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nr1" style="font-size:18px">
“抱歉,没体会到。当丈夫我当的很失败,当朋友我也很失败。”
“不儿……”唐轲心疼坏了,情急之下抓住他的手臂,语气急切:“你真的在啊!你看,我打游戏的时候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你!有什么好吃的我也第一个找你一起去!你忘了吗?!”
傅裕由她晃,心情缓和许多,却依旧铁面无私地板着一张脸:“这就是我在你那儿的最高纪录了。”
“怎么这样……”唐轲内心连连叫冤,她从来不做排挤人的勾当,被他这么一说,好像她特偏心,说的好话全是骗人似的。
“我也要尊重你的意愿呀,我喜欢做的事情你不一定喜欢。”
“你没问过怎么知道我喜不喜欢?”
“所以要深入了解后才知道嘛,你看,今天我们聊了很多不是吗?以后我们就可以一起追番呀,逛展呀,对吧?是不是这个道理?我没有不考虑你。”
傅裕眉梢轻抬,重复她的话:“深入了解……在我的认知里,光聊天吃饭不算深入。”
“是呀是呀。”
“算了,你只有上班吃饭打游戏……”
他又开始念紧箍咒了。
“周末逛街找你,探店打卡找你,看电影也找你,有事没事我就来骚扰你,热暴力你。”唐轲连珠炮似的保证,堵住他所有找茬的可能。
“哦,最好是。”傅裕解锁车门,扬了扬下巴,“去吧,晚安。”
幸好幸好,再不松口她真的拿他没办法了。
唐轲提的心吊的胆化成一滩不屑的口气:“这事儿整的,多大的人了,还闹别扭。”
她开门下车,傅裕也下车,送她到马路对面。理顺前因后果之后,唐轲再想起今天一天他的奇怪表现,只感到好笑,便故意callback,伸出手,双眼亮晶晶地看着他,用取笑的腔调问:“还要牵手吗?傅裕小朋友?”
“……”
哈哈,他知道他现在特像什么知道吗?像勤勤恳恳做完值日,又气鼓鼓地跑进办公室质问老师为什么自己没有小红花的幼稚园小班儿童。
竟然因为她不跟他玩儿就闹别扭,太可爱了。
傅裕垂眸看了看她的手,随后看向她不把他当回事儿的嬉皮笑脸上。
就在唐轲过完贱瘾,准备收回手和他道别之际,一股出人意料的力气不由分说地拽她向前,魂没跟上呢,人已经扑进了一床滚烫的胸膛里。
傅裕抱住她,一只手按在她的后脑勺上,另一只手若即若离地环着她的肩膀。
哎?
唐轲傻眼,小朋友,这不对吧?
“本来就很没面子了,你再说。”傅裕沉沉地控诉。
被抱在怀里听人讲话是什么感觉呢——大概就是,声音不是从头顶传来的,而是出于在固体中的传播速度更快,先一步从他的左胸肋骨传到她的耳膜。
妈呀……什么东西咚咚响,是他的心跳声吗……
哥们儿你有点窦性心律不齐。
“你一害羞就会抱人吗?”唐轲真诚发问,倒是不敢轻举妄动推开他,万一触犯到他的逆鳞怎么办,毕竟刚刚这么霸道。
傅裕放轻呼吸,但心脏的跳动是他没有办法控制的。他低头时,下巴刚好能碰到她的头顶。
“你再说。”他抱得更紧。
“噢噢噢,是绞杀啊。”
“嗯。”傅裕的耳朵通红,暖色调的光线下,另类的红。
“我不笑你了,可以松开了吗?”唐轲好声好气地商量,不为别的,只因为窦性心律不齐这玩意儿好像会传染,她逐渐呼吸困难。
傅裕如果这时候松开她,耳朵和脖子的红就一定会侧漏。
不松的话,纯粹是妄想了,他不可能这样一直抱下去。
所以他在松手的那一刹那,迅速将她翻了个身,推了推她的背,说:“往前走,别回头。”
这是他们刚看的电影里的台词,说这句话的是一个为主角提供成长经验却在下一幕转瞬即逝的人物,老套但经典,庸俗但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