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人定了定神,抬起眸子直视着薛厉。
谅他也不敢拿这等事儿来污蔑她。
侯府主母与外男有染,丢的可是侯府的脸。
“是吗,既如此那这银票就是最近给的了。”
薛厉挑眉,恍然想明白了什么,点了点头。
突然间,大夫人脸色骤变。
“周大人近日无生辰,无寿宴。”
“不知道大夫人为何要送这么大礼?”
一句问话,如冰锥刺入大夫人的心。
她双腿虚软跌坐在地,嘴唇乱颤,想说什么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正如他所说,一个妇道人家怎会跟刑部官员来往。
周通近日又没有可送礼的地方,无端端的有她送的千两银票。
可不就是为了今日这一遭吗!
大夫人万万没想到,她自以为寻常不过的话竟成了口供!
“不过这天下银票都差不多。”
“同姓氏也大有人在。”
薛厉冷笑摇了摇头。
就这点本事也敢到他院里来生事。
大夫人眸光一抬,恍然也是被点醒了。
对啊!这城中和她同姓的女子何止千百。
只要她咬死不认,谁也不能说这银票是她的!
“阿青,将银票收好。”
“慢慢查,看看究竟是谁的银库里短了千两银子。”
薛厉转身回了屋。
大夫人面容错愕,刚放下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
城中女子拥有千两存银的本就不多。
再要同一姓氏,范围就更缩小,也许只有不到十人。
只要让那些女子的所有财产取出,谁短了千两银子,这银票就是谁的。
薛厉要查,一句话的事。
大夫人眼睁睁看着银票收入阿青怀中。
这小子武功深不可测,谁也别想从他身上偷走一张银票。
大夫人喉头一哽,呼吸涩滞。
恍然觉得一双无形的大手扼住了她。
屋内,白芷从窗角瞧着外面的一切。
胸膛如擂鼓,刚换上的束衣,此时两个小袋里已浸满了乳汁。
“你怕?”
薛厉走到这小奶糕身侧,她还毫无察觉。
白芷回过神来,仓惶低头:“奴不怕……只是……”
她咬紧下唇,想开口却又不敢说。
“是想劝爷多收几个丫鬟在身边吧。”
薛厉看穿了这小奶糕心中所想,冷笑摇头。
“有爷在,谁都休想动你一根头发。”
他的院里,想收谁就收谁。
但既然这小奶糕想这么做,倒也不是不行。
自此,侯府主院,每隔两三天就换几个婢女。
这撤出去的婢女不派往别院,直接给了银两打发回家嫁人。
那娶亲的汉子各个举着落红帕子,宣称自己没有做那剩王八。
茶楼酒馆便传出了一席笑话。
堂堂薛侯爷,院中婢女来来往往。
原来不是因为好色,而是因为难伺候。
毕竟那赶出来的婢女全是完璧之身。
那婢女虽不是花容月貌,倒也有几分姿色。
谁想到薛侯爷竟坐怀不乱。
文人志士们个个都佩服不已。
沈芳菲听了传说,气得将屋里物什又打砸了个干净。
“男人要名声还真是容易的啊!”
“不过赶出去几个奴婢,还给他挣上清流的美名了!”
她散播的流言蜚语,没想到竟这样轻而易举被破个干净。
前日侯府门口薛厉的那出把戏。
还让人笑话她是个不懂得伺候夫君的蠢货。
“好,既然如此,三日后的花灯节看你还怎么装!”
沈芳菲勾唇冷笑,心生一计。
她就不信世上有不偷腥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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