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唐!
小破狐狸嘴每个把门的,竟然找一个陌生女妖说:“有什么药能治疗不举之症。”
她没明说是谁,那小眼神都快黏在他身上了,只要狼女一想就知道狼王不举。
君泽琛磨刀霍霍,“胡淼淼,我给你一个狡辩的机会。”
他以为,按照小狐狸那怂唧唧的性子一定会畏缩,然后改正错误。
谁知,狐狸虽然钻进被子里蜷缩成了一团,但是还是露出一个小嘴巴,倔强地说,“你本来就不行,有什么好辩解的。”
好好好,给她长本事了。
小狐狸末了还补上一句,“你讳疾忌医。”
可是给她学上人类的词语了。
君泽琛被子一掀,被子底下空空如也,没有狐狸,他凉凉地掀了掀眼皮,便见被子上挂着一只犟种狐。
她小嘴叼着被角,牙齿镶嵌进去,爪子也是死死抱着,头顶的呆毛炸起,和它主人一个德行。
他顺势拍了一把狐臀。
“下来,我如果不行,以后那事你有本事别躲。”
狐狸的嘴张不开,用蓝汪汪的小眼神一眨不眨地看他,充满了不服气。
在她看来,如果君泽琛行,根本就不会和她废话那么多,肯定早用行动证明了。
他偏偏无能地狡辩,肯定还是不行。
狐有恃无恐,精致的嘴筒旁边的两撮胡须抖啊抖,瞧着更气狼。
打不得,骂不得,她就仗着狼对她做不了什么。
君泽琛面具下的太阳穴青筋直崩,眼神也越发危险,他忽然笑了。
“胡淼淼,这是你自己作的,一会可别哭。”
胡淼淼:“?”
她感知到强烈的危机感,立刻松开被子打算往床底下逃,被男人结实有力的手臂揽住狐肚,一把贯了回去。
一阵天旋地转,她已经变回人形,身上凉飕飕的,还有一座大山。
她美眸瞪大,终于慌了神。
“你……你干什么?快放开。”
“放开?”
时辰尚早,外面阳光刺目,可以照亮房内的每一个角落,包括她的角落。
君泽琛居高临下,眼神晦暗,“胡淼淼,就算我不碰你,也能让你老实。”
“君泽琛……唔。”
天色渐渐昏暗,天气转凉,室内的却火热一片,待外面夕阳退下,里头的风光正好。
斗转星移,数不清太阳升了几次,窗外枝头叶子沾染多次凌晨的朝露,夜晚又被冻得卷了边,太阳升起之时,晶莹的露珠会从叶子边缘滴落在泥土上,留下一片泥泞。
秋季,是这样的。
吱呀一声,关闭几日的大门终于被打开,男人带着面具,透着几丝有餍足之气,亲自去一趟“百狐不亲”拿药。
期间路过乾女,她话少,沉默不语,但眼神在他身边寻找着什么,没有看见那只狐狸的身影有些担心,很快,她便对上了男人警告的视线,她低下头。
“跟我来。”
王冰冷的嗓音突然响在耳侧,乾女诧异地抬头。
紧紧跟着他走。
乾女是第一次来王的寝殿,那里是狼族的禁地,尤其是女妖,但凡踏入进去的非死即伤。
她带着瓶瓶罐罐,小心翼翼地跟在男人身后。
殿内所有窗都被打开,排放着空气中的潮气,此处到处都布满了结界,包括桌椅,地毯,都不能被乾女直接接触。
狼王让她在外间等候,她低头不敢乱看。
君泽琛回来时,床榻上的美人陷入被子里只露出鼻子以上的半张脸,她秀气的眉头似蹙非蹙,眼睛微微红肿,睫毛湿漉漉的搭在眼睑处,眼尾有泪珠欲落不落。
他将被子掖了掖,露出那整张脸。
清丽的容颜犹如被魔头拉入了深渊,艳靡惑人,下巴上有明显的红痕,似是被人攥紧掐出来的。
他用指腹摩挲两下,她一缩脑袋,红艳的唇微微下撇,“不……不要了。”
君泽琛眼底一暗,轻轻捏了捏她的脸颊,“笨狐狸。”
这般没出息还敢招惹他。
就算他不亲自碰她,也有的是手段让她坠入情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