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停者8 剥夺 (第1/3页)
苗一瞬间就将我整个人烧着了。“呜…啊…啊啊啊——”小腹深处一酸,下一秒,止不住的泄意产生了。“哗啦啦”的水声似乎落在了什么东西上面,碰撞带来淅沥沥的声音。我瘫软的挂在木墙上,周身因为异样高潮而颤抖。大脑深处知道这高潮不正常,知道或许是他抹进来的药物造成的,但身体的强烈反应却停不下来。明明是高潮抽搐着,内里的酸意之下还有更深层的渴望与空虚。只听“刷刷”几声,接着是男人惊喜的声音:“这下就作画完成了……女龙大人要看看吗?”说着,也不等我同意,就绕道了我面前。我没力气抬头,他便搬住我的下巴微微抬起,非要我看。画面上,是形象像是柔软山峦的两瓣微微抬起的臀,其上“点缀”着星星点点的指痕、掐痕与齿痕。“山峰”中间一隐秘幽暗的缝隙,红肿着微微开合,其中流泄出“溪水潺潺”。最让人羞愤的,莫过于画面下端那一滩形状可疑的水渍。那显然不是画上去的,而是……我看得大脑发晕,眼冒金光,居然就撅过去了。不过这晕厥没有持续半分钟,就因臀部上传来的刺痛而结束。伴随着大手揉捏着敏感处,色情画面在脑海挥之不去,xue心顿时顺应渴望的又分泌出一股透明的水液。这让空虚感被烫得甚至发痛,让人有点难过的程度。我咬着嘴唇,头昏眼花,心想不能被他……一弄就……绝对不能……突然,带着热意的阳具整个贴在了臀上。“喔……收缩的好厉害,看来小嘴饿的很呢。”梁陈双指扒开闭合的rou瓣,顺势坠下一股包不住的晶亮液体。他扶着性器,双指将其压在上方,挑逗似的顺着外缘勾画。向前顶到yinhe后,恶意的挺腰又慢慢回撤,缓缓的经过渴求到发疯的xue口。如此反复三次,再看够了嫩臀颤抖的模样后,才发了狠,顺着湿滑痉挛的甬道尽根捅入。……“呜呜呜……”我抽抽搭搭。除了生理机械性的反应,我已经没什么其它反应了。性器一进来就直顶宫胞,菇头狠狠地刮过所有敏感处,激得人直接又高潮痉挛。因为被堵着,水液无处涌,憋在小腹里酸涩不已。我就忍着这样的酸麻,头重脚轻的挨干了好几百下。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快感让眼前的世界变得斑斓,愈发异样。我的脑袋阵阵眩晕,甚至看到了些许真实的幻觉。骤然间,一股热流冲入膣腔深处。梁陈的动静一直不算大,唯度最后几下冲刺发了狠,将木墙撞得向前移动。他伸手拉住我的手腕又拽了回来,如此反复,力道丝毫不见小。我被冲的“呜呜”直叫,最后几下伴随着极烫的浊流射入,感觉其实已经不大明显,但心理上的冲击却更强。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是我经历过的前所未有糟心的日子。小密特拉被抱了过来,就在身边,但我无法碰到他。因为我一直被他拘束在该死的器具里,每日供他yin乐玩弄,吃饭排泄都在上头。他不许我休息,即使被他弄昏过去,也很快就被他再次弄醒。隐约中我意识到这是一种叫睡眠剥夺的手段,目的是使被施于者从内心和身体上都向施于者顺服。密特拉还很小,也不知道他是不是能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不过他不怎么哭,倒是好事一桩,因为他一哭我就心烦意乱。有些难过,有些紧张,有些害怕。这意味着,梁陈这是急了。', '')('调停者8 剥夺 (第3/3页)
没错,外头的进展一定很不顺利,所以他便使出了这种强迫的非人的手段。意识到这一点后,我没再采取直接与他对抗的态度,而是消极怠工。除非被他弄得太激烈,才会尖叫几声。身体在悄悄发生变化,这是不可避免的。他的方法粗暴却很有效。睡眠剥夺的目的是打垮人的心志因为长期的精神疲惫没人受的了。而剥夺,也是为了在那之后再给予。若是在极度渴望某件事的时候被给予了,就会产生得救的,求生欲得到满足的庆幸与欣喜。长此以往,大脑神经便会建立起直接的反应:只有梁陈在我身边,我才能睡着。随之而来的还有食物,黑暗、温馨的氛围,还有直接而刺激的性的快感。每当做完这一切,他就把我解下来抱在怀里。他一手抱着孩子,一手抱着我,一边哼歌一边催我入睡。我听不懂那歌的歌词,或许是他自己编的,胡乱哼出来的。曲调怪怪的,不知是他跑调还是本来就是这样。但如果是他自己瞎编的,那也没什么可推敲的吧。我内心深知这样手段的可怕,因为身体的反应有时候是不受精神控制的。即使知道他的目的,却也无力反抗。他要是不着急,就不会这样做了。同时,我想他也不相信花足够多的时间会让我心甘情愿,威胁或者服软都是不管用的。我在脑海中反复思考他究竟想要什么,越想越觉得,这样的空想是没有结果的。这家伙是个疯子吧。疯子的目的怎么去揣测呢?我觉得精神有些恍惚,因为不太能感觉时间的流逝。不过,刺客大师曾经教我意识清醒使用神力的方法。原本是借助特殊的茶叶香气渐渐进入状态,结果被梁陈这样折腾,我反倒不需要茶香也可以了。还不能放弃希望,他越是粗暴越说明我的机会到了。即使是这样激进的手段也是需要时间的,想来他自己也清楚。就是不知道,我能不能撑到…那个时候………………我侧躺在床上,睁大的双眼盯着天花板。白日里的阳光照在墙壁,异常的刺眼。我盯着看,眼睛盯的发痛。“怎么了?”视野里突然出现一张男人的脸,遮挡了一部分阳光。他俯视着我,抬起一只手摸了摸我的额头。那只手上有几个指环,大小不一,颜色各异,显示出主人高贵的身份地位。“怎么了?又是一夜没睡?”男人低头,鼻尖轻嗅似的动了动,“脸色差得跟鬼一样。”“睡不着。”我把他的头扒拉到一边。我翻了个身,闭上眼。眼前没有黑暗,还是亮堂堂的。这是一种很怪的感觉,就像是印在眼皮上的一截残影。伊丹叹了口气,从床上翻了下来。“我去把那家伙带来?”他朝门口走了两步。我猛地一个翻身,低吼道:“不许去!”“可你睡不着。”伊丹说,“你这么熬下去,我很担心,你不知道?”“我说不用就不用。”我烦躁的揉着额头,“叫潘泰亚再调配……调配,更合适的…”这时,有女奴敲门。“殿下,韦鲁斯大人在外头等着。”女奴恭敬道。“知道了。”伊丹豁得从床边站起身,理了理衣襟便走出了门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