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欧斯利惩罚(不怎么粗暴但是很rou) (第1/3页)
入手有些冰凉,莱欧斯利蹙了蹙眉,这件衣服确实……布料太少了。他把自己的外套披在英介身上。在办公室里他们经常这么干,甚至不是zuoai的时候青年也会抢走他的外套把自己裹起来。这件衣服对他来说太大了,还有毛毛领能让青年把脸埋进去——莱欧斯利不承认自己偶尔会嫉妒一件外套,当他忙得焦头烂额的时候。英介用手背擦了一下唇边的口水,眨了眨眼,熟练地扯过外套吸了口,好像在打安慰剂。莱欧斯利的关照好像让他感到了被纵容,他得寸进尺地挪了挪身子,膝盖从地面挪到莱欧斯利的靴子上。虽然皮靴不比地面柔软多少,也聊胜于无。莱欧斯利说不准他是要被逗笑了还是气笑了,青年贯来会蹬鼻子上脸,但是偏偏又学不会卖乖讨巧。是学不会,还是不去做?他看着英介不甚熟练地抚慰他,青年不可能不知道自己的软肋,但还是选择了接受惩罚。英介的动作逐渐不那么青涩了,虽然技术还是算不上多好,但他会故意把身子紧贴着莱欧斯利的腿,因为不够丰满而包不住的乳rou上点缀的红樱和项圈上的铃铛一起晃动,还有深喉时喷吐在腿间的热气……莱欧斯利手背上的青筋绷出来了,一低头就看见英介脸颊塞得鼓鼓囊囊,眼睛却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莱欧斯利头疼地“嘶”了一声,这样发展下去,也不知道是谁更难受。他拽着英介的手腕把他拉起来,对方站起来的过程中踉跄了一下,顺势扑进他怀里。英介借此掩饰自己呲牙咧嘴的表情——跪太久,腿麻了。莱欧斯利不轻不重地拍了下青年的屁股,手指在他腿间捻了一把,挑了挑眉:“湿透了。”英介咬着下唇,脸上腾起红晕。他没穿内裤,直接握着莱欧斯利的yinjing在自己腿间蹭。他肩膀上披着的外套滑下去一半,露出青年覆了一层薄汗的后背。英介扶着莱欧斯利的肩膀,摇晃着往下坐,下体传来的酥麻酸胀让他的呼吸都乱了,过分敏感的身体让他的耐力大大下降,为了防止自己不小心跌下去,英介不得不把身体向前倾,靠在莱欧斯利身上借力。莱欧斯利看着那片带着伤疤的、近几年被养的愈发白嫩的肌肤越靠越近,目光暗沉。他低头咬住晃在外面的红樱,引起青年的一声惊叫。“啊……别咬……”英介塌着肩颤抖,被含住的乳尖一阵酥麻,他忍不住掐着莱欧斯利的肩膀乱抓,却没抓两下就被人擒住,手腕拷上冰凉的物件。“别乱动,别忘了你还在惩罚期间,安分一点。”莱欧斯利把最后四个字咬的很重。英介对着手腕上熟悉的手铐瞪眼,莱欧斯利绝对是在报他以前挣脱手铐的仇。但是他现在理亏,英介无可争辩,只能小声哼唧表达不满。被拷住的双手行动极大受限,只能撑在莱欧斯利小腹上艰难地动作。莱欧斯利倒开始动手动脚了,专挑他的敏感点,舔咬都不算,还用指尖捻着掐,搞得英介又疼又爽。青年被激得眼圈更红了,情迷意乱地蹭过去索吻,却意料之外被掐住下巴逼停在原地。“再加一条,惩罚期间,亲吻禁止。”莱欧斯利竖起食指压在英介唇上。英介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却发现莱欧斯利是说真的。实在是过分,英介终于做出了一些小小的反抗,具体表现为——他姿势别扭地从莱欧斯利腿上爬起来,在狭窄的空间里转了个身又坐下去,连挂在背上的外套都不要了,任它掉到地上。他好像赌气又较劲似的,骑乘的动作很凶,但又不争气地软了腰,抬起手腕擦了擦脸颊,哼出的呻吟带着浓重的鼻音。', '')('莱欧斯利惩罚(不怎么粗暴但是很rou) (第3/3页)
br>他塌下去的后背贴上一片温热,脸被掰着下巴转向后面。莱欧斯利啃了一口青年被泪水濡湿的脸颊,说:“这么委屈?早点长记性多好。”如非必要,他也不想对英介这样,但他又怕不狠心青年不往心里去。英介睫毛上挂的全是泪,坠得眼皮沉甸甸的。他半睁着眼,低低地哼了一声。莱欧斯利含住英介的耳垂——他迷恋啃咬青年身上的任何地方,留下自己的痕迹——胳膊从青年的腿弯下穿过,把他抱起来,然后凶狠地贯穿他。恍惚中英介有种错觉,他是个被用来发泄欲望的玩具,很快他又被cao得连这个想法都弄丢了,呻吟呜咽和愈发响亮的水声高低迭起。他被一点点溺死在欲海里,一个浪头拍过来,将他彻底按在水下。英介意识一片空白,过量的甘美将脑海填满以至于他做不出任何反应。他好像在空白中停留了很久,又好像只过去了一瞬,等他脱离出来时,打了很大一个冷颤。令他欣悦的物质在失去作用,他的情绪断崖式地下跌,莫名的悲伤沮丧滋生出来,英介下意识地转过头寻求安慰。或许是青年哭的太凶,或许是怀里的身体抖得太厉害,又或许是莱欧斯利实在是被英介犟得没办法了,再僵持下去他恐怕也不会得到想要的答案。他主动打破了自己定下的规则,温柔地吻上青年索求的唇瓣。在亲吻中英介的身体和精神都逐渐舒缓下来,心中强烈的不安也被压下去。他情不自禁舒服得哼出声,被搂着腰吻得更深。这个吻代表的含义两人都明白,他们也默契的没有马上提那些事,继续了这场开场有些荒唐的性事。他们从椅子上辗转到桌子上、墙边,然后是休息室和浴室——最后他们清理干爽后躺在床上,紧挨着贴在一起,十指还相扣着。英介把脸埋在莱欧斯利颈窝里,昏昏欲睡,但他察觉到莱欧斯利还有话想跟自己说。他不习惯把事情拖后,用脚尖戳了戳莱欧斯利的小腿催促他快说。莱欧斯利用空闲的那只手把青年发梢残留的湿意捻去,想了想,才说:“并不是所有犯人都能在梅洛彼得堡反省的……枫丹少有死刑,但我会利用职权筛去一些犯人,也是为了维持这里的秩序。”变更法度的影响兹大,不可贸然行动。在这段过渡期,有些“公正”需要在水下被代为执行,这是典狱长和最高审判官之间隐晦的约定。英介或许不知道此事,但即使如此他的做法也实在不妥,他并不是代行正义的好人选——即使被定义为防卫过当,他也是逃不过几十天的牢狱之灾。英介哼哼了两声,说:“如果我不动手的话,那个孩子也会动手。她亲口告诉我,她不能接受凶手死在她看不见的角落。”藏在柜子的幼童亲眼看着父母被暴徒残忍杀害,她的精神世界在那一刻已然不可逆转的崩塌。公正和秩序对她而言都抵不过血祭凶手,但如此小的孩子怎么能抵挡在逃的暴徒。英介不知道她是从哪儿知道凶手的踪迹的,他所能做的只有从女孩手里抢下那把刀,然后替她送进恶徒的胸膛。在舆论的影响和女孩的作证下,他的罪名从“蓄意谋杀”改变成“防卫过当”,相当“光荣”的再进宫。不过要说没有更和平的解决方法,是假的。英介确实也有手刃那个恶棍的想法,就像他之前每次入狱一样。“……你还会这么做的,对吧?”英介讨好地贴贴莱欧斯利的脸颊,说:“我努力下次把他送进来再处理……或者手法更高明点。嗯嗯别捏我那儿,我只是习惯当场解决敌人,我在改了。”“作为奖励,是不是应该给个亲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