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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一个狐,就要违背自己的天性,好好去爱她。
婚后的日子就是如此,胡淼淼想要做什么,君泽琛都会站在背后支持,就算是她打他两巴掌,他也当夫妻之间的调--情。
当然,小狐狸虽然被宠得无法无天,是个狐狸祖宗,但也不会毫不讲理地打他巴掌,顶多就是偶尔换一个身份,用小狐狸的肉垫拍他。
狐狸的肉垫肉粉,仿佛红石榴镶嵌在毛毛里面,拍狼的时候,会收敛爪尖,软乎乎的,引狼心悸,甚至变态的渴望她多来两下。
君泽琛很痛苦的,一边要假装不知道小狐狸是她,一边又要忍着心猿意马的狼心。
婚后整整一个月,一狼一狐都如胶似漆腻味,也让胡淼淼感受到了家的温暖。
她没有后悔这样的选择,狐现在很幸福。
但一个月后,君泽琛想要用新婚夜的方式和她亲近。
胡淼淼对新婚夜的放纵有些害怕,那次的过程和丢了魂似的,而且……
她咬牙吐槽:“你会膨胀,就会欺负我,让你出去你又不听话。”
君泽琛也很无奈,或许小狐狸不理解,但狼族,犬科,确实会锁--结。
更何况狼和狐狸都是犬科,天生匹配。
每次结束,锁着的时间会长达半个时辰,也难怪胡淼淼会不想和他接触。
他只能耐着性子哄:“没关系,一切主权都交给你,我保证不乱来,好不好?”
夫妻义务,他都这样哀求了,胡淼淼属实不能太过分,每次都是他讨好她,她……
她踌躇半晌,点头答应。
刚开始,君泽琛确实什么都听她的,甚至还主动用当初锁好狗的银链子将自己锁了起来,给足了狐狸安全感。
小狐狸凭借本能,小心翼翼地试探,没有遇见危险才会前进,遇见危险或感到不适就会停下来休息。
君泽琛被折磨得额头汗水直冒,剧烈呼吸,狐就在他的怀里,身姿纤细,随着他的呼吸起--伏。
他一身肌肉,每块肌肉都爆发力十足,胡淼淼毫不怀疑他会把她颠起来。
“淼淼,能不能……”君泽琛额前青筋直蹦,紧绷着喉结,艰难道:“快点。”
小狐狸香汗淋漓,软哒哒地趴着休息,闻言埋怨男人事多,狐狸很累的,但终究是大发善心,按照他的指挥来。
她小口小口呼吸,浑身都紧绷着,一种难言的微妙让她大脑一片空白,犹如被y念所操控的漂亮人偶,缓缓研磨。
随着妖丹逐渐充沛,她的狐脑早就乱成一团浆糊,恍惚中好像摸到了什么扎手的毛茸茸,那东西仗着她意识迷离,放肆地缠上了她。
是她的狐尾暴露了吗?
胡淼淼如同陷入沼泽的人,意识想要挣扎出来,却只会越陷越深,越来越累,所有的挣扎都是徒劳的。
直到一切结束,妖丹猛地输送进强大的妖力,她狐躯一颤,彻底昏了过去。
昏迷的前一秒她还在骂着,男人的嘴骗狐的鬼,又锁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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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明显比第一次有长进,至少狐狸第二日能正常行动,除了有些无力、腰腹发酸外,没有太多影响。
她以找山鬼为理由,离开了黏狐的男人,懒洋洋趴在一块石头上晒太阳。
成婚后她经常和君泽琛腻在一起许久没变回原形,感觉狐毛都要发霉了。
背后晒热了,她换个姿势,四仰八叉躺着晒狐狸肚肚。
最近天气明显下降,太阳都没有以前暖和了,她仰望天空,冬季要来了呀。
去年冬季,她从狐族叛逃,东躲西藏地被追杀至此,原以为熬不过那年寒冬,却有一只狗陪伴左右,她认为那是她的家,世态无常,她今年又有了新家。
除了经常出现的狗毛让胡淼淼感到苦恼之外,一切都还好。
她幸福地打个盹,直到头上传来一道阴影,她才懒散地掀了掀眼皮。
不出意外,是阴魂不散的捉妖师。
无论她是狐狸还是人形,他都能准确无误往前凑,她有时候会怀疑他是不是已经知道她的身份了,但转念一想,她把狐狸尾巴藏的很好,捉妖师怎么会发现呢?
男人坐在她身边,毫不客气上手揉了揉她柔软的小肚子,细软的小软毛很不争气地起静电,黏上男人的手。
她的后腿抖了抖,用腿踹他。
“嗷呜!”痒!
臭男人下手没轻没重的,狐的肚子是他能摸的吗?
君泽琛改为捏她耳朵,在狐折成飞机耳躲避的时候,冷不丁开口:“小狐狸,许久不见。”
胡淼淼瞥他一眼,挪了挪狐臀,想离开他不老实的手。
被他按住。
“我现在成婚了,心上人很好,只不过有些夫妻之间的矛盾,让我很苦恼。”
胡淼淼:“???”
她漂亮的眼眸瞪圆了,眼尾微微上扬,什么夫妻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