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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悠悠的脸更红了,似乎明白了什么,她掩饰的转过身,说道,“我去那边看看,是不是还有人找我。”
说完,着急忙慌的走了。
江瑛和司徒少嘉看到她这个样子,都笑了。
江瑛正告司徒少嘉,说道,“司徒老师,我和悠悠爸爸的婚姻出了一些问题,想必你在媒体上也看到了。
因为这个原因,导致悠悠对男人很难建立起信任,也很难相信一个人,
假如她愿意相信你,愿意接受你,说明她非常的爱你,愿意为了你,克服自己的心理障碍,
她如果接受你,就是愿意赌一次,这可能是她这辈子唯一一次接受男人的机会,也是最后一次,
如果你没有考虑好,请你不要轻易的对她告白,如果你决定了,请你这辈子都
不要辜负她,好吗?
我当然期望我女儿能有一个幸福的婚姻,但如果这个婚姻带给她的是更大的伤痛,
我情愿她单身一辈子,所以请你务必要对她好,好吗?
我也会非常感激你的。”
司徒少嘉沉思片刻,说道,“阿姨,将来怎么样,我不知道,但我会一直尽力对悠悠好的,请您时刻监督我。”
江瑛点点头,两个人静默着站立了一会儿,直到鹿悠悠叫江瑛,两个人才点点头,分开了。
江瑛走到鹿悠悠身边,问道,“悠悠,怎么了?”
鹿悠悠说,“妈妈,有记者知道你是我的妈妈,知道你现在不做演员做律师了,想要采访你。”
江瑛说,“我现在已经不做演员了,做律师有什么好采访的呢?
再说,今天是你的画展,这是你的主场,妈妈不想夺你风头,这个采访,我就不接受了。你给我推了吧。”
鹿悠悠知道江瑛的脾气,知道她这么说,就是没戏了,所以婉拒了那个记者。
等到接近中午的时候,采访终于结束了。
鹿悠悠和认识的朋友们去聚餐,江瑛一向赞同她这些活动,她不想让鹿悠悠成为一个只会画画的画痴,
如果画家只知道画画,而不通人事,不会交际,不会营销自己,那就会变成别人手中的工具,会被别人利用,
如果画的实在太好,还会被人软禁起来,隔断各种信息,只为他一个人作画,只为他一个人谋取暴利,
那个时候,画技好,反而不是好事,而是祸事。
江瑛自己一个人回了家,稍作休息之后,回了律师事务所,继续工作。
等晚上鹿悠悠回家之后,江瑛问她,“悠悠,今天感觉怎么样?”
鹿悠悠高兴的说道,“妈妈,我今天太高兴了!
这是我在国内的第一个画展,是我第一次将我的画展示给这么多的观众,也是第一次在这种场合,将我的画介绍给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