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炖rou】【上】强制、束缚 (第1/4页)
做了些吃食备着,回二楼卧房小憩。他有预感,与师长的交锋不会那么容易,他要蓄足精神。--------醒来后所见的都十分陌生,杜少卿眨了眨酸涩的眼睛,不动声色地判断目前处境。不必担忧生命安全,周玉不会要他的命,但他也想不出这位曾经的下属意欲何为,他身上还剩什么值得对方贪图的东西吗?他快速回想了一遍自己和周玉的相处始末,仍是想不通对方的动机。周玉并未让他疑惑太久,再次出现在他眼前的年轻人像卸下了伪装,眼中跃动着灼人的渴望。杜少卿就是从未与人亲近也能看出他眼神的含义,不加掩饰,目光的改变却叫对方像是完完全全换了个人。质问多余,喝斥无用,杜少卿沉默以对。周玉同样出身一院,算是他的学弟,他看过成绩单,非常不错,看来刑讯课学得比他还要好些,他暗中尝试挣开绳索许久,未果。他身上的衣物完好,看来对方希望一切都在他的清醒状态下进行。周玉坐到床沿,侧过身来看他,眼神始终保持交汇,杜少卿冷酷不减,周玉却也毫无惧色。他扶起前任上司,使对方能靠在床头坐起身,而后递来一杯水,和嘴唇有着一个微妙的距离,杜少卿要是想喝,必须凑过来就着他的手汲取水液。喉间确实干渴,咽部隐隐作痛,只是远不到超出忍受范围的程度。杜少卿没有要动的意思,他虽受制于人,然绝不会俯首顺从,他们在无形博弈,他在试探自己的威慑度还剩下多少,周玉则在判断要到哪一步才能迫得他听话。等不到他的回应,周玉不准备与他僵持,含了口水,捏住杜少卿下巴吻了过去。强硬、不容拒绝,很有杜少卿的作风,要想压服这位狠人,只有比他更强势。双手被绑在身后,两腿也被仔细束缚,不给他留半点反抗的可能性。不及咬合齿关,仓促吞咽,水呛进气管,他偏过头,剧烈咳嗽起来。年轻人轻拍他后背帮他顺气,看他缓得差不多,又这么喂了他一口,钳住下颚防止被咬,缠着年长者在他口中放肆。杜少卿没什么接吻经验,而且是被迫防御的一方,几乎产生呼吸不畅的错觉。年轻军官满足后面色如常地退开,除了水润双唇,其余一丝不变,却把他向来冷漠的上级弄得颊生红晕。再度将水杯递去,杜少卿妥协般低头去喝,他没必要在这种细节上倔强。他器重的下属、他的半个学生没出任何纰漏,他抗拒与否都改变不了结局。不需要去问周玉有没有在水里放些什么,显现的症状已为他做了解答,体温升高,下腹像蕴了一团火,诡异的情热短时间内蔓延全身。荒谬。不合时宜地,杜少卿讽刺地低笑,在极短的一秒内疑心自己是被梦魇住了,或许醒来就好。“师长,”周玉的声音温润如昔,带着年轻人特有的清亮和朝气,“教官应该和你讲过,完全无条件地信任自己的下属,是一种美德,但也是一种冒险,谁也不知道有人会不会利用这种信任。看来他的话,您忘记听进去了。”杜少卿勾唇,然而任谁看了都不会觉得他真的在笑:“你是想用实际经历给我上一课?”“不敢。”周玉拿过一个黑色的眼罩,阻挡了杜少卿的视线,清俊的眉眼第一次现出几分阴鸷。他解开对方衣物,双手因极度的兴奋而微颤。冷空气和皮肤接触,在寒冬凛冽的时节,即使开了暖气也觉得冷,下意识想蜷缩取暖,也可能是身体的主人不情愿被触碰所导致。脱衣过程被捆绑的肢体所阻碍,周玉耐心地将面料剪开,冰凉的剪刃紧贴柔软温热的躯体,直到对方寸缕不剩。忍受着这项举动带来的羞耻,杜少卿此刻视野漆黑一片,积蓄体力,静静地观察等待脱困的时机到来。可惜他的好下属太了解他,根本不打算除去束缚,一阵轻微的窸窣声响过后,周玉的手指缓缓地抚摸他的身体,那触感非常奇怪,像戴着皮手套,杜少卿抿唇,没猜错的话这副手套......注意到了他细微的表情变化,周玉的笑容更明朗了些:“是您的那双小羊皮手套,您当初走得太急,有些私人物品都没来得及带走。”所以正好拿来羞辱他?杜少卿不明白,他自诩善于识人,却没成想在周玉这里栽了个大跟头,将为此付出难以想象的代价。周玉扭开携带过来的一个扁圆铁盒,毫不吝惜地挖了块润滑的脂', '')('【炖rou】【上】强制、束缚 (第3/4页)
膏,就用戴着手套的那只手,把对方摆出跪伏的姿势,揉了几下紧闭的xue口,食指缓慢却坚定地推了进去。杜少卿难受地紧绷了起来,就算有了润滑物,但皮革手套粗硬的质感惹得柔嫩内壁疼痛地收缩,比起这个他心理上更不好受,这双手套总叫他想起他几十年的从军生涯,想起他过去是如何骄傲,如何冷冽不可侵犯。但现在,他正在被他的下属玩弄,他最信任的下属......真紧,就算隔着一层手套,周玉都能感觉到师长的内里紧紧咬着他的手指,连肠rou徒劳的蠕动推拒都能清晰感知,他继续往里塞入,直至xue口吞没到指根,这才不紧不慢地转动手指。连手套的缝线都让他疼痛不已,杜少卿看不见,只能把注意力都放到身后,怪异的感觉撕扯着他的内心,第几次遭逢背叛了?不是第一次,但绝对会是最刻骨铭心的一次。这还是周玉头一回见到杜少卿衣物下的身体,无端让他联想到北方冰雪不化的山岭幽谷,肤色苍白却不显病弱,肌rou线条精悍,即使呈跪姿也依然挺直的脊背让他再清楚不过地认识到,他将要亵渎谁。杜少卿。他从不敢宣之于口的名字。只是这不会让他停下,徒增犯上悖德的刺激,他小心地把手从手套里抽出来,而xiaoxue仍紧吸着手套,最终因着重力,手套极缓慢地滑落,牵出几丝黏液。周玉看得呼吸一重,又取了些膏体抹在手指上,重新塞进了还未闭合的入口,内里是不可思议的湿软温暖,肠rou挤着他的手指,拒绝为他打开。杜少卿抑制着声音,不愿开口。周玉也不在乎这些,他扩张的动作很细致,却不温柔,两只手各探入两指,用了点力强行拓开rouxue,猝不及防的撕痛袭击这具身体,连带着对方整个人都是一僵。粘稠的润滑膏化开,随着手指抽出送入的动作流出来一些,扩张得很好,都能隐约看到一点肠壁,周玉轻笑:“您这里的颜色很好看呢。”是yin靡的rou粉色,人体隐秘脆弱的脏器被人抚弄,下流的言语让杜少卿这样的铁血名将被轻薄得双颊绯红,不过这也可能是药效的原因,他默默忍受身后被异物入侵的胀痛感。周玉抽出手指,看着指尖上一段湿迹,意味不明地笑了笑。他解开自己的皮带,硬起多时的性器弹出,圆润的头部浅浅没入对方xue口,并不急着深入,看似是贴心地让对方适应,实则是为了吊起他的恐惧心理。效果应当不错,因为周玉听见他呼吸声变得迟滞沉重,就在这一刻将勃起的性器全根撞进,然后顺势揽住杜少卿的腰将他抱在怀里,这样一来连对方心跳近在耳畔。他被软rou那样紧张地拥簇,怀中的躯体又是这般紧绷,他保持着这个姿势不动,忽然凑在杜少卿耳边说:“您的心跳声很快,是觉得痛,还是耻辱?”杜少卿仍是不作声,仿佛被插入的疼痛逼得攥白指节的人不是他。痛感太过鲜明,作为人体伤害性刺激信号,无论经受多少次都适应不了,他闷下呻吟,困难地用膝盖支撑目前的姿势。周玉静止不多时,小幅度地抽插起来,慢吞吞地像在寻找什么。杜少卿第一次和别人zuoai,准确来说是被人强暴,痛苦和心理上的厌恶占了绝大多数,快感沉寂在身体深处,本该难以勾动。那点痛起初尖锐,像锋利的手术刀,切开表皮挑动他神经,但在持续刺激下也渐渐麻木,肠道黏膜被摩擦的古怪酸胀感替代了上来,药物也在渗透,头脑昏沉,rou体逐渐沦陷。捕获他的猎人细致地试探,通过他身体细微的震颤找到了何处敏感,于是撕下温和的假象,一反常态展露粗暴的一面。在这方面,周玉算不得是什么温柔的情人或者床伴,行径和他的外表截然相反,恶劣地逼迫着身下人叫出声音。杜少卿心理防线难破,周玉与之较劲,顶磨那块腺体,凶狠cao干,插得对方不住摇晃,难以稳住身形。视觉被剥夺,感知被药物扰乱,无从判断对方下一步行动,连属于自己的身体都有反叛的迹象,杜少卿跪得膝盖生疼,捆住背后的双手因不自觉地挣扎而被绳子勒嵌得发麻。他隐藏不住情动的生理反应,周玉自然发现了,握住他挺立的yinjing施加刺激,指甲轻抠马眼。杜少卿呼吸愈发粗重,这个人是周玉吗,怎么会是周玉......看不见,是不是就能欺骗自己,把这场性事当做是陌生人的强jianian?周玉连自欺欺人的余地都不给他,也许是想看他表情,解开脚踝处缠绕的绳索,就着相连的姿势把人翻过来,扯下眼罩,让两人之间再无退避的空间。瞬息的恍惚,周玉衣冠都还', '')('【炖rou】【上】强制、束缚 (第4/4页)
齐整,只是解开了皮带,居高临下,而杜少卿赤身裸体,凌乱不堪,类似的情景似乎发生过,只不过时光流转,他们两个的处境调转了。床单织料细软,杜少卿膝盖仍被磨红了一大片,低着头看不清神色,眼睫却还挂着细小的水珠,唇色殷红。很不错的景色,然而......周玉抬起他的下巴,毫不意外地见到他眼中凝聚的暴怒阴云和杀意,就是没有想看见的软弱和情欲。不可说不失望,叹了口气,周玉说了句没头没尾的话:“您果然还是您。”他重新吻了上去,不出意料被咬了舌,纠缠间多了份血腥滋味。“真可惜。”周玉在他快喘不过气时放开,疼惜地抚过对方磨红的膝盖,抬起他的腿,再次将自己埋了进去。攻势更凌厉深入,那层薄红晕染至杜少卿全身,凝着的目光也涣散不少。“可惜,”周玉重复了自己的话,“师长您这么漂亮的身体,却一天到晚裹在军装里不给人看,未免太浪费。”杜少卿不想再听,那一声声师长却还是进了耳朵,每每提醒他,看啊,你在被你的下属侵犯,太失败了,你看人的眼光还不如许乐。被各种因素扰乱的大脑无法思考,杜少卿刚好想到了许乐,竟茫茫轻声叫了这个名字:“许乐。”他这一声却似乎让周玉误会了什么,下一秒他被狠狠压在了床上,腿和腰被折成一个便于进入的姿态,尽显柔韧,久了给身体带来难以忍受的负担,腰椎酸痛得像要折断。周玉的贯穿狠戾而暴虐,年轻人的思绪被疯长的妒火烧得一团扭曲,扯下自己的领带,勒上对方性器根部,打了结不准他射出,胡乱地撞着对方身体里的敏感点,一下比一下用力。不再顾及杜少卿的感受,只把他当做发泄欲望的rou套子,甬道的痉挛抽搐给他更大的快感,抽插间内里愈发湿润。杜少卿前面得不到释放,后面倒是在某一次进出间绞紧了含着的东西,泌出湿黏的肠液,周玉射进来的jingye带给他第二轮刺激,前端硬得发疼,他不可能求饶,咬牙硬撑,周玉也没有帮他释放的打算。无人计时计数,不清楚灌了多少股浓精,周玉出走的理智稍微回来了点,从失控状态脱离,他略有无措地抽离餍足的性器。眼前的景象和那场梦高度重合了,杜少卿失神地喘气,那双修长漂亮的腿大开着,合都合不拢,大量混着血丝的白浊从红肿的xue口流出,能看见肠壁被磨成糜烂的深红色,生理泪水滑落留下的泪痕清晰可辨。周玉头脑嗡地一声,差点想再享用几次这个模样的师长,看能不能一次就把人玩坏。但他好歹按捺住了,伸手去解下那条领带,杜少卿模糊地闷哼,迎来了第一场前端的高潮。周玉接着解开束缚他双腕的织物,摩挲了几下渗血的勒痕,鬼迷心窍地把手指插进他后xue搅弄,杜少卿刚历过高潮的身体敏感惊人,肿起的肠rou仍在时不时抽搐,再受不得更多刺激,肠道里充斥的大量jingye随着手指的动作不停往外流。杜少卿也没力气反抗,他进入了脱力后的昏迷。后续清理工作当然只能由周玉负责,地下室自带洗漱间,他半搂半抱着昏睡不醒的杜少卿泡进热水里,足够的浴缸空间便利他清洗,撑开xue口将浊液一点一点挖出。作为职业军人模范,持续的训练除了带给他的师长一副好身材,还有比常人更强悍的身体素质,若非如此,根本无法支撑他高强度地指挥作战。不......以师长的意志,哪怕生病伤痛也不会影响思考和指令的准确下达,能干脆地让自己昏过去怕仍是潜意识地信任周玉这个下属。所以,师长现在怎么看他呢?周玉忍不住去想,过往的敬意扭曲成了占有的欲望,玉碎山倾,他们再也回不去从前。不过那也好,他反而释然,无论他们最终会发展成什么样,他都不需要再痛苦隐藏自己的心思了。用以监禁的房间、做的有关功课、备下的器具,以及记录在脑海中的计划安排。自己可真是......早有预谋。那之后该怎么办呢?那些计划究竟该不该实施呢?现在他还有停下的机会,师长原谅他的可能性很高,最多是过后再不相见,从此把他当陌生人对待。不,绝不!犹豫转瞬即逝,周玉有条不紊地收拾好事后,不想让杜少卿离开视线之外,他坐在对方身边,注视他疲倦沉睡的面容。您会......恨我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