虞归晚一丝歉意也无,还将右腿抬高,脚腕赫然戴着一只银制的铃铛镯。
方才若不是幼儿死死摁住这条圈在自己腰上的长腿,铃铛的脆响怕是已经让婆子们全听了去。
幼儿到底脸皮薄,这样放浪形骸的事藏于闺房倒没什么,就当是两人亲密的情趣,只万不能让外人看了热闹,否则日后让她如何管教宅中众人。
铃铛镯本是一对的,那日虞归晚路过城中的银楼,突发奇想要打一对这样的镯子,银楼掌柜瞧见图纸时还怪道,铃铛镯多是小孩儿佩戴,圈口都小,怎的她定做这样大圈口的?
镯子拿回来后幼儿自是不肯戴,还狠狠捶了她两下,恼羞成怒骂她不正经,“你诚心捉弄我是不是?让我戴这样的东西,我还要不要见人了,若喜欢你就自己戴,戴来晃于我听,看我不笑话死你。”
现如今她脚腕上戴了一只,而另一只在幼儿那里。
叮玲玲……
两只小银铃铛随之晃动发出悦耳的音调,横放在锦被上的腿纠缠在一起,使得铃铛的声响愈发急促激荡。
肌肉纹理清晰的那条腿上有极为明显的疤痕,肤色也稍深些,而压在上面的则白皙如玉,娇嫩无比,趾甲红粉,连脚趾头都圆润喜人。
很快,两人位置颠倒,虞归晚跨坐着,脚腕被幼儿抓在手里,指尖拨过铃铛,又是一阵叮玲声。
光是这样令人无限遐想的声音就足以让人忍不住颤栗,这种感觉从尾椎蹿上来,再随着经脉遍布至全身,脚趾陷进绵软的锦被中。
虞归晚仰头盯着床帐,脖颈牵引出优美的弧度,柔顺的乌发散落,发梢正好扫过幼儿的山丘,还在深处发力的手指因此蜷曲,沾染上更多滑腻。
“啊~”
幼儿紧闭双眸发出惊叫,也不知是惊里头的滚烫,还是惊自己的失控。
虞归晚也长舒一口气,喘息久久未平,铃铛声却是暂停了下来。
床帐并没有落,烛火的光亮将床上之景照得清晰分明。
幼儿坐起身,双臂环抱紧紧贴住虞归晚,声音带着道不尽的眷恋,“岁岁……”
“嗯。”虞归晚动了动,铃铛又响。
安静良久,幼儿才舍得松开她,抬起红霞未退的面庞,柔得要出水似的问道:“快四更天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