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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川秋:“……”
什么都不说显得更恐怖了好吗?
北川秋磨磨蹭蹭的朝着车边走了过去,视死如归的想,琴酒总不能打他吧?
他两眼一闭,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银色头发的男人坐在座椅的另外一边,长发如瀑,垂落在座位上,黑色的礼帽下压,刘海也遮住了一部分眉眼,露出了流畅的下颌线。
他的长腿没有交叠在一起,占据了后座大部分位置。
齿间衔着烟,冰冷又压迫感十足。
北川秋:“gin。”
琴酒没有回应。
他看到了北川秋说的被刀削到的一点小伤,欲盖弥彰的贴了一个创可贴。
看起来好像确实不严重。
领子上的血迹格外明显,创口应该不算太小。
北川秋晃了晃自己手里提着的袋子,小声说道,“我就是出去买点吃的。”
受伤了,就说明对方的袭击非常突然。
如果是在有防备的情况下,北川秋是不会受伤的。
琴酒的嗓音从喉咙里滚出来:“祈祷了吗?”
墨绿色的眼眸覆盖着薄雪,目光锐利,让北川秋有些紧张的攥紧了袋子,他有些欲哭无泪的想,现在祈祷还来得及吗?
上次在车里对峙的时候,北川秋一点都不怕琴酒。
因为他完全不心虚。
他错误估计了在心虚的情况下,琴酒的可怕程度。
伏特加这辈子开车都是又快又稳。
这种事他一点都不想参与,也不想听到。
他火速把车开到地下车库停好,恭敬的说道,“大哥,我先走了。”
然后就的关门离开,连眼睛都不带抬一下的。
地下室灯光本就不强,隔着贴了膜玻璃车窗,光线就更昏暗了。
北川秋垂着眼老实认错,“对不起,我不应该偷偷跑出去。”
少年垂着头的样子看起来有点可怜。
琴酒抬起手来,北川秋心里一惊,下意识的闭上眼。
琴酒真要打他!
下一秒耳垂就被人轻轻捏住,北川秋抬起眼去看琴酒。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靠了过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北川秋。
他微凉的指腹有些粗糙,顺着耳垂一路往上。
酥麻感瞬间穿到了尾椎,北川秋有点不受控制的轻轻战栗了起来。
琴酒的手指撕开了那片创可贴,刚刚够被创可贴遮住的伤口暴露在了他的视线中。
像是被子弹擦过的伤。
琴酒的目光犹如实质,凝在了北川秋的脸上,“这就是你用刀割出来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