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苦笑一声,长叹口气……
……
沈余欢挣.扎着醒来,呼吸间都是雨水浸润后捂出的霉味。
后背被击中的地方痛感强烈,她伸手想揉,却发现自己手脚被绑住。
她心里有些慌,但是孤身一人,她不得不提醒自己保持
镇定。
环顾一圈,捆好的干柴一摞摞堆起,偶有老鼠虫子从其中穿梭发出的清脆响声,在黑暗的空间里显得阴森恐怖。
这里应该是柴房。
于远山是打算把她囚禁在这儿,确保婚礼那天,她这个新娘能够如约而至。
“来人哪,有人吗?”
她伸长腿去蹬旁边的柴火,噼噼啪啪的声响把门口看守的人惊动。
“安静点!”侍卫踹开门,呵道。
她仰头,看着眼前人高马大的侍卫,平静地问道,“有水吗?我渴了”
两侍卫对视一眼,不耐道,“等着。”
喝了水,沈余欢撑着墙,慢慢起身,绑住的双手往前伸,在护卫眼前晃了晃,“解开,带我去见于远山。”
护卫沉默,没答话。
“告诉他,要我答应婚事可以,可我有条件。”
其中一个侍卫去传话。
不久后,于远山往柴房来。
见沈余欢头发乱了,衣服也染了污渍,没好气地教训道,“一个姑娘家也不知道老实点,传出去尽让人笑话。”
沈余欢神色淡漠,揉了揉被绑痛的手腕,问道,“有酒吗?”
见于远山眼神满是戒备,她缓声解释道,“你也看到了,我如今逃不出你的手掌心,不过是心中苦闷,想和你以父女之名再喝一次酒,于侍郎不会连这点请求都不能满足吧?”
“……拿酒来。”
沈余欢嘴角微勾,接过侍卫递来的酒壶,拿起酒杯,指尖摩挲着上面的印花图案,若有所思,“从前,母亲就喜欢用这种青花玉壁的酒杯,没想到你现在居然还用着。”
于远山沉默许久,哀叹了一声,语气也缓下来,“你母亲的事……终究也有我的不对……就算做我对她的怀念罢……”
“是吗?”沈余欢嗤笑一声,深呼吸,压下心中的巨痛,眼尾上挑,锐利笔直,将她的面衬得愈发冷艳。
她将斟满的酒杯递给于远山,两人碰杯。
沈余欢见他尽数喝下,嘴角轻扯,“这亲事既是买卖交易,那我倒还有一个小请求。”
她看向于远山,“给我一千两银票,只要银票到手,我对这门婚事再无任何异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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