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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晚餐可能盐加多了,裴以绥舔了舔干涩的嘴唇,觉得有些口干舌燥。
“是许愿卡。你每天早上都可以向我许一个愿望,无论什么,我都会满足你。”裴以绥终于忍不住吞咽一下,才继续道:“时间不限。”
林珩年闻言忍不住弯了弯眼睛,笑嘻嘻地说:“听起来很不错的样子。裴以绥,多亏有你,跟你在一起之后,我的运气好像变得好起来了呢。”
他想了想,给了个形容词:“比我一个人二十多年的运气加起来还要好……唔!”
裴以绥终于忍无可忍,倾身堵住了林珩年的唇瓣,狠狠碾磨、辗转、啃咬,势要教训一下如此勾引人的小猫。
那只被揉皱了的玩偶被扔在一边,林珩年被裴以绥亲得微微缺氧,下意识朝后退了一步,恰好踩在圣诞老人头上。
林珩年心里一惊,想要低头将玩偶捡起来,下一秒却被追上来的裴以绥再次堵住嘴唇,那些未说出口的话瞬间被堙灭在一呼一吸间。
林珩年觉得自己又开始晕晕乎乎了……
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深深陷在床褥之间,眼前是灯光晃人眼的天花板。
下一秒,裴以绥的脸占据了他整个视线。
林珩年终于记起来了呼吸,胸膛剧烈起伏,脑袋里都是心脏跳动的“咚咚”声。
他整张脸白里透粉,被亲吻时被迫流出的口水挂在嘴边,眼睛红红的泛着水光。
裴以绥眼神毫不掩饰露骨,直白地在林珩年身上扫视一圈,眸色渐深。
林珩年缓过一阵晕眩后,目光突然对上裴以绥说不清道不明的眼神。一瞬间,他抿了抿唇。
虽然迟钝,但裴以绥的眼神意思实在太明显了,林珩年几乎是立刻就读懂了对方眼神里的暗示。
“要做吗?”他问道。
裴以绥:“现在可以吗?”
他本意是觉得林珩年才刚哭了一场,情绪波动太大,人极容易产生疲惫感,更需要休息。
然而,林珩年却误会了裴以绥的意思。
他几乎是在一瞬间想到之前裴以绥对自己的控诉,那个将胡话当成“圣旨”的乌龙。
一同浮现在脑海的,还有裴以绥委屈巴巴的脸。
于是,林珩年直起上半身,双手攀上裴以绥肩膀,红着脸亲了亲男朋友的嘴唇,忍着害羞说:“你可以对我做任何事情。”
话音刚落,裴以绥瞬间将林珩年扑倒,这个动作来得太猝不及防,林珩年下意识惊呼出声。
下一秒,裴以绥的吻落下,他开始一寸寸啄吻,眼睛、鼻子、嘴巴,耳朵、脖子、胸膛……温柔中带着安抚。
林珩年敏感地蜷了蜷脚趾,他被裴以绥亲得头皮发麻,身体开始细微颤抖。
裴以绥一寸寸向下,濡湿的嘴唇亲过去的地方,带起微凉的风,林珩年咬着嘴唇忍了片刻,而后呼吸急促地揪住裴以绥头发,声音断断续续道:“以绥……可、可以了,别再往下了。”
裴以绥沉默片刻,声音冷静地说:“还不行,准备工作不做好,你会很不舒服的。会发烧,还会肚子疼,得去看医生,你会害羞。”
“闭、闭嘴!”林珩年慌乱地伸手捂住裴以绥的嘴,他颇有些恼羞成怒地说:“别说了!你不许说!要做什么就做!”
裴以绥忽然笑了笑,心情愉悦。
他伸手将林珩年身上的毛衣脱掉,只留一件内搭。
那些衣服堆叠在林珩年胸口,裴以绥垂眸看着他,将手放进柔软的口腔搅了搅,黏腻的口水沾在手指上,看起来像甜甜的糖渍。
“好棒。”裴以绥夸奖道:“做得好。”
他边说手边往下移,另一只手顺势抬起林珩年一只腿。
……
裴以绥非常喜欢在前戏上下功夫,林珩年几次溃不成军,失神地盯着天花板上的灯光。
那些灯光现在终于不晃眼了,只是变得有些重影,林珩年睁大了眼睛也看不清楚。
许久,裴以绥终于甩了甩手,将手上的东西抹在林珩年腹部,亮晶晶的。
林珩年趁机抓住裴以绥的手,张了张嘴,没能发出声音。
裴以绥读懂了他的唇语——可以了。
裴以绥盯着林珩年动情的样子看了两秒,张嘴咬了咬他手指骨节,哑声说:“好。”
他迅速伸手拉开床旁的抽屉,从里面抓起一个方方正正的袋子,用尖牙直接咬破。
林珩年原本闭着眼睛,听到窸窸窣窣的动静眼睛挑开一条缝,看清对方手里的东西后语气惊讶道:“你什么时候放进来的?”
“不久。”裴以绥嘴里咬着包装一角,含含糊糊道:“大概在第一次之后。”
“你、你……”林珩年憋了几秒,一句完整的话都没能说出来,最终又被裴以绥堵住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