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停者7 弄情2 (第1/3页)
我心里紧张,浑身都绷着了。脑海里浮现他口中的“改造过的刑具”,顿时一个激灵。一扭身走了两步,摸到个像是秋千的东西,座椅上头也立着一个棒状物,叫我避之唯恐不及的甩开。而后又摸到一叠皮带,我摸不出所以然,却能推测它的用途。这玩意玩法太多,不知道梁陈会多变态,我将它丢到一边。最后我摸到一个木板,一时摸不出那是什么。像是台子,上头有洞。我心想难不成是坐上去……“这是什么?”我说。“要这个了?”耳根被细细的舔了一遍,男人一边询问一边不放弃的来回扫略我的身体。我贴着他的身体,呼吸逐渐变得粗重。刚才在摸这些污糟的玩具,脑海无端联想使我浑身不自在,也使气氛暧昧到了极点。身体被这样来回爱抚,挑逗,到了现在,周身的情潮已经不是那么容易消退的。我暗忖他可能也有做过其他手脚,虽看不出什么,却知就算看出也抵抗不了。他对我从头至尾不亲近的态度一直都很在意……所求的,似乎更多。“等会你……就可以把密特拉什特抱给我吗?”我一边喘着粗气一边问,“要好好的,完整的孩子,不要…不要伤害他。求求你。”自从诞下他起,我一直让自己不要太在意那孩子的存在,以免太被牵动心神。即便一开始就被迫淡化了情感,可母性的本能依旧十分强大。男人是不可靠的,孩子比男人更可靠。这个道理也是我来到这个世界后慢慢悟出来的。寻找母亲是天性,只要母亲不做出伤害孩子的举动,孩子就会对母亲有天然的依赖感。就连在自然界,哺乳动物也大多是雌性带崽,作为父系基因提供者往往只在发情期出现。很多女人在有了孩子之后会发生很大的变化,往往那之后孩子的位置就会高过男人。那些男人夺走我的孩子,未尝不是为了让我无法依靠孩子,只能不得不继续依靠讨好他们的意思。“行……都听你的。”梁陈对我不了解,但他了解人性。我低低的喘了声气,顺从的软下身子陷进他怀中。“主动点,”他说,“拿出你的诚意来,亲爱的。”我伸手揉弄他的肌肤,在他的胸膛来回抚摸。他把鼓胀的胯间贴在我的腿边,将我紧紧钳在怀中。我顺势抬腿用大腿根摩擦那硬烫的地方,滑下时脚掌在他的脚踝处蹭过,又用脚背勾住他的脚跟处。“真sao。”梁陈声音沙哑,“勾引多少男人学会的?”我沉默不语,只是快速的抬膝盖顶他的胯下。轻微的疼痛让他呼吸一滞,没有难受反倒更加激动。他捧着我的脸看我的脸半晌,凑过来细细密密的亲吻。慢慢的亲吻变成啃咬,又变成吞吃似的动作。一对软乳让他咬住狠狠的吸了几口,我忍着刺痛指甲掐进他肩膀处的肌肤。两人身体摩擦纠缠一番,梁陈呼吸凌乱,终于耐不住,掀开了长袍下摆,将撑紧布料的欲望解放,顶到了我的腿间。我一条腿正曲着,感到压在后腰的手发紧,又察觉到湿热硬烫的物件逼近,显然是要就着这样一个别扭的姿势直接进入。“呃……”向后扯臀,轻微避开胡乱的磨蹭,又躲掉显然还没达到目的的攻势。如此的挑逗与拉扯,往往能让临到档口的男人兴致更浓。也就在他即将耐不住的时候,我突然将手伸到中间捂住了腿间的细缝,让对方直接顶到了手背上。“嗯……你!”梁陈顿住身子。“别忘了你答应的事。”我也不大好受,可哪能让他那么容易得手?只能叫他印象深刻的重述自己答应了什么。梁陈不得不空出手来,握住我的手腕。“听见了。嗯?”他将我那手掌翻过来,放进嘴里吸吮一番。我被他彻的更近,rou贴', '')('调停者7 弄情2 (第3/3页)
着rou已经没有缝隙。也是不许我再拒绝的意思,胯骨一挺便一杆入进潮湿顺滑的蜜道内,深深埋着。我抽了口气,发出细碎的呻吟:“不是说……”“别急……”梁陈声音颤抖的抱着我怂腰,“慢慢玩……我们有的是时间。”对方入的很紧,动作不大却力道十足,几乎很难从这种禁锢中躲开。连续“啪啪”的拍击声响密集轻快,不甚明显,被耳边轮子滚动声响掩盖。两人急促喘气,在床上紧紧缠着,拧动着胯向对方送去,交缠结合。我正意识朦胧时,体内冲撞的热物突然撤了出来。“唔…怎么了?”刹那间的失落感带走了我所有理智,只顾着伸手向空中抓去。梁陈复又接近,一把将我抱起,大跨步向一处走去。一阵天旋地转过后,我感到双手被什么扣住,一左一右置于身体两侧。这是做什么?正这样想着,身子被推倒,腰部被扣住了。我愣了一下。反应过来,我赶紧左右扭了扭,发现的的确确是腰部被扣住……被很厚的木板扣紧。这木板从胸部下头一直到后腰,将胸腔与头露在一边,整个臀部连带着大腿在另一头。接着双腿被曲起,咔哒两声,脚腕也被扣住。最终,呈现出双手向后伸出和臀部臀腿露在后面的模样。“啪”的一声,臀部被巴掌拍打一下。我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这是什么东西,一股子羞愤热意窜上脑顶。拍打过后,粗糙的手掌复又抓住臀部的软rou摩擦:“这个笨重的大东西,我头一次见的时候,根本不知有何用……思考了好久,都想不明白。”我卯足了劲挣扎,怒道:“不不可以,这,这实在是…放开…快放开我……”显然,此时已经不可能后悔了。可我一联想到这姿势就难以接受,所有血液都冲到脑顶。“后来居然搜出一叠子年代久远的避火图,全画在昂贵的动物皮纸上,画工精美绝伦,”梁陈语气微微扭曲,“这上头的女人有八分像你,你说这是巧合,还是其它原因呢?”我的大脑嗡嗡的,已经勾勒出自己被摆成了什么奇耻大辱的姿势。耳边传来脚步声,接着我感到一股热气扑面而来。眼上的黑纱被扯了下来,便见到梁陈弯腰看我,手里还拿着一个小屏风。那小屏风呈现扇子形状,低下的底座雕刻着精美的蟠龙纹。谁曾想这样尊贵庄重的花纹器物上头居然画着一幅春宫。上头画了一对男女,女子正以一个羞耻的姿势被拷在一截木制墙面,半截身子冲着前方,双乳和黑色长发坠在外头。木板不高,露出后头站着的男人,正微微垂头。木板遮住了两人下身结合处,但从那描绘的惟妙惟肖表情上可以看出正是在做苟且之事。“有些年代了,又不好叫人修复,”梁陈一副献宝似的语气,“女龙大人不用担心,梁某也善画图,可以亲自为你描摹春景。”说着他又拿出小屏风,一连拿出三幅。头一幅上头不见女子面貌,只见一墙面上“镶”着一尊撅起的嫩臀,两腿向两边岔开。两侧露出两截手腕,正被身后男人拽着使力,方便他冲刺。旁边还有一男女,女子依然是这副被束缚的模样,被一旁男子指指点点,像是在评判着“容器”的优劣。第二幅上画着被束缚的女子前后皆被人用那东西堵嘴,三人行玩得不亦乐乎。旁边有个女子正在被喂饭,男人将一棵葡萄用细绳吊在龙头下方,挺腰戏弄女子,叫她张口去含。第三幅画,画中有两名男子,一左一右面对面坐着。两人间摆着棋盘茶水。桌子后头摆着那截厚木板,一个女子圆臀冲着桌面撅起。臀上摆着两盒棋子。“——拿开,我不看!”我又怒又慌,一边挣扎一边斥骂。若是能看见自己脸色,一定是青白交加,或者黑如锅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