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世人(1v2 重生换夫)4(微h) (第1/3页)
大抵是我轻蔑的感情流露了出来,被裘禛敏锐察觉,他动作一顿,肢体变得僵硬,但很快他像是自我调节过来,又变回那个好好先生,继续轻柔为我按摩疼痛的肌rou。而我上辈子的丈夫,罗瑱,在一旁耐心为我削水果,我发现他尽管没有看向我这边,但他的耳朵时刻留意我的动向,他也听见了方才的那个哼音,苹果皮被小刀切断,明明之前一直连续得很好,堪称一卷完美的艺术。我思考的问题不易得到答案,但我也不可能没有任何抗拒地接受这个世界里我和那两个男人的关系。出院之后,我以得了冲撞PTSD的理由不准裘禛和我zuoai,他先是错愣,却也很快接受了。这当然只是我的借口,我实在不允许“曾经”参与我悲剧的男人将罪恶的jiba插进我的身体。不过21岁的颜栩保留着和他美好相处的记忆,我的两种性格同时存在,心情好的时候,21岁的明媚活泼开朗的颜栩的性格和行为模式占据上风,心情糟糕一点的时候,27岁那个毁天灭地看什么都不顺眼的颜栩就更多呈现。所以,心情好的时候,我也允许裘禛用他的嘴和手为我服务,他的技巧很好,我一边享受他无上贴心细致的服务,又不用提供任何回报,每次看到他自己憋得满脸通红的样子,也让27岁的我一并感到愉快。裘禛当然想过带我去看心理医生,令我自己也没想到的是,我这个精神世界崩溃坍塌的超级病人竟然久病成医,以病人的视角转换理解了精神鉴定的逻辑,成功用我精妙完美的话术和表演骗过所有人,包括心理医师都为我出具了确诊PTSD的鉴定报告,从此我占据一切道德高点。裘禛对我无怨无悔,我低头看向安静为我泡脚擦脚的好好“丈夫”。他高大的身躯为我伏低,半蹲在地上,拿着一块毛巾,捧着我一只脚,像是捧着他的无上珍宝,堪称虔诚地为我擦干上面的水珠。我恶劣的心升起,21岁和27岁的颜栩都想要欺负他,我用另一只没被他握在手里的脚踩踏水面,激起水花,又立刻用脚尖插入水下,往前一甩,划到半空,被我的脚带起的泡脚水如同一阵过云雨,洒到裘禛身上。他才更换的睡衣被我弄湿,上面有一整片有明显运动轨迹的泼溅水痕,他无辜地抬起脸看我,那张英俊的脸写满无奈和可怜。我小声笑起来,高兴坏了。“没关系,栩栩开心就好。”裘禛见我笑了,先是迷恋地看了一会,又宠溺地笑我,留下这一句,居然又低头帮我擦脚。我内心感到奇怪,这辈子的裘禛怎么是这么逆来顺受甘之如饴的样子,上辈子还真是一点看不出。也许他们真的是不一样的人吧,但我依旧不愿放过一丝一毫他们是相同的人的理论思考,我尝试用很多微妙的试探方法去探查那两个男人,他们历经了我起码三十次的考验,我想,如果被我试探到一百次,他们也还是光明磊落坦坦荡荡,与上辈子罪恶的他们找不到相似相同的可能的话,我或许也不是不可以尝试把他们当作不同的人来看待。毕竟27岁的我幸运地拥有新生,虽然我并不畏惧死亡,但这辈子的我目前并没什么值得和应该让我去死的事情,那么为什么要给自己找不痛快,我也值得好好去享受一次生活,这是该死的宇宙欠我的。也许是裘禛的乖顺取悦了我,这一次我大发慈悲打算给他一点甜头,我出院以来已过了三个月,这段时间他只能用手自我解决性爱欲望。我一脚踩上他肌rou起伏的胸膛,我的脚掌感受到他生气腾腾的体温,裘禛全身一震,呼吸暂停,仍旧维持低头的动作,生怕一抬头我就反悔,不再给予他奖励。很乖。心情很好,玩心大起。我的脚一路往下,在他本就沾了水的衣服上留下更多湿痕,一路往下,还没移动到他的鼠蹊部,他裹在裤子里的rou棒就自己兴奋地翘了起来,把宽松的睡裤顶起一个大包。真不乖,竟敢擅自勃起,我惩罚他,脚掌移开,悬在半空,裘禛以为我要离开,突然焦急抬脸喊我,“栩栩……”我迎着他已染上情欲的目光,我们的眼神在半空里对视拉扯,如同拔河,我是高傲的王,施于他怜悯,没让他等多久,我重新踩上他的身体,这一次,我的脚掌精准地落在那个不安分的jiba上。隔着裤子的布料,我缓缓踩着移动,有时会用脚趾卡住他的guitou,我听见裘禛的呼吸开始紊乱,变得没有章法,他那该死的rou棒太热了,那份热度隔着衣料也传到我的脚上,烫得我就好像是赤足走在正午时分太', '')('两世人(1v2 重生换夫)4(微h) (第3/3页)
阳火辣辣的沙滩上。真讨厌!我发泄一般用力碾了他一下,裘禛却舒服得扬起脖子喘气,这个臭狗!我想移开脚了,不想再同他玩下去,裘禛敏感察觉我情绪的变化,如果是平时他会包容我的任性,但今晚他似乎真是被我撩拨到不行,竟伸手按住我的脚掌,不让我离开,一边睁开沾了情欲和水汽的眼眸,用一种恰到好处的祈求语气对我说:“栩栩,求你,求你……”我不得不承认他这个样子很性感,更不用说裘禛本来就长得好看,这么一个顶级大帅哥向我求爱,21岁的我动了恻隐之心,“那你自己动。”于是裘禛用手包着我的脚掌,牵引着我安慰他。他可能真的太兴奋了,毕竟素了三个月,很快就射了出来,结束之后,他意犹未尽,眼里的欲念不曾消减,我也被他低沉好听的喘息弄得燥热,内裤湿了一片,于是我高冷地睨他,向我今生的丈夫发号施令:“去洗干净,换身衣服,回来舔我。”我们之后的生活便是我时时刻刻找机会试探罗瑱和裘禛,试图去理解去找到那个宇宙级哲学问题的答案,我经常会想这辈子的他们是否会像上辈子一样最后黑化,我暂且按兵不动,一时半会不会主动提出离婚,免得触发黑化情节。从我车祸后算起,已过了半年,和上辈子相比,也已经超过了我和罗瑱婚内交恶的初始时段,这辈子的我和裘禛目前仍旧没有大的矛盾。尽管两世的我融合之后对他冷淡许多,但他却依旧无怨无悔地爱着颜栩,爱着他的妻子。我自然给他找过很多麻烦,刻意制造许多影响夫妻感情的事情,不知他是真的爱我入骨,还是他手段更加高明,总之那些事都被他四两拨千金地化解。更别说裘禛就是个所有人眼里的全能、六边形战士、二十四孝好丈夫,我哪怕说出离婚的想法,别人也觉得我这是在打情骂俏,拿外人当夫妻Play的一环……虽然我暂时维持着裘禛妻子的身份,但这辈子已经和上辈子有很大的不同。我专心发展自己的绘画事业,我原本就对色彩的运用登峰造极,如今历经死亡,对人生更是有诸多思考,我的画作加入了许多深刻的内容,比从前的作品更值得人长久凝视思索。我又得了新的称号——绘画界的哲学家。我的画家生涯发展得如日中天,风头一时无两,我几乎一直在外进行画作展览,我也乐得更少地待在和裘禛生活的别墅。裘禛自然十分思念我,只是他对我的事业抱着支持的态度,在资金和人脉资源等各方面都鼎力相助,他想我想得受不了的时候就会乘飞机来探望我,同行的不出意外还有罗瑱。这有点像上辈子,大部分的时间总是三人一起。这辈子的罗瑱成了上辈子的裘禛,他们两人形影不离,总是一起出现在我身边,我不可能对外声称自己是一个重生或是穿越的异类,因此我不可以直接对他们仇眼相待,但我可以冷落和忽视他们,可那两个讨厌的男人却像是读不懂空气,依旧向从前一般与我相处,贴心地为我考虑诸多事情,温柔地包容我的一切。有时我也会因此感到一丝愧疚,如果他们和上辈子的罗瑱裘禛没有关系,那我岂不是牵连了无辜的人受害?唉,真是好难解决的问题……这辈子我拥有许多东西,成功的事业,基本愉悦的心情,许多的朋友,还有最重要的自由。他们从不限制我的出行,我甚至不需要向丈夫报备自己的行踪,这是上辈子被囚困在罗瑱身边所不可能发生的事情。朋友邀请我参加度假派对,我欣然前往,到了才发现举办派对的别墅和我27岁时逃离的那个度假山庄在同一座山上,这么巧,现在也是秋天,我望着上辈子熟悉的美丽的枫叶林,大量过往的情绪涌上心头。过去的感受占满了我的心,我站在派对别墅的观景阳台,看见了上辈子我走过的山路,没想到我只走过一次,却记得那么清楚,让我有种无比熟悉的感觉,如同一位多年不见但一直挂念的老友。我的身体先精神一步行动,我从热闹的人群中安静地消失,如幽灵般静静走向车库,我的血液在沸腾和叫嚣,某种激烈燥热的疯狂在呼唤我,这是命运使然,我注定一次次被死亡诱惑。“栩栩!”“颜颜!”在我身后有两道声音突然同时响起,我的名字被分解开来,由不同的男人喊出,他们的声音焦急,混着对世界毁灭的极度担忧和恐慌。我听见了,也认出那两道声音的主人,但依旧往前走,不曾停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