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炖rou】【中】倦怠/上药/磨合 (第1/4页)
>失去了温暖的遮盖,杜少卿整个人被迫暴露在对方视线里,身上仅有的一件衬衣下摆堪堪掩到腿根,大腿内侧嵌着的几个青紫牙印若隐若现,更别提其他地方密匝的吻痕。杜少卿向来注重仪表,头发一般会往后梳,露出额头,墨镜手套军装,端的是一丝不苟,好一副冷漠禁欲的严谨派头。他被关进这个房间后发丝总是乱的,不少都垂在额前,这个样子显得意外年轻,气质也软和不少。杜少卿身上本就疲乏,这么一折腾微微气喘,他看了会儿周玉,淡淡地移开了视线,不让自己的话里流露出太多软弱意味,讽刺道:“你倒是好兴致。”他当然不会喜欢这样半强制的高频率性爱,尤其自己还是被玩弄的弱势一方。周玉制定了一个详细的调教计划并将它付诸了实践,把这具禁欲多年的身体开发得彻底,惊叹于对方的敏感度,任何道具都能轻易激起身体的反应,就算对方硬气得不吭一声,也无法隐瞒自然的欲潮。昨天才被使用过,除了插入性爱,周玉还用了些道具,他昏昏沉沉醒了又睡,提不起精神,到现在腿还是软得站立不起来。说不心疼是假的,但说不兴奋那也是虚伪之言,周玉在他颈侧落下细碎的亲吻:“那我轻一点。”只当听了句废话,杜少卿几乎想冷笑,但他很快就分不出神乱想,年轻人微凉的手指探入火热的柔软,那里面还有些红肿,连最轻微的触碰都禁不起。随着指腹准确按到那块腺体,像是触发了隐秘的开关,身体不由自主地一颤。满意地感受到那处正随着他手指的动作变得湿润,连润滑剂都免了,这一切的变化都是因他而起。他们的立场逐渐对调,周玉多年来在杜少卿照拂下成长,和初入军营的实习生不可同日而语,他温润如昔,却也悄然发生了改变,学会了师长那样的坚毅冷厉,上位者的压迫感日重。连日的疲惫,精神不济,何况是这副狼狈情状,杜少卿冷酷的气势消散了不少,眼神也不怎么凌厉,看着终于有了点可接近的样子。自第一次见面起,已经过了这么些年,周玉终于有勇气亵渎他,亵渎自己曾经连仰望都不敢的人,他的师长,他的神明。原来杜少卿也是可“使用”的,也能被拽入情欲的漩涡。意识到这一点花了他太久。现在对方就躺在他的床上,敏感到他碰一下身体都会轻颤,满身来不及消褪就又被加深的痕迹......气质清冷的人堕落起来别样诱人。杜少卿的胸膛上印着不少痕迹,大部分是深红色的,偶有几个吮得狠的,经过时间的发酵成了暗紫色,原本浅粉色的rutou可怜地红肿着,还破了皮,和胸前衣料摩擦时隐隐刺痛。周玉乐此不疲地打下烙印,让那些即将消失的印子再次得到加固,一遍又一遍。身下被几根手指玩弄到yin水涟涟,敏感到禁不得触碰的胸乳又被唇齿那样粗暴地对待,杜少卿想避开却被固定住动弹不得,他冷声呵斥:“够了。”他是真累极了,这本该是令人生畏的命令,却因语调的虚软而无力。“您似乎还没认清自己处境,没关系,我会帮您弄清楚该用什么态度面对我。”周玉声音也冷了下来,那块杜少卿曾握在手中的玉石冒出无数尖刺,撕裂往昔的温润圆融,让他疼痛流血。周玉抽出沾满了透明水液的手指,两指张开,那些透明的yin黏丝线就不断牵拉断裂。杜少卿忍下例行的言语羞辱,知道后面还有更耻辱的事等着他受。知晓他的语言无用且往往会有反效果,杜少卿也不想再说话,闭着眼忍耐。忍过去就好,总会结束的,会结束的......见他这般。周玉内心略作争斗,最后欲望战胜了心软,抓住对方的脚踝把他拖下来,方便进得更深。杜少卿身姿挺拔,身体像是雕塑家用洁白的大理石雕刻而成,悦目得很,周玉一早就发觉他的师长很好看,只是杜少卿的气质和才华远比容貌更夺目。谁敢肖想亵渎少卿师长?他敢,他可以,他做到了!他cao进xue里,享用他应得的快感。他摆弄对方身体,握着脚踝把双腿分开,拇指按在踝骨上,忽然有了个残忍的想法。“师长', '')('【炖rou】【中】倦怠/上药/磨合 (第3/4页)
,”他唤道,话语里是掩藏不住的恶意,“如果我夺去您的行走能力,您是不是就再也逃不了了?”杜少卿眼睫似是一颤,但还是没睁开眼。周玉不以为意,手沿着他身体线条向上摸,捉住他手腕,将他那只手凑到唇边,吻手背的动作近乎虔诚,说的话却令人悚然:“或者折断腕骨也不错,不然用锁链钉穿这里。”话刚落音,周玉就感到身下的人紧张了起来,并不是神情的变化,而是体现在身体上。后xue缩合,咬得更紧,即使隔着一层安全套也能感觉到内里的温暖紧致,夹得他寸步难行,只得更用力地撞入,破开嫩rou的阻拦。周玉购置的调教用具数量种类都可观,这些时日里,不同尺寸的按摩棒和跳蛋轮番调教过这口xue,辅以别的手段,让杜少卿的身体愈发敏感,轻易就能被玩到高潮。甚至是不被触碰,只靠被玩弄后xue就达到的高潮,羞辱意味十足。周玉尤其喜欢变本加厉地玩弄他高潮过后的rou体,就像现在,不顾柔软肠道的剧烈痉挛,狠重地顶撞着敏感点,抵在那里细细地研磨。杜少卿抑制不住身体的颤抖,根本没办法从这极致的刺激中逃离,任何软弱的声音,哪怕是一声闷哼都会让周玉暴露更多阴暗面。他实在受不住更多了。一直到周玉也释放出来,退出他的身体,把套子打了个结随手扔到床下,杜少卿还没回过神来,睁开的眼中是一片空茫。结束了......又捱过一天,杜少卿腰酸腿软,昏昏欲睡,他哪里都难受,但他太累了。好像有人在他耳边询问:“我能和您一起睡吗?”“不。”杜少卿下意识地拒绝,困倦至极。在即将昏睡过去前,他因周玉忽然阴郁下来的表情而微惊。唔,看来是......暂时结束不了了呢。周玉用手指帮他梳理凌乱的发丝,神情和动作都温柔到让人悚然,他始终记得用敬语:“您恨我吗?”杜少卿偏过头去拒绝回答,又被突如其来的侵犯拖回一点精神,不至坠入梦的深渊。被过度使用的后xue虽然柔软黏腻,但也红肿烂熟,实在吃不消更多粗暴的抽插,只勉强容纳着对方的粗硬。质量极差的睡眠根本没法补上消耗的体力,更何况周玉还有意削弱他的体力,给予的食水都有限,只够维持基本。杜少卿做梦都没梦到过这种情节,他知道他有下属会背叛他,可万万没想到他这个表面乖觉的模范下属会......会强jianian他,一次还不够,干脆把他囚禁在家当性奴。这次没了安全套的阻隔,xuerou和rou棒更紧密地接触,那根东西上狰狞跳动的青筋、顶端的沟棱,都不间断地刺激他的敏感带。疲惫到极点的身体依旧能体会到快感,并做出反应,且比往日更诚实,周玉可以尽情享用平常根本听不到几声的呻吟。杜少卿环着他的脖子,看似配合,其实只是脱力下的无奈之举,需要施暴者做支撑。地下室不大的空间里回荡着两人的喘息,杜少卿极度酸痛的肌rou止不住地狼狈颤抖,恨不能赶快昏过去了事。周玉不给他这个机会,他密切关注着杜少卿的状况,在他快承受不住的时候体贴地停下动作,待他缓过来之后才继续。身体濒临崩溃的边缘,甬道被反复蹂躏,内壁火辣辣地疼痛着,承载的快感溢出成为恐怖的疼痛。杜少卿恍惚间竟想向周玉笑一笑,他这个下属确实能独当一面了,他过去见到的心软已经磨去,成为了合格的、足够狠辣的决断者。长久的疼痛过后,是无止境的麻木,杜少卿觉得这具rou体仿佛不是他的了,一阵阵眩晕感和体内的顶弄令他反胃,可他胃里什么都没有,吐都吐不出。而且就算这样......他居然还是起反应了,挺翘性器顶着两人的小腹磨蹭,自我厌弃占据思想,就这么被强制着攀至情欲的顶峰。杜少卿只能发出不连贯的音,声调暗哑,神志昏沉,只觉得压在他身上的男人十分陌生,对方所做的一切都是在伤害他,令他从身痛到心。“你.....是谁?”他哑声问道。“什么?”周玉正准备退出来,闻言愣了一下。“你不是......”自己都不清楚有没有把话说完,杜少', '')('【炖rou】【中】倦怠/上药/磨合 (第4/4页)
卿的意识如愿坠入了黑暗。周玉接住他软下来的身体,目光没有一丝动摇,伸手去揉他在昏睡中依旧紧蹙的眉心。不是什么呢?觉得他不是周玉?那可真是遗憾,他令师长失望了。他抱着他浸入放满温水的浴缸,在他耳畔轻语:“我就是周玉。”没有被夺舍,没有发疯,以绝对的理智策划一切,没有任何额外的目的,只是纯粹想占有。“所以,您不如早日习惯......”杜少卿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多久,只知道自己是伴随着橙红色的夕阳光色醒来,不浓烈不炽热,像静静流淌在房间里的血浆......唔,天色?他从地下室转移了?他不动声色打量四周,先是守在不远处的周玉,笼罩在夕阳里的年轻人看上去温和沉静,但他已经知道这是表象,他淡淡移开视线。这里应当是周玉住所的客厅,他被妥帖安置在柔软的沙发床上,盖了一条厚薄合宜的毯子。怎么,是放他出来晒太阳透气?真是体贴,他不无讽刺地猜想。旋即感受到身上不堪的酸疼,rou体的痛楚让他真切地感知到自己的存在,之前发生的一切恍然如梦,却不是梦幻,而是真实。杜少卿对下属的私生活没有兴趣,他不知道这是哪里,光凭窗外的景色也判断不出来。周玉的寓所,很有生活气息......身边的沙发一沉,一只猫轻盈地跳跃上来,橘色的蓬松皮毛,看着rou嘟嘟的,先嗅了嗅他,而后亲昵地去蹭他的手。他抬手抚摸,对这只猫的示好做出回应。这副画面宁静而温馨,周玉微笑着走过来,杜少卿身体反射性僵住,他不想在这位前任十佳好下属面前如此失态,但他骇然发现自己已经控制不住身体反应了。心中警铃大作,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好像尖叫着让他逃离,身子内部的酥痛感在对方靠近时越发强烈。那只猫也似乎察觉到气氛的变化,飞奔到他们看不见的地方去了。见一个两个都这般,周玉秀气的眉头皱了起来,下一瞬间就松开了,他情绪控制如今做得很好。帮杜少卿坐起身,在腰后垫上软枕,再端来一碗稠稠的米粥,说道:“您一定饿了吧,来吃点东西。”语气柔和,却是不容反抗的陈述。他们在进食方面已经有过数次争执,周玉有的是办法惩治他的不配合绝食行为。杜少卿被迫退让,就着对方一勺勺的喂食开始喝粥。粥粒煮得稠软,碎米清甜,里面应当还加了些疗补的食材,味道很是不错。慢慢喝完一碗,汤匙叮地碰到碗底,那声音像是个触发开关,杜少卿仅仅是看着周玉,身体肌rou就不自觉又绷起。周玉没料到他能把杜少卿逼到这份上,竟也有点不知所措:“距离上次上药已经过去六小时,请让我再帮您上一次药。您放心,我保证不做多余的事。”今天不做,移到明天,不行就后天再说,他最近有的是时间。游移不定了会儿,杜少卿稳了稳心神,回想自己以前和他是怎么相处的,却怎么都找不到那时候的感觉了。他们的关系回不到当初,被一次次打破重塑,不知最终会扭曲成什么样。周玉掀开盖在他身上的毛毯,撩开披着的衬衣下摆,那里肿得还是很厉害,褶皱都被撑开,成了一圈rou红的环筒。先前确实太过分了些,应该说自始至终都太过分了。杜少卿绷得太紧,周玉完全没法把药涂抹进去,把对方搂到怀里,轻拍着他的背,像安抚紧张的猫咪:“请您放松。”好像是有效,杜少卿僵着的身体软化了一点。周玉按揉隐秘的入口,手里捏着那管膏药,趁机把粗短的管口塞进去,挤压管体,把膏体送进甬道里。一口气挤了半管,周玉随意放了,想接着抱一会儿杜少卿,就没松手让人走。药膏进去的时候没什么感觉,但不久就发挥功效,黏糊糊地化开,清凉而略带一点刺激性。杜少卿面无表情地待在周玉怀里,垂着眼不知想些什么,也许在回忆他们的过往,思考他们未来的走向,也许什么都没有想。撇开双方各自难言的心理活动,他们此刻静静相拥,沉浸在斜阳余晖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