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办酒席都是从周围邻居借桌椅板凳来用,用完还回去的时候带些干净的剩菜过去做感谢。
叶檀去倒了杯水喝,喝完外面叶建国和叶彦霖就回来了。
叶檀:“嫂子呢
?”
叶彦霖指指自己屋里:“听说天不亮就起来了,我让她补补觉。”说完又问顾钊呢。
叶檀说他也在睡觉。
今天一家子都忙,午饭都没好好吃,晚饭徐慧玲就做的早了些,热了一锅蛋花汤,馒头配菜,这边做好饭,顾钊也睡醒了,出来看看天色,很意外自己睡了这么久。
叶檀看他对着晚霞怔愣,过来拍他一下,“发什么呆,吃饭了。”
叶彦霖中午酒没咋喝进肚里,饭也没怎么吃,一直在跟着招呼客人,这会就直接干了四个大馒头,喝了两碗鸡蛋汤,旁边小媳妇看着都觉得他吃的多。
吃完饭叶彦霖就要干正事了,一家子收拾东西都不麻烦他,让他该干啥干啥去。
叶檀和顾钊看看天色还没黑透,就打算还是回去。
叶彦霖的婚结了,家里添了新人,一家三口磨合了几天,处的还不错,转眼就是中秋节。
在这期间叶檀知道二凤住院了,据说是动了胎气,让住院安胎。
按说她做堂妹的应该去看看,只是他和二凤的关系这样,去了还有可能碰见李从军。
想到婚礼那天被李从军敲房门的事情叶檀就膈应的很,实在不想看到他那张脸,她不太想去。
也是这时候顾钊才知道大舅哥婚礼那天叶檀被李从军敲门的事情,他脸色很不好,“你之后怎么不提?”
叶檀不太在意这件事,对他说:“事情都过去了,他就是敲敲门,咱们还能说他耍流氓吗?”
顾钊冷笑:“还在门外憋着不吭声,安的能是好心。”想想当时要是堂伯父没过去,叶檀还以为门外的是个毛孩子,真开了门,外面闹哄哄的李从军闯进去对叶檀做点什么估计都没人听见。
只要想到这一点,顾钊就后怕,心里气的就更狠了。
叶檀觉得事情过去了,提起来没意思,自己也没事损失什么,可是顾钊却不想轻轻放过,指定要在走之前给李从军一个教训。
后来一天晚上,顾钊就使命折腾叶檀,把叶檀累的哭着睡过去后,顾钊打量着,老婆累到这程度应该不会轻易半夜醒过来,就穿上衣服下床出门。
半夜三更,李从军家外面出现一道黑影,一根木棍在墙壁上邦邦敲了几声,没一会院子里传出说话声,黑影闪进死角里,看着人走出大门查看,还走来拿起地上的棍子看了看,嘴里咕囔:“谁半夜不睡觉敲人家墙根。”
嘀咕完就要转身回家,确定了来人就是自己等的人后,黑影窜出来,一脚把人踹的趴在地上,不待他叫唤破抹布就堵住了嘴,拳脚跟着就轮番的往他身上招呼。
李从军这么个缺乏运动量的弱鸡,在对方手底下根本没有丝毫还手之力,一开始还呜呜的叫,没几下就连声音都发不出来,整个人只能卷缩在地上任凭拳脚落下来。
在李从军觉得自己要被打死的时候,对方终于停手了,然后一把揪住他的衣领把人拎起来。
借着月光脸肿成猪头的李从军看清楚了来人的脸,他瞪着眼睛挣扎着身体呜呜几声。
对方却冷笑道:“我既然敢让你看到我是谁,就不怕你去告,有本事你就去,我等着你。”
李从军……
“今天是给你一个教训,以后好好收收你那些龌龊心思,再敢对她有非分之想老子让你在湖市混不下去。”
说完要说的话,对方一掌把人劈晕。
李从军翻个白眼软软的倒在墙根下,最后天亮了才被发现儿子没在房间里出来找的李家夫妻找到。
八月中旬的天气白天还行,晚上穿的单薄就很冷,别说李从军还在地上躺了一晚上,冻的身体冰凉,在加上一身青肿,简直没个人样。
李母心都要疼的碎了,只是指天骂街也没用,不知道凶手是谁,只能先把儿子送去医院救治。
叶檀一觉睡醒,看到顾钊还在睡,稀奇的很:“你今天怎么也睡懒觉了?是终于理解了人生的意义吗?”
顾钊翻身对着她:“人生的意义是什么?”
叶檀伸个懒腰:“吃,喝,睡。”
顾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