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卫】给花道歉 (第1/4页)
错身,便夺了对方手中断剑,按住冰冷手腕。温热躯体骤然贴近,立时之间,双手被制,武器被缴。卫真钰神色忽凝。“你隐瞒实力?”他不敢置信。宋潜机年纪轻轻已是元婴,堪为当今修真界第一天才。可就是这般,对方竟依然压了实力。千渠到底还藏了多少秘密。可笑他还沾沾自喜当了宋院管家,原来不仅是错认,他根本从没看清过宋潜机。宋潜机没有在意他的震惊。不过是为安心种地,在他心里,再无任何事情能重过田中那几颗青菜,几朵鲜花。一手握着断剑剑柄,一手攥住对方两只手腕扭到身后,胸膛几乎贴到一起。宋潜机欺身压上来,力道稍重,语气微沉:“道歉。”好似救世主今天说不出一声“对不起”,他便要将对方关在这里这一辈子。卫真钰的未来自然不在千渠。可也没有在弄塌千渠的花架后,还能这么轻飘飘离开的道理。卫真钰不会读心术,猜不出对方想法,可宋潜机三度要他“道歉”,却是胸口发闷,一口污血直吐出来,正喷到对方衣襟。于是大笑,叫嚣:“想不到今天真开了眼界,你原来竟也是如此不讲道理、匪气难消!怪不得华微要把你赶了去!你就合该是个花匪强盗!”他今夜先是九死一生,又大喜大悲,刺激频频,却早已神智不清,思绪混沌,口出妄语,不知何言。不讲道理,究竟是谁不讲道理。宋潜机心里纳闷,但看他面色惨白,毫无血色,虽生不忍,却也不想就这么将对方轻易放过。要去救世的是你,把花架弄塌的是你,骂人不讲道理的还是你。难道这便是主角的光环,救世主的特权。若他真是强盗,对方如此出言不逊,只怕早就被扒皮抽筋,做了花肥,还去救个什么世。道理讲不通,便要另换他法。不然回头旁人见了,恐是都得跑来摘他的花,偷他的菜了。杀鸡儆猴无非如此。卫真钰在怀中扑腾挣扎,所幸还未上脚,把他也蹬个满身污泥。宋潜机环视小院,寻找合适地方。他做惯散修,不重环境整洁与否,但对方既贵为救世主,世界的中心,当然也不好同等闲泥腿子视之。不然他这个只配被死后捡漏的工具人,又当如何自处。大雨滂沱,四处弥漫着潮湿的土腥味,又有骤风卷过,落红碎叶狂舞。小院中所有东西都被浇透了。树是,草是,花是,人也是。宋潜机又抬头望去,那倒塌花架上的土虽被雨水冲净了,可零落花瓣却被大颗雨珠彻底砸进了泥里。目光所至,一片狼藉。他表情淡淡,抓着卫真钰的手却猛地收紧,五指如铁钳,几乎把身强体健的修士都勒破了皮。宋潜机感到怀中人身体冰凉,又止不住地发颤,扭动,挣扎,堂堂救世主,却癫狂得像个疯子。胸口衣料更湿,对方心跳更快,血气更浓。他轻轻叹口气,忽然想到今夜不仅自己做了面,卫真钰还出门杀了人,鞋上溅了血。年轻人面皮薄,就算打架受了伤,也总不好意思说。身形一闪,砰的一声,卫真钰脸朝下,上', '')('【宋卫】给花道歉 (第3/4页)
身被重重按到石桌上。脸侧便是桌上唯一的瓷碗,可惜这时不仅是面条,就连面汤也已不存半点余温了。“道歉。”宋潜机抓着他手腕,把他两臂扭在背后,又牢牢压住。夜愈深,雨愈大,桌愈冰。卫真钰仍在挣扎,挣得伤口迸裂,血染衣衫,就像一条被渔人捞上岸,垂死拼命的大鱼。淤血涌到喉头,可他的脑中却仿佛只剩下了一个念头。道歉,道歉,道你妈的歉。宋潜机垂眸看着他。他两世散修,自然不会什么名门大派惩戒弟子的花活。活了两辈子,他学会的,用来教训不听话后辈的手段从来都只有一个。可据他了解,这样方法却已足以令人闻风丧胆。他的手摸上了卫真钰的裤腰。或许是由于着急换衣服的缘故,对方裤子系得并不紧。真正动手之前,宋潜机决定下达最后通牒。他微微俯身,居高临下,似笑非笑:“道不道歉?”卫真钰不理,依然挣扎。宋潜机于是叹道:“好吧,这是你逼我的了。”说时迟那时快,他一把拉下对方湿透的长裤,手掌高扬,却是就冲对方臀上呼去。宋潜机喝道:“道不道歉!”掌风呼啸,啪啪又是两下。语气越重,力道越强。“道不道歉!”“道不道歉!”“道不道歉!”人声和着风声,风声应着雨声。白皙臀rou上浮出红彤彤的巴掌印,卫真钰伏在桌上,却是已彻底呆住了。这是什么路数?什么家法?且不论他少时离家,只说在卫家,请出家法也仅是藤条长鞭,露背鞭挞。而贵为修士,他在外闯荡多年,长到这么大,又何曾遇过扒了裤子打屁股这种凡人招数。卫真钰侧脸紧贴冰凉桌面,大雨淋头,浑身僵硬,只觉臀rou火辣辣地疼。热量从对方手掌传到臀上,再自下体一路攀上面颊,因裸露私处羞得发烫,又好似驱散了几分雨水的寒冷。他脊背绷紧,咬牙憋气,不说话,不吭声,可身体却本能瑟缩着。怎么能低头,怎么能道歉。宋潜机到底是哪里来的流氓。宋潜机并不觉得自己是什么流氓。他照着对方双股扇了几下,觉得不太顺手,大抵是姿势问题。于是抽了卫真钰裤带捆住双手,又弯腰把对方整个人都抱到石桌上,将其摆成跪伏翘臀的姿势。现下对方屁股高高撅起,裤子缠住小腿,角度正合适他呼掌运力。卫真钰身材匀称修长,唯有臀部稍丰,打起来响声清脆,手感颇佳,又因皮肤白皙,几个掌印颜色浓淡,轻重变化,更是一览无遗。不仅看起来赏心悦目,也令人训小孩训得颇有成就感。雨水浇透了湿衣,紧贴在身上,再增一点莫名的旖旎。上辈子救世主捡了他死后传承,可谓有半师之实。而此生虽重活一世,一切尚未发生,但卫平做他一年管家,姑且也算师出有名。宋潜机看他膝跪不稳,摇晃连连,忽觉不忍,于是将手掌虚虚放在被打得翻红发烫的臀rou上,语气稍缓:“道不道歉。”卫真钰呼吸粗重,此番对方忽', '')('【宋卫】给花道歉 (第4/4页)
然暂停动作,他便将脸埋在毫无温度的桌上,平复许久,却倏地笑出了声。“道歉?”他沙哑开口,讥嘲反问。“我到底要道什么歉?”他浑身又颤起来,喃喃开口,似愤怒,似不甘,似凄切。“你说啊,宋潜机,我到底是眼瞎到什么地步,才会觉得你有心有胆,想要救世。”心底发狠,卫真钰不管不顾,甚至忘了自己此刻还赤着下体跪在对方跟前,忽地喊道。“宋潜机,你就是个无情无义的胆小鬼!”厉雷轰鸣,霹雳惊现。宋潜机的脸明暗不定,阴晴难辨。高高扬起的手掌被电光照亮。啪!这一下力道重得几近超过先前总和,卫真钰被打得身子一歪,臀上片刻就见了紫,青肿一片,甚至泛起血丝。冷热交杂,剧痛难耐,令他一时清醒,一时昏沉。卫真钰终于再忍不住,自喉咙深处发出嘶嘶哀鸣,声声喘息,可却还是咬牙趴在原处,一动不动。宋潜机终于彻底收敛笑意。他天生模样俊俏,神清骨秀,如此面相,本应孤傲难近。只是他平日惯常带着浅浅微笑,眉目温和,模糊了原本的冷厉气质,于是显得平易近人,令人亲切。然而当他笑容消失,面无表情盯着人时,却比夜风更冷,冰雨更寒。他浑身业已湿透,水珠自墨发滴答落在身下腰臀,落在那凄惨伤肿上,同他沉沉目光一起,仿佛火星蜡油,滚到身上,灼热烫人。卫真钰打了个冷战。宋潜机低头,忽地抄起一旁剑鞘。鞘上落雨如天女散花,被漱漱甩开,溅得到处都是。他抬臂高扬,微不可查地一顿,却是挟风割雨,重重抽上了对方白皙柔嫩的大腿根。卫真钰浑身巨颤,双臂双腿疼得发抖,下意识要躲,挣扎着往前爬,想逃离对方。宋潜机无动于衷,挥鞘不停,只伸手掐住他腰,硬生生把他拖回来,按在身前。细碎呜咽被剑鞘抽得支离破碎,散落风中,眼泪也和脸上雨水混在一起,再难以分清。直至他下肢失去知觉,几近昏厥,对方才终于有所动作。宋潜机将完全软下去的卫真钰翻过来,掰着膝盖将他双腿折起压到胸前,本想继续用剑鞘顶住他屁股,可仔细一看,才发现对方臀上被自己打得青青紫紫没一块好皮rou,就连大腿根部也是红痕交错,触目惊心。他一时无处下手,竟有些尴尬。宋潜机握着剑鞘,犹豫半晌,最终手上一滑,只得抵在对方唯一伤势稍轻的臀缝处。与此同时,他看着湿发覆面,满身狼狈,却仍别着头,咬紧牙关死不认错的卫真钰,心中不解也升至巅峰,不由问道。“只是要你给被你弄塌的花架道歉而已,你到底在闹什么?”宋潜机俯身,直直盯着对方红通通的眼睛。“你一路顺风顺水,所以做错了事,就连低头道歉也不会了吗?”“……道歉,道歉,原来竟是给花道歉!”卫真钰浑身颤抖,似哭似笑。今夜对方对他动手,逼他道歉,原来却都是为那受了他无妄之灾的花。宋潜机,真不愧是宋潜机。他心头巨震,喉头血腥,头一歪,竟是就这么直接昏了过去。给花道歉,给花道歉。原来这就是千渠宋潜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