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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事,就是你说要回来,我就没去上班,在家陪陪你。”
敖朔被他挨到耳朵就开始泛红,被他盯着擦了擦脸。
“我洗个澡,身上很脏。”
秋南亭点点头,殷勤地给他找来衣服和浴巾,“那我在外面等你!”
卫生间门关上,敖朔被温热的水淋遍全身,身体忍不住地颤栗。
听到他要回来就在家等着,嗯,在“家”,等他做什么呢?
敖朔把洗发水和沐浴露仔仔细细抹遍全身,这是他们去超市一起买的,虽然有点贵,但是秋南亭很喜欢这个味道,说有种草香,敖朔也很喜欢秋南亭洗完澡之后身上的这股味道。
水温不算很高,但他越洗越热,出去的时候浑身都比进去之前红了一个度。
秋南亭惊讶地摸摸他露出来的脖子,“你怎么了?里面特别闷吗?”
“有点儿。”敖朔拉下他的手,也不舍得放开,“在宿舍等我是有事吗?”
秋南亭用手给他扇了扇风,最后把手停在他的衣领上。
“你这次出去有受伤吗?”
敖朔胸膛起伏弧度逐渐增大,他把秋南亭的两只手都抓住,不让它们碰到自已的身体。
“没有。”
“真的没有吗?受伤了就告诉我行吗?不然我会瞎担心。”秋南亭的鼻尖几乎快要杵到敖朔的胸上。
“担心什么……别担心……”敖朔想推开他,可又像有吸铁石一样,站在原地抽不开身,脑子里过去万千思绪跟乱码似的。
秋南亭看他呆不拉几的模样就知道是个什么状态,毫不费吹灰之力把手抽出来,往上一拉,就把敖朔的衣服掀了起来。
洗完头澡敖朔就穿了条运动裤和一件贴身的打底衫,上衣很容易就被直接掀到了锁骨下面。
秋南亭好久没看到爱人饱满的胸肌,咽了口唾沫,压抑住冲动把他的胸腹和后背都检查了一下,有一些青紫的碰撞伤,但还真没有伤口。
敖朔呼吸急促,显然是已经气血下涌,脑子都缺氧了,他把衣服拉下来,问秋南亭检查完放心了没。
“作战服很厚,没那么容易流血,剩下这些小伤很快就好了。”
“唔,好吧。”虽然没见血是好事,但是秋南亭还有点小失落,他本来是打算验证一下自已的病毒的。
既然尝试感染男主是任务,那么只要跳了进度,就代表他所用的某种传播渠道是有效的。
秋南亭不能确认病毒在离体后多久会失活,又或者宿舍楼的水管会不会能消毒之类的,但他得先确认一下是否进入人体内环境和载体是唾液或血液影不影响病毒传播。
他圈住敖朔的脖子,让他把头低下来一些,两人的鼻尖距离不足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