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世人(1v2 重生换夫)5 (第1/3页)
我有些奇怪,这个路段虽说确实是个悬壁,但一路以来这样的拐弯路口不少,其他位置也未见如此隆重和严谨的防护,仿佛这里曾经发生过什么惨烈的车祸,才叫后来者引以为戒。余光里有什么东西在动,很快又恢复平静,我看过去才发现是裘禛握着方向盘的手指因用力而显得骨节苍白,也因为过度用力而致使肌rou紧张,刚才是他松开了一边手做了一次舒张手部肌rou的动作,不过他放松后的手在握回方向盘后依旧过度使力,我感觉他的手指甚至可以在盘柄上留下压痕。不止如此,裘禛似乎在咬紧牙齿,他的下颌线因此而紧绷硬朗,我不知道他为何如此,也许是在心里担心我那摔倒在医院的母亲,我对此并不理解,毕竟我这个做女儿的都没怎么担忧。还有几米就能到达那个弯道的位置,到那时,挡在前面的罗瑱也无法再阻挡我的视野,我可以扭头往旁边看,就可以看见我热爱和向往的那片海。可是今天的罗瑱似乎打定主意与我作对,在拐弯的时候他刻意放满车速,与裘禛并驾齐驱,两车在不算宽敞的山道同排过弯,那该死的高大越野车挡在海景那一侧,再一次将我与那片魂牵梦绕的粼粼蓝海阻隔开来。我气愤极了,想都没想就伸手越到裘禛把着的方向盘上,重重砸响喇叭,突兀的喇叭声在秋枫满谷的山间回荡,然而豪车的喇叭声低沉醇厚,无法作出我想要的尖锐刺耳的抗议,就像一个哑火的炮仗,达不到任何炸裂的愤怒效果。裘禛和罗瑱似乎对我突然的举措无动于衷,两个男人依旧冷沉着脸,只顾开车。等转过那个弯道之后,罗瑱就顺势从并行改为重新跟在身后,可这又有什么意义,我已看不见那片被飞速行驶的跑车落在远远背后的山海了……“你们怎么来了,哎哟,医生说我没什么,一会就出院了,还麻烦你们大老远跑一趟。”我白着眼看裘禛,怒视他因这种小事强行将我从派对带走,母亲根本没事,一切都是他的夸大,就这么喜欢当别人眼里的好好先生,完美女婿。回去之后我没再理会裘禛和罗瑱,前往我的绘画工作室,我回想起一幅最重要的画作,我用了七天七夜的时间,独自闭关,我创作的这幅画用的是一种特殊的颜料,需要在它半干未干的时候叠加下一层,一层层糅合,可以制作出一种特殊的画面,会随着光线的变化而看到不同的色彩,以及我还使用了一种特殊技法,让这幅画拥有更多秘密。不分昼夜地耗尽心血,我终于将那幅画完成,我把它卡在房间的角落,逼夹在两面墙壁之间,别人只能从某个特定角度看到这幅画。我走出工作室,最后看一眼那幅只能从右侧看过去的画作,上面绿意盎然,生机勃勃,是一种万物强盛美满的繁茂。我和裘禛冷战了三个月,自然也连带着一并不理会罗瑱。罗瑱最近签下一笔大生意,裘禛找到我,希望我与他一起前往祝贺,按理说我不会答应,但那天我刚与绘画家的几位资深前辈会面,回来的时候心情极好,裘禛或许是看准了这个时机才出口要求,我情绪极佳,竟没多想,随口答应了他。我很快便开始后悔,但裘禛没给我反悔的时间,他在我还没反应过来、还沉浸在回想各位老师传授的绘画心得时就带着我坐车离家,等我后知后觉欲反悔,人已经在不能掉头的高速公路上了。下了车,我一时有些惊惶……我没想到裘禛说的祝贺,是亲自到罗瑱家里,罗瑱的这个家我再熟悉不过,是那个我上辈子与罗瑱婚后同住的别墅,我在这里有过一开始那一年的快乐,但更多的是后面六年的痛苦。我步履沉重,拖着千百斤重的灵魂负荷踏进眼前的庄园。罗瑱邀请我夫妇二人共进午餐,午后明媚的阳光驱散我心中的阴霾,用餐地点是别墅的露天花园,随风儿一起飘送来清新的花香,大自然的美好抚慰我残破的心灵,这顿饭便也没有我想象的难挨。因我是首次前来,罗瑱极富礼貌地带领我与裘禛参观别墅,我自然对这个地方熟悉不过,只是这原因不能述说,只好跟随两位绅士的脚步,一点点走过庄园各处。这里基本与我记忆里的模样别无二致。爬山虎,杜鹃花,向日葵,花园里栽种的鲜花绿植也和从前一样,只不过我记得喷泉旁的风信子应是我前世住进来之后才特意养培的,没想到这辈子的罗瑱竟自己有了这爱好。参观完户外,走回室内,沿着华丽的旋转楼梯,上到三楼,罗瑱带着我们来到一处观景客厅,我记得这里。上辈子不管和罗瑱感情好还是坏的时候,我都很喜欢待在这个地方,靠近阳台的', '')('两世人(1v2 重生换夫)5 (第3/3页)
那个单人沙发是我不署名的个人宝座。天气好的时候,我特别喜爱坐在那里,一边享受轻风温柔拂面,一边举目欣赏整座花园的缤彩。不需要罗瑱安排,我自己走到那里安然坐下,我的手臂搭靠在椅背上,侧着身体去遥望阳台外前世的美景。裘禛与罗瑱坐在我身后,他们细声交谈,大约是一些生意上的事情,我并不在意。今日的风有些偏凉,我坐得靠外,衣裳单薄,鼻子一痒,被迫打了个喷嚏。我没回头,只是将手往后伸,随口要求道:“纸巾,老公。”我有时确实会叫裘禛老公,这是我某种不为人知的恶意调侃,只是世人不知前因后果,根本无法与我同乐,所以我叫得很少,两人独处时不会叫,通常是罗瑱在的时候我比较喜欢这样喊,有种给上辈子的他戴绿帽子的阴暗故意。“给。”一个声音回复我,一个纸巾盒递来给我。我回头,睁大眼定定看着举纸巾盒的罗瑱,我们四目相对,空气在此刻凝结。我这辈子的正牌老公裘禛也是一脸紧张,我看出这两个男人此时一个比一个的忐忑不安,只是他们在面上掩饰得很好。“咳咳……纸巾盒刚好在我手边,就拿起来给你,也没多想……”罗瑱开口,尴尬地解释。裘禛离开座位,来到我的身边,为我披上他的外套。我伸手拿过罗瑱仍举在半空的纸巾,擦拭了下鼻子,之后我转回头继续赏花,裘禛坐回原先位置,两个男人没再交谈过一句话。这辈子我体验过裘禛在性上对我的狂热索求,强度和上辈子的罗瑱相差无几,但前世的裘禛却始终未曾逾矩,也许是他们在私下达成某种协议,裘禛尽管阴暗地喜欢我,但不会对已身为朋友妻子的我出手,又或许是时机未到,我却已在那之前逃脱了。如果这辈子的罗瑱和上辈子的裘禛是同样的角色定位,那么他想必也如前世的裘禛一样在心里爱我,从他刚才的反应来看,他似乎也有想当我老公的想法呢。就这么,我们陷入诡异的安静,一直到晚饭过后,我也没怎么和那两个男人说话。罗瑱的别墅离市区很远,离我或者裘禛的住所也有距离,这导致我们今晚不得不留宿一晚,我因此更加气愤,心想他们一定是故意的。我独自走到二楼走廊尽头的一处小房间,房间有一个小的观景阳台,我趴在栏杆上,任夜风吹在我的身上。罗瑱尽地主之仪,周到地为我们准备了睡衣,我眼下便穿了一件布料光滑的丝绸睡裙,如同欧洲古代的贵族女子。月光洒落,照亮我珍珠白的如水长裙,身后传来轻轻的脚步声,我没回头,从那声音已判断出来者。他很安静地待在没开灯的阴暗室内,没有打搅我赏月。又看了一会儿月亮,我才慢慢转过身去。我看见罗瑱隐在室内的黑暗里,躲在阴影下,往外走一步就是室外小阳台,挪半步就能被月光照耀,但他没有,周身如雾似墨,眼神更是晦暗深沉到心痛,他好像毁掉了一切的罪人,连向月神祈祷赎罪都不敢。我知道他想要什么,同时也不敢擅自破坏我们之间的平衡。一些恨意越过时空涌上我的心头,但我气到极点反而心绪恢复平稳,我此刻只想捉弄他,叫他狼狈。我伸出三根手指点在他的身上,落在他肌rou鼓鼓的胸膛,我的手指像池塘水面瞬时掠过的小鸟,动作十足轻。但仅仅是这一点点悬压在他身体上的指尖触感,就足以让他发疯,我的指尖仿佛是点燃干柴的火星,的确只需要那么三两点,就足够将罗瑱整个点燃。他看起来像是周身烧起了一把火,燥热难当。罗瑱突然一下子抓住我的手,他略施气力,覆着我的手整个压进自己胸口,我的掌下是他混乱的心跳声,手心手背都是他火热的体温。漆黑的夜里,他的眼眸闪烁着野狼一般的危险精光,但我丝毫不怕,我很清楚他不会真的对我做什么,逗弄猛虎野兽是我今生的特权。房间外传来脚步声,裘禛出现在门口,夜色太深看不清他的神色,想必他已看清我和罗瑱此刻相处的位置,任谁看了也觉得暧昧。但他居然没说什么,果然和上辈子一样,其实他们两个互相知道对方心里的想法,甚至说不定还私下互相助攻过。裘禛走进来,越过罗瑱,他牵起我在夜风中吹得泛凉的手,柔声与我说:“该睡觉了,栩栩。”他带我走出房间,我一边温顺地跟他走,一边用所有人都能听见的声音说:“好啊~老公~”不出所料,我愉快地感受到来自两个男人同频的凝固和僵硬。', '')