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檀:“有一点晕船,不过有个好心的奶奶送我橘子,吃了就好很多了。”
对面的叶建国点点头,放心了,“那看来你晕的不太严重,以后在要坐船就记得带上橘子。”
父母的关心让叶檀笑容都变的甜丝丝起来,“我知道了爸,现在天热了,你和妈也小心中暑,对了,家里还好吧?”比如他哥,这几天有没有偷偷去见对象之类的。
徐慧玲挥手让叶彦霖回去上班,“和小檀也说完话了,你回去上班吧。”
叶彦霖,大家都在这,为什么只赶他走?
徐慧玲:“别愣着了,快回去。”
叶彦霖只能不情愿的回去上班了。
等叶彦霖走,徐慧玲才一把夺过电话,和叶檀说起叶彦霖的事情。
“你哥最近都和你爸一起上下班,没有去找那个对象。”
叶檀:“那就好。”
徐慧玲:“还有二凤和那个姓李的昨天结婚了。”
自从发生二凤的事情,徐慧玲更看不上李从军,连名字都不愿意提,每次说到他都是用那个姓李的代指。
对于二凤的事情叶檀并不怎么关心,更何况还有一个李从军,听到徐慧玲的话也只是哦了一声:“那挺好的。”
徐慧玲声音一低:“可是第二天一大早二凤就哭着回娘家了。”
叶檀眼眸一转:“是出什么事情了?”
徐慧玲就和闺女小声八卦起来:“说是那个姓李的,新婚当晚抛下二凤和别人相好去了,还被二凤给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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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叶檀咂舌,那不就是捉奸在床了吗?
李成军现在还好吗?
李从军当然……很不好。
催李两家的大门开在不同的两条街上,看起来是没什么关系,可实际上两家之间就隔着一道墙。
以前,李家的李子树枝丫伸到了旁边催寡妇家,等到结了果子,催寡妇就伸手去摘,被李从军的妈姚桂芳看到,把催寡妇骂了一顿。
催寡妇性子烈,受不了这气,一气之下就把伸到她家的枝丫给砍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此伤了根,直接死给他们看了。
而这棵李子树是李从军的父亲在儿子刚出生时亲手种下的,这些年都精心浇灌,意义很不一般。
两家自此结怨。
李从军也是那时候才发现他家隔壁住的寡妇还有几分姿色,也不知道他怎么勾搭的,两人背着姚桂芳就勾搭上了。
白天斗的死去活来,晚上打的热情似火。
那棵枯掉的李子树还给他们行了不少方便呢。
至于李从军和二凤到底怎么回事呢。
李从军看不上二凤,但是迫于流言压力,又不得不被迫娶了二凤。
和二凤新婚当晚,李从军看到二凤那张脸一点兴致都没有,根本不愿意进洞房,为了彼此面上好看,李从军就用醉酒做借口,去新房隔壁屋睡,实际上转头就翻墙去隔壁找催寡妇寻求心灵安慰了。
二凤洞房花烛孤身一人,根本待不住,睡到半夜爬起来想去隔壁看看李从军怎么样,结果发现屋里空无一人。
她到院子里找,没找到,正要去找李从军父母询问人去哪了,就听到另一边的墙头边有说话声,二凤觉得声音耳熟,很像李从军,等二凤走过去,发现声音是从墙的另一边传来的。
“……我也舍不得你,只是家里我爸妈看得紧,要是发现我和你在一起,估计要打死我。”
“那可不行,算了,你走吧,只要你以后还记得我,有空来看看我,我就满足了。”
李从军对的声音更加柔情蜜意,听动静似乎还抱着亲了一阵,直听得二凤脸色涨红,恨不得冲过去打死对面的狗男女,只是一想李从军多好啊,那么儒雅光明的一个人,怎么会和寡妇偷情,肯定是催寡妇勾引的他。
二凤心里这么想,也是这么觉得,只是下一刻现实就打了她的脸。
含娇带怨的声音飘过来:“你现在结婚了,正是浓情蜜意的时候,以后怕是都不记得我了吧?”
李从军:“那个死胖子,我看到她就恶心,不是迫于压力我死都不会娶她,哪里来的浓情蜜意,不然我现再也不会和你在一起度过洞房花烛夜了。”
李从军说得催寡妇面色娇红,不知道想到什么,笑声更加多了几分娇媚和羞怯,“你个混球,谁要和你洞房花烛了。”
李从军:“你啊,刚刚不就是你和洞房花烛。”
李从军刚和催寡妇好过,两人正是浓情蜜意的时候,分开都要搂搂抱抱诉说半天衷肠。
然后就又是一阵阵黏腻的水声闯进二凤的耳朵里,跟着还开始出现粗重的喘息,和催寡妇婉转的呻吟叫声,“冤家,你轻一点。”
李从军喘着粗气,“你不就喜欢我这样,你看你明明喜欢的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