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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从某种程度而言,狐狸精的蛊惑是有一定效果的,比如胡淼淼让狼王大人去治病,他二话不说就去找了狼医看病。
狼医与他面面相觑,在狼王的压迫下冷汗直冒,“王,您要看什么?可是哪里不舒服?”
狼王不语,只是一味地沉默,从外看来很是高深莫测。
唯有他自己知道,他的心充满茫然。
对啊,他哪里不舒服啊?
胡淼淼让他治,他就出来治,鬼知道什么病?
有一种病,叫做狐觉得你有病。
他扶额,将手往狼医面前一搭,说:“你凑合着看吧,看到哪算哪。”
狼医:“……”
他仔细观察一番,狼王身体强壮得很,也无疼痛症状,正值壮年无任何问题,只不过……
肝火旺盛了些,问题不大,狼嘛,都这样,用特殊方法发--泄出来就好了,或者跑上屋顶冲月亮嚎两嗓子的事儿。
君泽琛懂了,火气重,怪不得他最近这般暴躁,总是惹狐狸生气。
一时冲动解决不了问题,作为一个不能把情绪带回家里的好狼幡然醒悟,他纵然有太多想法,都不能左右胡淼淼的意愿。
换位思考,如果胡淼淼想把他关起来……也不是不行。
君泽琛的脑子突然拐歪,还是不要换位思考了,一思考竟然有几分期待。
回家后,君泽琛想找机会跟狐狸道歉,谁知胡淼淼根本就没有给他这个机会,直接开口:“你去治病了吗?”
小狐狸趴在宫殿的窗边看外面的月亮,不经意的回眸浅蓝色的瞳仁似点缀着外面的星空,晶晶亮,漂亮得想让狼珍藏起来。
明明是本体形态,稍微一个眼神,对狼来说却是一种致命吸引。
他淡定地点头:“治好了。”
“这么快的吗?”胡淼淼歪了歪头,思索片刻,从窗边的案上跳下来,迈着优雅的小碎步奔向君泽琛,翘着尾巴绕着他转了两圈,再仰头嗅嗅。
君泽琛心头发痒,不明白她这是什么意思,克制住想要弯腰将狐抱起来的冲动,沉稳道:“胡淼淼,对于软禁你的行为我深感抱歉,对不起,我不应该……”
“知道了知道了。”狐狸回答得很是敷衍,仿佛根本就不担心自己的处境一样。
这回轮到君泽琛担忧了,他知道这世界上有一种病,受害者会爱上施暴者。
虽然他并没有对胡淼淼施暴,也知道小狐狸可能比当初多喜欢他一点,但是他都要囚禁她了,她明明之前还很在意,怎么突然对此漠不关心?
君泽琛心里像是压了一块大石头,小狐狸以前是喜欢酷跑的,在日落山的日子,他在水里捞鱼,她在岸边就喜欢招猫逗狗,路过的蚯蚓都会被她踩两脚。
玩累了就喜欢趴在石头上晒太阳,并对他吱哇乱叫。
人形的话没有狐狸的调皮,但也闲不住,他捉鱼,她在旁边放生。
他生火,她在一旁引火,他就说自己怎么总是被点燃,罪魁祸首没有一点自觉,还认为自己在帮忙。
总而言之,狐,是一种很欠的生物,不被狐族追杀之后放下了小心谨慎的包袱更会放飞自我。
她能在这座寝殿待那么多天,一是寝殿够大,她需要标记领土,到处摸摸碰碰掉狐毛新鲜劲儿还没过。
二是外面都是狼,她害怕狼,不愿意出去看讨厌的臭狼。
三是有君泽琛陪伴,她不觉得孤单。
往日的点点滴滴覆盖住狐狸失踪带来的恐惧,男人面具下的脸面无表情,心里却悔恨万分,他担心胡淼淼被他刺激病了,开始对胡淼淼劝导,“我不应该不顾你的想法,强行替你做决定,以后你想去哪我都不拦着,但你要让我在你身边保护你。”
男狼上劲儿了有时候就像是一个老父亲絮絮叨叨,狐狸习惯性地左耳耷拉拒绝他的言语骚扰,右耳竖起来放出他残留的垃圾话。
男人的身上带有淡淡的药香,证明他确实去看过大夫,没有骗她。
胡淼淼很满意,变成人。
为了避免男人像上次那么过激,她这次穿了一层衣服。
妖族的季节和人界不互通,人界如今即将入冬,妖界干燥,窗外的风呼呼刮,她一身青衣半遮半掩露出圆润的肩膀,青丝半挽,有几缕调皮地窜进襟口,与她白皙的肌肤相贴,显得更加魅惑。
偏偏,从始至终,她的眼神都清澈明亮,哪怕如此穿着,依旧没有一点艳俗之气。
她美眸一眨不眨地盯着君泽琛看,细软的小手搭在他胸前,试探性地用手指戳了戳。
男人肌肉健壮,但是拥有和他原形一样的公狼腰,显得他并没有肌肉男那样粗糙,肩宽窄腰身材线条流畅,身材比例极好,尤其是肌肉软硬适中,戳一下是硬的收手时有回弹感,哪怕隔着一层衣料依旧能够感知到。
她摸上了瘾,同时也观察他的眼神变化。
指腹下的肌肉紧绷,他的眼睛苍绿转为幽暗的墨绿,瞳仁锋利紧锁着她。
和成婚那晚一模一样,胡淼淼有些胆怯,毕竟那种滋味浅尝辄止,每次和他在一起,他总是不知节--制。
她曾经开玩笑说希望他能和手指一样短点,可真的不行了她又开始担忧。
那种的心态大概就是,她的夫君那方面可以不用,但是不能没有。
想要进一步确认他的病好没好,她得把自己送到狼嘴边便宜他一次。
胡淼淼深呼一口气,鼓起勇气,纤细白皙的小手向上一抬,垫脚尖才勾住他的脖子,红唇凑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