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认她已熟睡,裴寂眼底那层强势的暗色渐渐褪去,化为一种几乎能将人溺毙的温柔。
他小心翼翼地起身,像对待一件稀世珍宝,动作轻缓地将她汗湿的鬓发捋到耳后,凝视着她恬静的睡颜。
他的公主……
@同担对家在地狱
【私密博文】
逼着宝宝说了不好的话…对宝宝做了不好的事,对不起,让你哭得这么可怜。但是公主…我很爱你,请原谅我。
他起身去打来温水,细致地为她擦拭身体,清理那些欢爱留下的暧昧痕迹和湿乱不堪的粉穴,涂了舒缓的药膏。
只是在她无意识地蹙眉或轻哼时,手上的动作会变得更加小心翼翼。
处理完一切,他为她换上干净的睡裙,将被子掖好,才转身走向书房。
他没有去卧室,而是径直走进了书房隔壁的暗室。
一整面墙的屏幕亮起,其中正中央的,便是卧室的那个视角。
他操作了几下,将最后那段记录单独加密保存,备份进一个名为“公主”的私人文件夹。
做完这一切,他坐下回看着她的哭泣与索求,幽蓝的屏幕光映着他的面容,眼神专注而沉迷,那是一种近乎虔诚的占有与迷恋。
清晨。
她在一种难以言喻的酸软与舒适中悠悠转醒。
宿醉般的朦胧感笼罩着她,昨晚的记忆一点点涌回脑海,那种濒死的快感好像还盘旋在小腹。
她下意识地看向头顶,那个微小的红点……消失了。
“醒了?”
低沉而略带沙哑的男声从旁边传来。
她猛地转头,看见裴寂穿着一身深色家居服,斜靠在卧室门口的墙上,正静静地看着她。
他不知道在那里站了多久,眼神深邃,带着一种仿佛饱餐饕足后的慵懒与惬意。
他端着温水走过来,自然地坐在床边,将水杯递到她唇边。
她趴起来小口喝着,眼神却忍不住看向他的脸。
“监控……”她声音还有些哑,带着刚睡醒的软糯和迟疑。
裴寂放下水杯,指尖轻轻抚过她恢复白皙的后颈,那里似乎还残留着他昨夜唇瓣的温度和气息。
“坏了。”他面不改色,语气平淡得像在谈论天气,“今天会找人拆掉。”
“坏了?”她怔住,有些难以置信,心底却莫名松了一口气。
“嗯。”裴寂应了一声,目光落在她因诧异而微张的唇瓣上,眼神暗了暗,俯身靠近,用一个温柔的吻封缄了她的所有疑问。
裴寂出去端早餐,她试图起身,却发现身体不听自己的话了,好像被掏空之后塞满了棉花,走路的姿势变得极为别扭。她勉强挪了两步就腿心一软,“扑通”一声跌坐回床沿。
“呜……”她又羞耻又委屈,一股没由来的委屈涌上心头,赌气般将脚上的毛绒拖鞋踢飞出去,正好落在房门边。她眼圈泛红,低着头坐在床沿,像只被欺负了只能蹬腿泄愤的兔子。
裴寂端着早餐回来时,看见的就是这番景象。
她一只脚上还勉强挂着毛绒拖鞋,另一只光裸的脚悬空轻晃,踢飞的那只拖鞋孤零零躺在门口。
她听见动静抬起头,眼圈红红地瞪着他,唇瓣微嘟,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模样。
他没说话,先将餐盘放在一旁,然后弯腰捡起那只被踢飞的拖鞋。
他走到她面前单膝蹲下,握住她微凉的脚踝,动作轻柔地将拖鞋套回她脚上。
“怎么了?”他抬头看她,声音低沉温和。
他越是温柔,她那股无名火就越是无处发泄,反而转化成更汹涌的委屈。
她鼻尖一酸,这次干脆把两只拖鞋都蹬掉了,赤着的脚不轻不重地踢在他结实的膝盖上。
“都怪你……都是你的错……”她声音带着哭腔,眼泪啪嗒啪嗒就掉了下来,“我现在……走路都…走不好……呜呜……”
裴寂没有躲开,任由她没什么力气的脚尖踢蹭着自己。
他叹了口气,不是无奈,而是某种掺杂着怜爱的心疼。
他伸手,不是去挡,而是直接握住了她作乱的脚踝。他的掌心很热,熨帖着她微凉的皮肤,也轻易地制住了她那点微不足道的反抗。
“嗯,怪我。”他坦然承认,拇指在她细腻的脚踝内侧轻轻摩挲着,带着安抚的意味,“是我的错,让公主受委屈了。”
他俯身,将她踢飞的那两只毛绒拖鞋并排摆好,然后看向她哭得湿漉漉的眼睛。
“生气可以,不许不穿鞋。”他的语气温和,“地板凉。”
看她还想叛逆地把脚踩到地上,裴寂眼疾手快地把她从床上抱了起来。
她没被吓到,但是下意识地搂住了他的脖子。
被他一抱她又蔫了,垂着脑袋像兔子耳朵耷拉着,“骑士……”
“在。”他单手稳稳抱着她走向卫生间,声音轻柔地解释,“先洗漱一下。”
他没有放下她,而是就着怀抱的姿势拿起水杯和牙刷,伺候得理所当然。
“……”
裴寂仔细地帮她刷完牙,又拧了热毛巾,轻柔地替她擦脸。温热湿润的毛巾敷在脸上,驱散了最后一点委屈。
她仰起脸看他,恐慌和担忧后知后觉地涌上来,声音带着细微的颤抖:“裴寂……我…会不会……怀孕?”
想到那种可能性,她指尖开始发凉。
不仅是因为她觉得自己尚未准备好承担一个母亲的责任,更因为……如果他真的想要一个孩子,她其实根本没有说“不”的余地。
被他这样无底线地纵容着…宠爱着……她几乎快要忘记…他们之间,从来都横亘着无法逾越的阶级与权力差距。
裴寂低下头,一眼就看穿了她细微的恐惧。
他顿了顿,选择坦白以避免她无谓的焦虑:“不会,我做过结扎手术。”
她怔住了,像是没料到这个答案,湿润的眼睛微微睁大,一时忘了反应。
他又靠近了一些,指尖轻轻抚过她的脸颊,语气放缓。
“所以……别怕,镜镜。你永远不需要为这件事担惊受怕。”
“我永远不会强迫你做你不想做的事。”
她望着他深不见底的眼睛,那里没有一丝玩笑或敷衍,只有令人心安的真挚。
她紧绷的肩线微微放松下来,连自己都没察觉到地轻轻呼出一口气。
可下一秒,另一种情绪又悄然浮起。
她竟然那样揣测他,以为他会不顾她的意愿……
她有些羞愧,垂下头小声道歉:“…对不起……”
裴寂揉了揉她柔软的发丝,带着些安抚的意味,“是我做得还不够好,公主不用道歉。”
他没再多言,只是抱着她回到房间,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一手环着她的腰,舀起一勺温热的粥,吹凉才递到她唇边。
“工作我已经帮你处理好了,今天和明天都暂时推掉了。”他看着她,眼神专注,“不是命令,是建议。公主现在的状态,需要好好休息。”
“可是……”她还有些犹豫,对工作放不下心。
他抬起手,轻轻捏了捏她柔软的脸颊,她懵懵地看着他,水润的粉唇被挤压得嘟起,他趁势低头亲了她一口。
“公主不是连路都走不好了吗?”他的声音带着似有若无的笑意,“这样的状态去工作……被别人看见了…怎么办?”
她惊讶地睁大了湿漉漉的眼睛,脸颊还被他捏着,只能含糊地“呜”了一声,张唇低头想咬他一口,最后却还是没忍心,软软地在他虎口亲了一下。
裴寂眸光倏地转暗。
他清楚地感受到自己的身体因为她这个柔软的亲吻而迅速起了反应,下身瞬间硬得发痛,紧紧抵着她。
坐在他腿上的她,自然在第一时间就感受到了那不容忽视的变化。
她的身体微微一僵,原本就泛着薄粉的脸颊瞬间红透,连耳尖都染上了潮红。
那存在感极强的灼热紧贴着她,即便隔着几层衣料,也清晰得令人心惊肉跳。
她下意识地想挪开一点,可裴寂的手臂将她稳稳地禁锢在原处,甚至…更恶意地向下轻轻压了压,让她更深切地感受到自己的柔软如何严丝合缝地贴上他的灼硬。
那种腿软的灼烫感再次涌向小腹,穴口微微刺痛了一下,就淫荡地泌出了以便性爱的汁水。
他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只是这样抱着她,仿佛在极力平复呼吸,又像是在享受这亲密无间的折磨。
这沉默的折磨几乎要让她发疯。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那勃发的欲望紧贴着她的腿心,每一次呼吸都会摩擦过最敏感的部位,带来一阵阵令人心痒的战栗。
汁水不受控制地涌出,很快便浸湿了薄薄的小内裤,甚至洇透到了他的家居裤上,留下一小片深色的湿痕。
她委屈地在他怀里扭动细腰,试图缓解小穴深处的空虚,却只是让那根硬物更深地嵌入她的柔软之间。
“别动……”他猛地吸了一口气,声音沙哑得可怕,环在她腰上的手臂肌肉绷得死紧,像是在竭力克制着什么。
可她停不下来。
被充分疼爱过的地方正贪婪地回忆着昨夜被填满,被撑开的极致快感,渴望着再次被占有。
空虚感变得如此鲜明,以至于小穴微微收缩着,泌出更多滑腻的淫液。
她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带着细微的呜咽声,无意识地用湿润的腿心磨蹭着他坚硬的欲望,像又陷入了发情期的小动物。
裴寂低下头,看到的就是她这副情动难耐的模样。
海藻般的长发有些凌乱地披散着,脸颊潮红,眼神迷离,水润的红唇微微张开,溢出诱人的呻吟。
因为没有穿乳罩,随着急促呼吸而不断起伏的柔软胸乳无处遁形,顶端那两颗娇嫩的蓓蕾早已硬挺,清晰地抵着睡裙的布料,勾勒出诱人的凸起。
他的眼神彻底暗沉下去。
“公主不舒服吗?”他低声问,语气听不出情绪,大手缓缓上移,隔着薄薄的棉质睡裙握住了她一侧的柔软。
“嗯啊……”她猛地一颤,被他掌心的灼热和恰到好处的力度揉弄得发出一声甜腻的惊喘。
他的手指不轻不重地揉捏着那团软肉,指尖时不时划过顶端的凸起,带来一阵阵强烈的酥麻。
“自己把睡裙撩起来好不好…?”他诱哄着,把她抱起来调整成跨坐的姿势。
她被情欲驱使着,乖巧地用一只手抓住睡裙的下摆慢慢向上拉。
腿根的软肉在颤抖,那条早已被爱液浸得湿透的白色纯棉内裤也暴露在了空气中。湿漉漉的布料几乎变成半透明,紧紧贴在她的肌肤上,清晰地勾勒出饱满的花苞形状和中间那道诱人的缝隙。
裴寂的呼吸骤然加重,眼神像要将那小小的布料烧穿。
洁白的小腹中间微微凸起,腰线弯折流畅得漂亮,两团柔软细腻的胸乳偏大,因为重量微微垂着,嫩粉的乳晕上缀着挺挺的奶头。
她抓着裙摆的手微微发颤,泪眼汪汪地看着他。
裴寂轻轻握住她的手腕,牵引到她唇边,“咬住。”
她乖乖地咬含住裙摆,身体就这么色情地彻底暴露在他眼前。
裴寂的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他伸出手,没有直接触碰那渴求到湿透的小穴,而是先用指尖缓缓地划过她洁白柔软的小腹。
“公主这里….”
他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指尖在她小腹上轻轻打圈。
“是不是很空?”
她羞耻得无法回答,只能发出一声细弱的呜咽,咬含着裙摆的唇齿微微发颤。
他的手指缓缓向下,隔着那层湿透的布料,精准地按上了她最敏感的小蒂。
“嗯……!…嗯呜…”她的双腿剧烈地颤了一下,涎水已经将裙角浸透,要从唇角流下。
他的指尖开始缓慢地在那片湿漉漉的柔软上画圈按压,感受着布料下那粒逐渐硬挺肿胀的珠蒂和不断收缩的穴口。
“湿得这么厉害…”他低声喟叹,那声音里充满了压抑的欲望,“…把我的裤子也弄湿了。”
她顺着他的目光向下看去,果然看见他家居裤裆部的位置有一小块深色的水痕,正是她刚才坐在那里不断泌出的爱液弄湿的。
这个认知让她羞耻得几乎晕厥,却又刺激得小穴一阵紧缩,吐出更多淫液。
他的指尖勾住那早已失去防护作用的湿透内裤边缘,微微用力向一旁拉扯。
微凉的空气接触到被捂得湿热无比的娇嫩花瓣,让她猛地一颤。
但他并没有将内裤脱下,只是将它扯到一边,饱满的小苞正好卡住了内裤,让那漂亮的小粉穴彻底暴露在他眼前。
粉嫩的穴口因为渴望而不停地收缩张合,黏腻的银丝顺着微微敞开的缝隙拉出淫靡的丝线,滴落在他深色的裤子上。
裴寂的呼吸粗重了几分,他伸出两根手指,用指腹缓慢地沿着那湿滑的缝隙上下滑动,沾满滑腻的爱液,感受着那入口处剧烈的颤抖和吸吮般的渴望。
“公主好贪吃……”他低笑,声音里的欲望几乎要满溢出来,“流了这么多水,是不是很想被什么东西填满…?”
她泪眼朦胧地看着他,咬着裙摆用力地点了点头。
他的指尖终于抵住了那不断收缩的穴口,感受到那惊人的滚烫和湿滑。
他并没有急着进入,只是用指尖在那恢复紧致的入口处轻轻打转,偶尔用指尖浅浅地刺入一个指节,又迅速退出,模拟着性交的动作。
“哈…哈嗯……”
她被他这慢条斯理的折磨逼得发出细碎的哭泣,腰肢无助地扭动,主动将湿漉漉的腿心更迫切地迎向他的手指,渴望更深入的填满。
“骑士…给我……呜呜…”
“公主想要什么?”他却不急不缓,另一只空闲的手终于覆上她一侧裸露的绵乳,掌心包裹住那团软腻,拇指精准地碾过顶端硬挺的乳尖,带来一阵强烈的酥麻。
“啊……!”她身体剧烈地一颤,粉嫩乳尖在他指尖变得更加硬挺,小穴也随之涌出一股失禁般的热液。
她松开口,裙摆落下盖住了他的手臂,呜呜嘤嘤地开始哀求:“要你…进来…呜……插进来…求你了……”
“插哪里?”他却不依不饶,指尖依然在穴口浅浅地抽插,另一只手揉捏乳房的力道加重,逼问她更露骨的答案。
“公主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
她被情欲烧得理智全无,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学着他昨晚教的那些淫荡话语,带着哭腔脱口而出:“插进小穴……呜…用你的…用骑士的鸡巴……插进公主的小穴里…”
这淫荡不堪的话语从她口中说出,带着纯真又放浪的残忍反差,他眸中欲色翻涌,再也无法忍耐。
他迅速解开束缚,那根早已勃发硬烫的硕大性器瞬间弹跳而出,顶端因为极度兴奋而渗出透明的液体,尺寸惊人地昂首挺立。
他握住自己的欲望,用那滚烫的顶端在她湿滑不堪的穴口来回摩擦,沾染上更多滑腻的爱液,每一次摩擦都引起她剧烈的颤抖和呜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